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回 亮刀法云歌救劼雒 挑言辞琪采笑雨晴(1 / 1)

恒海王的先头部队于三月十四已经到达遂宁郡与北地国的边境。北地王也不示弱,集结大军五万与恒海王对峙。

三月十五日,两军对阵于遂宁郡的天全县。北地王对对面的恒海王喊道:“二叔,先皇刚刚驾崩,何故引大军前来,难不成是蓄意谋反吗?”。恒海王高声说:“北斗被你们软禁,你们大权独揽,意欲取而代之,难道我不知道吗?”。

双方各派出一员战将出阵。北地王这边是北地名将尚郝坤。恒海王这边出阵的是王洋。二人大战三十回合不分高下。尚郝坤想要尽快打败王洋,于是想了个办法去刺王洋的坐骑,王洋很灵活,驾马躲开,顺势扭身用大刀砍向尚郝坤的脖子,尚将军慌忙之间后仰,结果尚将军的下巴被砍了去,瞬间掉落马下,这时恒海王快速拔剑号令全军:“冲啊!活捉欧阳添煌者为头功!”,于是大军一拥而上。

北地王急忙后撤,刘勉指挥大军迎敌。这时候劼雒也跟着后撤,突然他腿伤剧痛,掉下马来。乱军之中没人注意到劼雒,烧杀声,擂鼓声,马蹄声,嘶吼声一浪高过一浪,劼雒大喊也无济于事。好在苏云歌发现了劼雒,他飞快地赶过来背起劼雒就往后跑。

云歌眼看着恒海王的军队就要把刘勉下令断后的士兵杀光了,他背着劼雒跟不上撤退的大部队,就跑到了旁边的村落里。

夜晚,恒海王的军队搜查村落,云歌和劼雒藏在地窖里。云歌啃着萝卜听上面的兵踹门进来大喊一声:搜!屋主人出来说院子里没来过人,希望不要被搜。这位军爷更来了兴致说,你们家为什么不让我搜呢?分明有鬼!窝藏叛军与谋反同罪!不一会儿,几个兵带了屋主人的女儿出来,军爷说,她分明是叛军一党,带走!屋主人连忙跪下,拿出银子请求放过他女儿,结果就是银子军爷也收下了,女儿也被带走了。

天亮了,云歌和劼雒从地窖里出来,正好被屋主看到,老头子抓住两人就不让走,说:“你们害了我的女儿,快还我女儿!”劼雒和云歌昨晚在地窖里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,只知道有人来搜查。二人不明所以的时候,恒海王的巡逻队经过,发现院里有争吵的声音,于是就进屋来了。云歌和劼雒捂住老头子的嘴,两人把他拉进附近的柴草堆里面。

进院的士兵发现没人,感觉应该是别人家的声音,于是就出去了。老人家眼泪又落了下来,对劼雒二人说他的女儿被恒海王的士兵当叛军抓走了。劼雒和云歌这才明白。云歌说:“这帮畜生!我天风大哥一定能杀光他们为你女儿报仇”。劼雒安慰老人家说:“老人家别哭了,你女儿一定会逢凶化吉的。我们的队伍就在西边不远,只要我们能回去,我们一定派人去找你女儿。

老人家听后哭得更厉害了:“说不定昨天晚上我女儿就被……”。劼雒说,那还是要救她,活要见人,死要见尸。

这时候这支十人的巡逻队又回来了,云歌他们听到了脚步声,老爷子赶忙站起身来去前院假装收拾院子。

一个领头的问,你看见有叛军进来吗?老人家摇了摇头,低头继续扫地。领头的说,我刚才怎么听到三个人说话呢?来啊,给我搜!后院的两个人听到之后马上就翻篱笆跑了出去。一个兵看到后大喊:“有两个叛军!”,领头的一刀砍死了老头,就立刻追了出去。

劼雒跑着跑着腿痛难忍,云歌要背劼雒,劼雒让云歌自己跑,云歌一把拽过来劼雒的胳膊,扶着劼雒一起跑。两人往北边树林草木茂盛的地方跑去。

忽然劼雒被一条草藤绊倒,两个人都摔到地上,劼雒喘着粗气,喘着喘着笑了出来:“我活了二十四年,乡里的人都说我能测会算,我也因此而骄傲。我父亲不让我进官场,他说我要是迈进了王府的大门,我这一身一命就不再属于自己了。小时候我还笑话他不会做官。”劼雒转头看向云歌:“云歌,你觉得如果我死了,别人会说我腹藏天地,达于事情吗?千算万算我也不知道我会死在这里,哈哈哈”。

云歌乍一听到这些不知道说什么。这时候那十人小队已经追了上来,云歌看到敌人马上就要到身边了,拔出大刀摆好姿势准备战斗,而劼雒躺在地上,闭上了眼睛,眼角滑落了几颗泪珠。

就在这生死关头,一支箭飞速的射了过来,直插一个敌军的心脏。紧接着又飞来一支箭,击中了一个敌军的额头。云歌来不及向后看,一个敌军已经砍过来了,云歌奋力搪住,然后转身甩刀一砍,敌军的喉咙瞬间破裂。只听背后一个少年的声音:“好刀法!”,劼雒起身一看,此人身着天蓝色书生衣服,扎深蓝色头巾,双手如羊脂般白皙,拉着一张雕蛟龙弓箭,身后背着一个青铜箭筒。

后面七个敌人都到了,这时一阵马蹄声传来,一位骑着盘龙大马的姑娘冲了出来,她手持短枪,利用马的速度快速穿刺敌人。书生看敌人离得太近就扔下弓,从后面箭筒里拿出几只箭,闪转腾挪之间看到时机,猛地一扎,插入敌人的脖子里。七个敌人瞬间被这二位杀尽了。

劼雒和云歌一齐喊:“雨晴公主!”,欧阳雨晴回马,指了指这位书生说,他是陶琪采,雁江大族。四人互相认识之后,云歌问,你们二位是怎么到这里的。雨晴说,“他是我半路认识的,我们俩准备一同去找我哥,刚刚看到你们俩被恒海王的人追于是就来帮帮你们,没想到你的刀法可以嘛”,云歌高兴坏了,挠挠头说,看家本事罢了,当时急了,就使了出来。雨晴知道云歌只是一个小校,而且年纪尚轻,就逗他说:“还好是使了出来,不是屎出来了,嘻嘻嘻”。琪采清了清嗓说,就这言谈还说自己是公主呢,别人管你叫公主的时候你不害臊啊。雨晴用枪的后端打了琪采的胳膊一下。云歌笑得合不拢嘴。只有劼雒尴尬得不知道自己该是什么表情。云歌牵着马,马上坐着劼雒。琪采牵马,雨晴坐在马上。四人走向北地军大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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