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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无数的梦魇里,阮青逍一遍一遍地死在他的手下,他双手沾满最爱人的鲜血,看那双清冷的眸子一点点变得麻木,逍楚河简直要疯了。

他紧紧握着阮青逍的手,像是握住了仅有的救命稻草。

阮青逍腰后的炉鼎印并不是一个完整的印记,逍楚河想做的,只是把这个印记变得完整,让他的师尊无论是元魂还是身体,都再也无法和现在的他分开。

作者有话说:

想来想去还是决定砍大纲快点完结了。

这本当时的设定太多了,后期就写的有点乱了,呜呜,完结后看情况大改吧,小河这个疯批真得好难写。

对自己产生了不会写文的质疑。

腰后发烫的炉鼎印灼得他像一汪春水

秋夜寒凉, 落下的月色更如一捧银霜,穿过窗棂,从半开着的窗间静静落在案上。

寂静夜中, 衣料摩挲的细碎声响里,间隙夹杂了几声模糊的轻微的低喘, 为这寂凉的夜增添了些许缠绵的旖旎之色。

躺在床榻上的时候, 阮青逍觉着有些不可思议, 他究竟是中了什么邪, 才会在稀里糊涂中应下了逍楚河这个荒唐至极的要求。

玄色的垂帘放下,遮去了微弱的光。

阮青逍短暂地失去了视觉,但却令其他感官在这夜色中更为敏锐。

他能嗅见飘散在空气里逐渐浓郁的白茶涩香, 像是在炉子上被烫了暖,一呼一息间沾着烫意, 令他心跳莫名快了些。

看不见的旖旎仿若粘稠蛛丝, 将无意撞进网央的猎物死死黏住。

系在腰间的漂亮结扣被同一双手松散,簌簌声响中, 青灰色的长袍从肩上滑落,阮青逍眼皮猛地一跳,有几分紧张地蜷了蜷指节,下意识揪紧手边的一片料子。

这种事于他而言, 并不是头一次,但刻在记忆里的每一次, 都是充斥着侵略意味的强迫和掠夺,逍楚河甚少会待他如此温柔。

倒不是讲他是什么,非要在这种事上粗暴一些的受虐狂, 只是逍楚河慢条斯理的动作, 令阮青逍觉着自己像是刀俎上的鱼肉, 温水里的青蛙。

他泡在一汪粉色水里,连骨头都酥了,着实磨得十分难受。

白皙额头上沁出一层煎熬的薄汗,阮青逍舔了下发干的嘴唇,他能清晰感受到衣带被逍楚河抽开时,棉质的软料摩挲出的轻微声响。

忍无可忍的,他抬腿踹了狗崽子一脚,没好气道;“还做不做?不做滚!”

这一脚踹了个空,裸露在外的脚踝被人牢牢握在掌心,青年掌心滚烫的温度灼得阮青逍口干舌燥,连脸都烧烫了起来。

逍楚河低笑一声,在阮青逍还未反应之时,细腻的吻便落在苍白又纤细的足裸上,密密麻麻的,一路往上,像是吞噬燎原的火。

仙人的足踝纤细又骨感十足,逍楚河一手就可握住。

薄薄一层白皙的皮肉被握出了红痕,显得既脆弱又精致,似乎只大力一些,就能捏断了似的。

他一路吻上,帐中的温度陡然升了高,清冽的雪香变得勾人,像似沾了些梅花的幽香。

阮青逍低喘了一声,自欺欺人地抬手挡眼,垂帘被他手蹭开了些,一缕好奇的月色趁机溜入帐中,照亮逍楚河一双猩红的眼眸。

青衫叠着玄袍从帐中滑落,阮青逍神志不清地咬着手指,耳边是银链晃动的叮当声。

沾满薄汗的手指被一点一点强硬抽离掰开,随即而来的是强势又温柔的吻。

那缕月色落在霜白色的发上,随着动作不时轻微晃上一晃,像似被风吹起的花帘,隐隐可窥其后艳色。

阮青逍有些受不住了,眼尾烧得通红,逍楚河揉得他又痛又痒,恍惚间,他觉得自己变成了案板上的粉面团子,任由着大力揉搓碾压,最后被放进高温的蒸锅里蒸熟。

腰后发烫的炉鼎印灼得他像一汪春水,雪色被彻底捂暖,沾着几分茶香,成了此间的绝色。

庭间的门关了三日,直到第四日的午时才有了动静。

吱哑一声。

肩头披着玄袍的男人缓步走出,凌厉眉眼间浮着几分餍足,令他一贯冰冷的神色显得几分柔和。

在旁伺候的小魔低着头上前,又在逍楚河三言两语的吩咐里恭身退去。

早已在暗中等候多时的影子上前,附在逍楚河耳边不知说了什么,只见男人一双眼眸陡然就深了下来。

片刻后,他一抬手,影子就恭敬退去了。

逍楚河在原地站了片刻,才又推门进了屋。

屋中被布了结界,很是昏暗,只有淡淡的微光,他在桌前倒了盏茶,托在掌心温好后,才去撩垂掩满榻的帐子。

阮青逍半梦半醒见被哄起来喝了些水,酸痛的腰肢靠在男人托着他的手臂上。

仙人的眼睫颤了颤,意识昏沉,裸露在外的白皙脖颈上尽是青紫红痕,一直延伸着到瞧不见的地方,

逍楚河的眸色陡然暗了暗,他轻轻揭开薄被的一角。

阮青逍的皮肤实在是太白了,那些稍施力道的痕迹在经过几夜的发酵后十分明显,像似从皮肉里晕出来一般,密密麻麻的,满是艳色。

忽略那些青紫交叠的吻痕和指痕,逍楚河的视线停留在变成金色的海棠印记上。

锋锐的眉眼陡然弯了,像是从内心深处涌出的愉悦。

他端走了茶盏,又细心吻去残留的水渍,又哄着仙人入眠。

阮青逍眼睫低垂,在疲累中又缓缓睡去了。

不知过了多久,一只鸟雀扑扇着双翅,莽撞地撞进屋中,叽叽喳喳的声音使得阮青逍的意识逐渐回笼。

床榻边,色泽霜白的纤长指骨动了动,如电流穿过肌肉留下的酸痛感直抵脑海,活像是跑了一万米的马拉松。

阮青逍没忍住,闷哼了一声,半晌才从昏沉的朦胧感中恢复清醒。

搭在床沿的手指上传来微弱痛感,阮青逍转脸,却见不知哪里来的一只小雀,正大胆着来啄他的手指。

他轻轻一动,那雀儿收惊,又扑颤着翅膀在屋中横中直撞起来,仓惶中好似撞倒了个瓷瓶,清脆一声响后,就没了声响,不知是不是被吓去了哪里。

阮青逍下意识想起身查看,但酸疼的肌肉牵动到隐秘处,无法言说的痛意当即使他又瘫回了榻上。

记忆回笼,他想起昨夜的事,面无表情地磨了磨牙。

混账东西,他心骂,一点也不知道‘尊老’这两个字怎么写,那么些年的教导都教进狗肚子里了。

逍楚河在床榻上显然比在地上时疯得更厉害。

阮青逍只记得一次又一次从昏睡中,被那阵折磨人的灭顶快感逼醒,好似无穷无尽,不知天昏地暗。

若不是他后来实在撑不住了,阮青逍甚至升起这小崽子会将他活活做死在榻上的恐怖念头。

想到此,他下意识发了个寒颤,却又牵动了酸痛的腰,疼得他下意识愤愤骂出了声。

“狗东西,人做的事当真是一点也不做!”

话音未落,帐外却传来一声低笑,随即那玄色的帐子就叫人撩了起来,几缕光落在榻上,暗香浮动。

作者有话说:

谢谢喜欢的宝宝!砍大纲不是直接放纲啦,而是快速交代,加速完结,预计在两万字之内完结啦!感谢在2022-10-15 17:16:08~2022-10-18 15:31:2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~

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:星空物语 10瓶;

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,我会继续努力的!

此时来的不会是旁人, 阮青逍闭上眼不欲搭理。

失去了灵力的他同凡人没什么差别,连逍楚河在何时靠近都觉察不到半分。

身旁的床榻陡然陷了半分,阮青逍转了个脸, 还不待他有什么旁的动作,就有个狗崽子黏黏糊糊地贴蹭了上来。

逍楚河握住他搭在床沿边的手, 沾了几分清冽的茶香被暖意熏烤得令人头晕目眩。

阮青逍掀了些许眼皮。

青年的手臂从他腰间虚虚搂过去, 掌心间凝着一团碧绿的灵光。

“师尊, ”逍楚河唤了他一声, 嗓音有些低哑,像是沙粒被风吹散。

这使得阮青逍无端想起,那些在混乱中响在他耳边, 此起彼伏的性感低喘。

他还记得那时皮肤相贴的触感,像粘人的麦芽糖, 甜腻齁人, 又令人上瘾。

耳尖一烫,他猛念清心咒。

那些细节不能细想, 就像海湖里的水草,一旦缠上便就拖拽着足踝,溺于那池春水中。

“还疼吗?”

阮青逍不想理他。

逍楚河将他抱来怀中,好像是笑了一声, 胸腔震颤,阮青逍有些臊得厉害。

他凑过来亲了亲阮青逍的耳尖, 声音里有有几分稀奇,“师尊的耳朵怎么红了?”

阮青逍本打定注意,绝不同这小混账轻易说上一言半句, 但这一次又一次的撩拨终使他忍无可忍。

这混账东西活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, 就一飞冲天似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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