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狐狸精的储粮仓[无限]_分节阅读_第63节(1 / 2)

  季珩想着想着心里又泛起了酸意,低头用下巴蹭了蹭涂山亭的头发,将他抱得更紧把他的手脚都捂得热热的。

  如果他也能像晏南书那样了解少年就好了。

  毕竟是狩猎之夜,小狐狸在季珩床上睡得不是很踏实,天亮后,他拥着被子坐起来,低头揉着眼睛。

  校庆日没有叫人起床的刺耳铃声,但走廊里来来往往的脚步声和嬉笑打闹的声音却也足够嘈杂。

  季珩拿着衣服过来给小狐狸换上,邀请函被他随手放在了床上,“我们早点去参加欢迎会吧。”

  校庆日这天一般都很邪门,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。

  小狐狸视角的狩猎之夜,除了校园里少了一些拿人牌的玩家之外,其余的和平常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。

  他穿过走廊时还看到了一个眼熟的转校生正在和npc说话。

  身边的人很安静,有点不像平常的季珩,涂山亭扭头看他,想起昨晚晏南书突然不见了,季珩都没有惊讶,他疑惑道:“你怎么不问问晏南书去哪了?”

  季珩双手插兜,闻言没好意思直接说这个人永远消失最好,他才没兴趣知道对方去哪了。

  “他可能有事吧。”季珩随口道:“我和他不熟。”

  小狐狸听到他的回答更疑惑了,“他是晚上不见的,你应该注意到了。”

  季珩:“……”

  “你的反应好奇怪。”小狐狸伸手抱住旁边的柱子不走了,警惕地看着他。

  之前他们遇到鬼的时候季珩对这件事探知欲很强烈,明里暗里地打探过消息,只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:突然不感兴趣了似的没再提过,但晏南书昨晚不见了,他怎么不奇怪呢。

  季珩抓了抓头发,纠结了一会儿,才放弃似的叹了口气,“好吧,我直说吧,那天晚上我也去了学生会。”

  他顿了一下,又道:“我听到了你们的对话。”

  “你们和我不太一样对不对?”

  涂山亭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季珩说的不太一样是指什么,他惊讶地睁大眼睛,“你怎么能听懂我们的话啊?”

  副本里是有监察npc的,而且主系统也会时刻监督,玩家们超出人设范围的对话听在npc耳朵里会被识别成正常内容的。

  所以他和晏南书在宿舍里说话都没想过避开季珩。

  但他居然听得懂!

  小狐狸还没去找0146,0146就先跳出来,语气凝重道:【是bug,我会向主系统报错。】

  季珩看到小狐狸的反应,反而挺郁闷,“我哪里听得懂了。”

  除了有关校园里的话题外,其余的他全听不懂,但他知道玩家、淘汰和npc的意思,再加上那晚见到的鬼,什么离奇的真相他都能接受了。

  就是有一点他到现在也无法释怀,凭什么他和少年不是一个世界的人。

  他也想要知道他和晏南书说的那些话都是什么意思。

  季珩身上出现bug了,这让小狐狸想到了之前的副本里也是突然变异的小boss韩厉。

  变异后很可怕。

  涂山亭看着季珩不知道要不要转身跑,他正犹豫着就听到面前的男生有些难过地说道:“别怕我,我不会伤害你。”

  小狐狸抿着唇,“那你为什么要我邀请你去欢迎会?”

  季珩解释道:“我是为了你好,你只有邀请我才能……”他想了下那个词,“转生成功?”

  “你居然还知道我是鬼?”小狐狸眼睛睁大了,纳闷道:“你怎么知道的啊。”

  少年眼睛瞪得很圆,一脸地呆萌,可爱兮兮的,季珩很想过去捏捏他的脸,他勾着嘴角,笑着道:“可能因为我聪明吧。”

  从鬼私塾那里得到的册子后来季珩又拿出来仔细看了一遍,每年会招揽一批转校生的习俗是从这所学校的前身,也就是私塾时期就存在了。

  但第一批转校生入学后没多久就发生了怪事,每隔几天私塾里就会有学生失踪,直到学生的人数恢复到转校生未入学前,这古怪的情况才会消失。

  而到了他们这个时期,“怪事”没有了,但有了欢迎会。

  季珩比玩家要了解这个学校隐藏着什么秘密。每次欢迎会结束后学校里也会和曾经的私塾一样消失同等数量的人。

  这就不难猜出他们是因为什么而消失了。

  消失的学生是因为替死转生,那消失的转校生就肯定是因为转生失败。

  失败的原因在学生会的仓库里翻翻文件就很容易查到,这些人无一例外邀请到的都不是写在名册上的本土学生。

  也就是他这样的npc。

  天色越来越亮,有人路过他们身边时眼睛都控制不住地黏在涂山亭的脸上,不远处有篮球社的人还跃跃欲试地想要过来打招呼。

  季珩眼角余光瞥到了,心里有些不爽,他走到小狐狸身边试探地去抓他的手腕,见他没拒绝,才放下心来,“我们先走。”

  “再晚一点,他们可能会发疯。”

  这所学校每年都会有校庆日,以往这个时候季珩都在校外,但即使这样他也还记得朋友圈里刷屏的暴/力事件。

  这一天大家都很疯,因为只有今天不用遵守校规。

  -

  欢迎会也在学生会办公的那栋楼里举办,涂山亭被季珩拉着手腕走着,男生的表情格外地淡定,小狐狸不解,“你不害怕我吗?”

  “害怕你是鬼?还是害怕你是玩家?”季珩搓揉着小狐狸的手腕,说完又酸酸地道:“还是说这两者都不是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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