格萨尔的传说8:上草山，取色马（1 / 2）

格萨尔的传说8:上草山，取色马

过了月余，他照常收钱，人们性定了，不再说话；

台贝达朗下集市，雇佣了五个工人，上沟来，到河边，加上他，六个人一起干，把小木桥的坏木板都换作杉木、松木的，两天换好了，他骑着枣骝马，赶着一群牦牛来回走了三趟，

满意地说：“这个桥结实了。”

结算工钱，每个工人给了一只公羊；人们欢喜去了。

台贝达朗骑上马，赶着牛回家。

第二天，他顶着一个花篮，上草山；

母亲一大早出去别的牧场给人家放羊，还没有回来；

听人们说，今天会有三个盗马的汉子从草山崖口经过，他们是北方来的吃甜根子米饭的贼，一个穿红布袍子，两个反穿着羊皮，都带砍刀，耳朵上有耳环；

太阳热起来的时候，他到了草山崖口，拴好了马脚，给那头套上一兜子黄豆，自己找了一块大青石，像一尊金刚似的半禅坐在那里；

过往行人看了这少年模样都新鲜，

只见他：

微隆的前额，头顶戴了一顶暖帽，

细眼浓眉，乌黑的辫子向一边垂下，

宽宽的肩膀，上身套着一副扎甲，

猿猴的后背、黄狼的腰身；

上半身长长的，下半身短短的，

上衣的藏袍难以掩饰扎甲的银光，

下摆的短褐不能遮蔽鹰勾的快靴，

花篮在一旁，当做支撑，斜搭着手臂，

鱼鳞皮子的弯刀，当做配饰紧贴着一边。

有一个老头背着柴火下山去，他抬头看了一眼，过去了；

有一个牵着骡子的妇人，驮着粮食过山去，他眇着一只眼看，过去了；

有三个骑着高头大马，中间套着一辆车子的，台贝达朗细细看：一个穿红布袍子，两个反穿着羊皮，都带砍刀，耳朵上有耳环；

后面几个孩子赶着一群马，慢慢地从下处上坡来……

台贝达朗一跃而起，横身在路中间，唱道：

“众人从此过，

走路不要钱，

今后从此过，

给我一份钱，

答对一个小谜语，

省下你的钱，

如若不然，打下山去，別路去休！”

爬山赶路的三个汉子走得饥渴难耐，听了上面的孩子唱，

他们其中一个也唱起来：

“从前走路听鸟鸣，

今日走路乌鸦吵，

---大叔们正心焦，

小小少年莫胡闹，

如若不让开，

出刀给你瞧！”

台贝达朗没应他，手挽着花篮，继续说话：

“你们的马队中，

有黑的，叫骊，

有红的，叫骝，

---我的问题是，后面既黑、又红的马儿叫什么？

答不出来，黑红马儿留三匹！”

“好小子，不听招呼？”

“怎么样，放倒他，咱们再赶路？”

话音未落，一枚石子飞出，击中第二个说话的汉子的鼻梁，

那汉子翻身落马；

那两个抽刀扑上来，又一记石子，打中前面人的面颊骨，那个人负痛退下去，第三个的刀到了，

台贝达朗一哈腰，躲过去，取一枚石子，打那人的马屁股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