第八章 棋圣(一)(1 / 2)

“人生如棋,棋如人生。名利似纸张张轻,世事如棋局局新,当无数人类先贤的智慧汇聚在一起,黑白世界变的机械而又陌生。

“明争暗斗,智谋算计都显得那么可笑,那高高在上的存在,随着人类最后一颗新星坠落,似乎难以超越,可是黑白有道,悟道即是胜机!”

广播声落下,李露也正好记完,她笔记本上记录的内容念诵出来,古禹皱眉道:“看来这次是要下棋啊....”

老孙一拍大腿站起身来。“下棋我在行啊,斗兽棋,五子棋,军棋,井字棋,象棋,对!特别是象棋,我在咱小区可是得过奖的,那些公园老大爷只要看到我,立马撒丫子就跑!”

“得了吧老孙,老太太上电车——别吹!我只记得你初中逃课拿过星际争霸比赛奖,奖状还让主办方寄学校去了,啧啧啧,我至今都还记得班主任那表情”四爷表情不屑。

老孙被揭露糗事,立马不说话了,古禹摇了摇头道:“广播中提到了黑白,想来应该是围棋,这次的任务与下棋有关,只是后半段有些奇怪,黑白世界机械又陌生?黑白有道,悟道既是胜机?现在信息不够,还不明其意,恐怕暗藏玄机”

众人正你一句我一嘴的讨论,姚潇潇弱弱的举起手“大家,我觉得我们现在的处境...比下棋重要”

自下车后,众人身处一片汪洋大海,波涛起伏,海天一色,只能遥遥看见海平线,除此之外再无他物,只剩下落脚的木舟。

木舟坚固,但长不过十米,宽不过三米,七人挤在其中,显得甚是狭小,在大海中犹如薄薄的一片树叶,似乎海浪稍大就会倾倒。

比起有关下棋的任务,还是眼下生存问题更为重要。

众所周知,大海喜怒无常,天气更是反复,万一下个暴风雨什么的,这一叶孤舟可经不起折腾。

古禹不会将性命交给老天爷决定,他出生内陆城市,海边去的极少,更别说出海,只听做海员的朋友讲过一些关于海上的知识。

被困于海上,暂时没有生存压力的时候,首要一点就是确认自己方位,可使用手表法,星星法,判断风向法,判断海水流向法等等。

古禹将这些法子逐一筛选,发现暂时没有一个适合众人处境,不说别的,众人是突然降临到这个小舟上,不知身处何地,不知气候,不知经纬,以上方法都要大致知道自己处在何地,才能使用。

看来只能等到晚上试试能否看到北极星……

古禹将自己想法说了出来,众人也没更好的招,只能等下去。

也不知过了多久,众人都睡熟了,古禹眼望天空,漆黑的夜色繁星闪烁,很快就发现了其中最亮的一颗,那就是亮度为太阳两千倍的超巨星--北极星。

看来……是在北半球……

倘若身处北极点观察北极星,北极星的仰角为九十度,而现在身处位置,古禹大致估算,仰角约为六十五,便可算出此处纬度为二十五左右,北纬二十五度....此处又是海洋,该不会....是黄海或者东海吧!?

古禹也不确定自己算的对不对,毕竟高中文理分科,他选择的是文科,地理之类的知识在上学期间再也没碰过,只是因为爱好阅读,或是创作剧本需要资料,才会找一些科普书来看,但那毕竟是书本上的知识,他从未实际应用在生活中。

现在不由感叹知识储备太少,学好数理化,走遍天下也不怕,这句话是真的没错。

站久了腰有些酸,他想调整一下姿势,忽地,转头间余光捕捉到奉湘侧头的动作。

原来他在装睡,是和我一样在确认方位吗?

古禹想起奉湘在猎巫世界的所作所为,暗道此人狡黠多变,诡秘难测,又会隐藏自己,善使阴谋,不得不防,但眼下被困大海,性命攸关,奉湘可能比我知道的要多,不如去问问他。

想到此,往前走了两步,又站住不动,暗骂自己没骨气,又坐回船头,忽然,奉湘挺尸般直挺挺的坐起,说梦话似的言道。

“哎呀,刚做了个噩梦,梦到东海龙王约我搓麻将,啧,真倒霉,换个姿势继续睡”

说罢,又直挺挺的躺下,古禹是苦笑不得,也确定了此处是东海。

..........

天光大亮,众人相继醒来,都没睡好觉,一个个萎靡不振,古禹更是顶两个黑眼圈,他将夜晚发现告知众人,众人总算振作了一些。

既已知此处大致位置,便可根据太阳判断航行方向,现气候炎热,海水温度表明应为夏季,太阳升起方向为东偏北,落下则是西偏北,众人身东海,应向西,或是西南方向航行,便可抵达申城或浙城的港口。

打定主意,便取出携带衣物,用衣架中的铁丝将其固定展开,随后绑缚在中世纪长剑顶端,以此为浆,向西南方向前进,众人均为内陆出生,从未出过海,划起船来可谓是津津有味,兴趣盎然,甚至开始唱歌打气。

“妹妹你坐船头哦。哥哥我岸上走,恩恩爱爱....”

“让我们荡起双桨,小船儿推开波浪.....”

一小时后,歌声停止,老孙满头大汗,耷拉着舌头问:“禹...禹哥,还有多远啊...”

古禹也累的虚脱,他也不确定具体多远,随口回道:“一两百海里吧”

“一海里等于多少公里?”

“一点八,接近两公里吧...”

“那我们现在航速是多少”

“额,这个挺难算的,我们这没有帆,纯靠人力,还要算顺水和逆水,人体重量减船重等.....大概一分钟四十米吧,一小时就是两公里左右”

老孙都听懵了,把这些在脑海中来回算了一遍。

“按你这么说,最少我们得不吃不喝这样划四天!最多划八天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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