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:我本嚣张(1 / 2)

凌晨3点睡,清晨8点起。

安宥延从睡梦中醒来,数秒后眼中迷离尽去,伸了个大大的懒腰,随后拨通金秘书的电话,让他安排人过来收拾残局。

90点体质赋予了身体非凡的活力,又正值精力最旺盛的22岁,网吧通宵个几天几夜都不成问题。

起床洗漱,走到置物柜前,选了块刚花30亿韩元入手的积家Hybris腕表戴在手上。

通体银白,机芯结构复杂,拥有西敏寺钟响一般悠扬动听的铃声。

安宥延唇角微微上扬,花大价钱买下这块表,为的就是参加今天的葬礼,给敬爱的养母好好送终。

哦妈,您一路走好!!

穿黑色西装肯定不妥,年轻人要有年轻人的叼样,安宥延摸着下巴打开衣柜,认真挑选了一套米白色休闲西装。

逝去的人不会希望看到家人流泪,继承了养母家产、公司,甚至是女儿的安宥延认为养母肯定能够理解自己的一片孝心。

理解不了?那你从棺材里跳出来打我呀!

噢不对,尸体已经连夜火化了,话说回来,傻妹妹把骨灰倒哪个马桶了?

……

“喔妈!!!”

悲痛欲绝的哭喊声刺得人耳膜生疼,来往宾客均是止住脚步,摇头叹息,怜悯地看向跪倒在遗像前嚎啕大哭的少女。

黑色丧服,鬓丝凌乱,泣不出声。

“喔妈,没了你,女儿可怎么活呀——!”

少女用白皙的双手捂住脸庞,哽咽嘶哑的哭声如同在演奏一首凄凉乐章,眼角晶莹闪烁,泪珠如初春的细雨般落下,神情憔悴,尽显楚楚可怜之美。

“尚彩啊,死去的人已经死去,节哀顺变。”

“是啊,妈妈不在了,叔叔伯伯们还在,坚强啊孩子!”

“放心,我们绝不会让安宥延那个狼心狗肺的家伙碰你一根手指头!”

“安宥延来了!”

人群中忽然传来一道惊呼,围绕在少女身旁慷慨激昂的叔伯们连忙低头,作鸟兽散。

“一群废物....”

姜尚彩美眸翻白,随后偷偷掏出小荷包里的化妆镜和粉扑补妆。

庄严的灵堂外。

宾朋满座,熙熙攘攘,西装革履的人们聚在花圈旁高声笑谈。

聊生意、聊近况、聊某个夜店非常爽。

如此其乐融融的一幕,完全不像一场为逝者悼念的祭奠,在美酒花海的衬托下,更像一场豪华的商务宴会。

就在此时,一辆线条优美,车漆锃亮,引擎声低沉的黑色慕尚驶入敞开的庄园大门。

宾客噤声侧目,只见车门缓慢开启,一只穿着白色皮鞋,红色条纹袜的大脚踏了下来。

“安会长早上好!”

两名侍从连忙上前,一人伸手抵住车顶框,一人扶住车门,恭敬低头。

“好好好!今天是大喜日子,来来,一人一个大红包!”

安宥延满面春风,胸前挂着一朵明艳的大丽花,一改往日冷酷形象,造型骚到没边。

手里拿着一大叠红包,每个红包十万韩元,见人就发,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今天结婚。

“恶劣的家伙......”

姜金两家的亲属恨得咬牙切齿,一众商务伙伴嘴角抽动,这种明晃晃的挑衅行为和在人家坟头蹦迪有什么区别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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