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一章:梳妆镜前(1 / 2)

温度州、沈河二人昨夜整夜没睡。因为在外面闲逛的原因,所以是白天睡的觉。其实也不算是闲逛吧,主要是散心。但做的主要是闲逛这样的事情。但我也不太相信会有人这么说这两个人,说他俩是在闲逛,我是不太乐意听见这样的话的。

夜晚对于这两个人来说可以算是格外的难熬。宁静的夜,凄冷的风,无言的刀……

温度州忍不住地看着沈河。他的眼睛里满是因夫妻俩即将来临的分离,而带来的无法释怀的忧伤与爱怜。

人总说什么“男人是不懂感情的木头”。可我要说,这里面的类型还是有很多的。可能是缘分没到?我这也只是其中的一种说法罢了……

温度州想着自己在沈河怀里哭,他就不太好意思。自己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让沈河给安慰了呢……

温度州心里开始扭捏。沈河倒是显得并不是那么的在意,她好像要大度、大方得多。

沈河招呼温度州。

“度州!”

温度州看着沈河猛然回过神来,他呆呆地回应道:“在,怎么了?”

沈河把九十九朵玫瑰花摆在梳妆镜前,她平静地坐在梳妆镜前涂着那支红罂粟色的口红。

沈河抿了抿嘴唇。

她想起了笨拙的男人在新婚夜是怎么红着脸,害着臊跟自己扯闲天的。她不顾心里难掩的悲凉,浑身的无力和疼痛。她发出了源自于内心的欢笑。沈河转头看着温度州“扑哧”一乐。

“哈哈!你自己看看,我就说这支口红太艳了吧!把我画得跟鬼一样!哈哈哈!”

温度州站在窗边看着孤寂而冷清的街景,夜已经深了。他向沈河走了过去。

“少乱说。这色儿明明很适合你的!可爱,大方,知性,热烈。甚至我还品出了一丝‘危险’的意味来。你更吸引我了……”

沈河不知道自己听到了什么。这支口红温度州还有这种话可以说的?虽说沈河她之前见识过老温这个样子,可次次老温开始摆弄他舌头的时候。沈河都有点顶不住这语言的攻势。

“你会梳头发吧?”

沈河把梳子递给温度州给他打岔。

温度州接过梳子走到了老婆的身后,给她梳起了头发。学着理发师一样给老婆扶了扶,温度州正了正沈河的头。

“怎么了?我说的话还不乐意听了?我现在嘴可不算笨了。我能给你夸出花儿来。”

沈河被温度州拉疼了。

“轻点!”沈河插话进来,她数落着温度州,“你之前嘴可笨了!新婚那天你知道的吧,你拉着我看星星。我还以为你对我提不起兴趣呢……亏得我妈还跟我说了很多那些害臊的东西……”

“是吗?我那个时候太害羞了。”温度州不好意思说这个,他开始转移话题,“我又不会梳头发,这算我给女生梳的为数不多的几次头发。上一个有这待遇的还是我妈。我也给我妈拉得很疼……但我觉得我的手完全不重啊……”

沈河确实很疼,她歪着头。脸上挂着有点不太愉快的色彩。沈河忍不住了。比起这个,倒还不如让温度州接着说口红的事情呢。

“得得得得!你别给我梳头了!再弄两次你得给我把头发都薅掉了。我还成你妈了?你老婆还能成你妈了?你还是接着说口红的事情吧……”

温度州也不是故意的。他有点心疼地看着沈河。温度州下手好像确实有点重,都给沈河的眼眶弄得挂起了小珍珠。

温度州放下梳子。沈河气鼓鼓地看着镜子里的温度州。温度州揉了揉她的头,轻轻地亲了一下。

“我是说,你和我……”他觉得话里有坑,但还是头铁说了,“你在我心里跟我妈一样重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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