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5-7:这些鸟都抢疯了50（1 / 2）

天5-7:这些鸟都抢疯了。

第二天太阳还在群山以下尚未露头，洛桑早挨不住，袅瞧起床，拎靴子步出了房间。

看这个院落，果然齐整，只是黑暗里带了一层薄雾，不甚分明，

外面呵气成雾，他也只在门廊站着。

轻轻掩护好房门。

屋子前，站立了一会，累得站不直，腰上筋结乱跳，还是在门廊左右徘徊了几步，觉得好一些。

渐渐的，东方见鱼肚子白，

院落周围的景色都清晰了起来：

山外见白山内青，

山下丛翠隔双墙，

四方形制四角圆，

庭前枇杷屋后柳，

青石铺就一条路，

穿林折入庄园家。

洛桑下来，沿着青石板路上来回走走，觉得腰痛比昨晚厉害了，

暗自叫苦，忍着不吱声，腿却把不住地抖；

找一根棍儿，支撑着，推门出院儿，庭前看了小树林，原来是前宅和后宅之间的一段青色树丛，密密吒吒，几只穴鸮在周围探头探脑。

看了林子、院墙，他觉得布置得雅致自然。

呼吸了几口清晨的空气，觉得清爽许多，神思一振。

绕到矮墙侧面，洛桑由角门回来庭院，开了角门的篱笆门，进来看那个小小阁子，正对着角门，安在了住宅一侧，上尖下圆，牛乳白，就像一个大个儿的“覆钵”；

“是土坯做的？”洛桑摸了两把上面，硌手。

向内走两步，笼住目光看，最里面原来是一尊偶像，仔细分辨，也分不清是这家的先祖？还是他们崇拜的神祇？

（祇音其；二月河的小说里面有一位隆科多，同名影视剧的隆科多有一天在宫殿里大放厥词时说：“天地神祇…”）

“是不是哪一尊山神呢？”

见此雕像，此神携刀礗立在一座山石之上，有远眺之姿；

“样子倒挺精神的嘛！”

神龛深居阁子以内，长明灯一对，摆放在神龛面前，被雾气打灭一盏；

下边是几个小凳子，一层羊毛毡，踩上去，已被雾露打湿，又换脚撤回来；

大漆红的木头屋檐出跳，张着布幔，小阁的顶上好像是三块同一粗细的大石头雕成独头蒜之形，三个“蒜柱”的圆柱叠起来；

柱头顶上还有三个“果子球”，果子球大小和苹果相仿佛，上插小旗，旗分红、蓝、白三色，只不过没有风，旗角垂落；

“院子不大，整理得美加净！有模样。”洛桑啧啧叹，

这时候，阿兰姑姑也起床了，她听声儿走到神龛这里，看见洛桑一手扶着腰肢，

一边还啧啧叹哩，阿兰姑姑笑道：

“是洛桑吗？身子不爽的时候，不要触碰清晨的雾露，你的腰还在恢复，小心招到新病。”

“喔呀。谢谢姑姑，我进屋去！”

（喔呀≈是的是的＝好的好的＝可以可以。是高原最最常用词语）

洛桑谢了阿兰姑姑，阿兰拉他上来廊子，洛桑把棍子扔了，两个慢慢地走回去屋里，看卓玛还在里面睡。

“她还没醒。”

“她的晚上这一觉一直都很好，太阳不起来她不起来。”

“不错，有福的女人。姑姑，有吃得没？”

姑姑笑，说：“有，你来，咱们来外间生火，今天吃青稞饭。”

“我来生火。”

“你坐着别动啦，小心再拉伤了，小小年纪想招病吗？”

“好，那我在这儿坐着看火，给你看锅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