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章 (1 / 2)

  因为太过于激动,安平公主的胸口处又开始渗血,疼的她说话的嗓音都在打颤,可她依旧怒视着皇后,“你根本不知道别人为了大雍都付出了什么!你只顾着你自己伤心难过!”

  那般明媚的状元郎,原本应该有一片大好前途的陆漻,背负着奸臣的骂名,做尽恶事,只为了百姓能够在夹缝中生存。

  她的表哥,鲜衣怒马的少将军,再也回不得他的战场,伤痕累累的被关在暗无天日的诏狱中,却依旧心心念念着边关的百姓。

  而她的母亲,大雍的皇后,却只会当一个缩头乌龟。

  以为躲起来,看不到,就可以当做一切都不存在。

  皇后的眸子里终于有了别样的色彩,“你究竟想要如何?”

  安平公主直言不讳,“我要你在京都所有的势力。”

  她无法强迫皇后可以重振旗鼓,但是没关系,她能自己动手。

  她是大雍的嫡公主,她要肩负起自己的责任!

  也要为那个行走在刀尖上的人,博得一丝喘息的机会。

  皇后身体一颤,颓废的跌坐在椅子上,闭了闭眼睛,“你比我,更像你祖父。”

  安平公主拿到信物,来不及治自己身上的伤,便马不停蹄的安排人手将城防图被泄露一事传向了居庸关。

  沈听肆得知后,又特意派人跟在了后面,以确保消息能够准确的传达。

  ——

  毕汀晚核查完自家的几个铺子,在途经一处小巷时,遇见一妇人和一妙龄女子正在哭泣。

  而在她们不远处,一年轻男子手中拿着钱袋正洋洋得意,“我可是男子!是家里的顶梁柱,我拿着银钱去赌又如何?你们赚的银钱不就是给我用的吗?!”

  那妇女又急又气,哭的说不出话来。

  妙龄女子狠狠的跺了两脚,胸脯上下抖动,漂亮的眼睛里充斥着怒火,“那银子是要给你念书的,不是让你去赌坊的,母亲为了攒这些银子,不知道浆洗了多少衣裳,你怎么能这样?!”

  “奸臣当道,这科举,不考也罢!”可那男子却丝毫听不进去这话,只轻飘飘的扫视了母女二人一眼,留下一句话便径直转头离开了。

  中年妇人哭的不能自已,颓然倒地。

  少女不停地安抚着她,同时又愤愤不平,“就因为他是男子,就可以这样为所欲为吗?”

  “可是娘,我们根本没有依靠他半分,分明是他在依靠着我们啊!”

  少女搀扶起那中年妇人,抹着眼泪,无比心酸的叹了一句,“如果女子也能当家做主就好了。”

  原本想要让家丁去把那名男子抓回来的毕汀晚听到这话,突然脚步一顿。

  或许,她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了。

  第10章

  “小姐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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