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一章 如果诚,我送你美丽的坦薄莉花朵33(1 / 2)
“长官,还能撑一个月吗?”
老兵张贵庄身边也只剩下接受传令的士官-佟至安一人,他问老兵到。
“不清楚,要么总有一天防御工事会被怪物毁掉,要么我们自己饿死。”
老兵也很无奈。
又过去三天,而在我和梓欣这边,临老师和梓欣她俩倒在空间中还存着一些粮食,只是也未预见有现如今这么大的困境。
此刻,房间里,表面看上去,就我和梓欣两人,她躺在床上,我坐在床头右侧的背靠椅上。
“梓欣,这几天我也都有和斓老师一起学习魔法和化学,和花花一起去和临老师练剑;而我看你和死欣月小姐两个救助伤员,挺辛苦的。”
说起粮食,我本来就没什么食欲。而这两天不是学习,就是看着梓欣在忙,顺便还要辅助她,给她交递些后勤物质什么的。
“嗯,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回去,这样下去太危险了,还是很抱歉,信诚。”
梓欣已经为同样的事情向我表达了至少三次的歉意。
“不必是你说道歉,而且我也希望梓欣你以后都别对我说道歉,除非是你真的对我做错了什么事情。”我停了一下,又看向梓欣的眼睛,“不必,不必因为我变得胆小,变得爱哭,也许是我天生的负能量,才导致你这样,但请你恢复到那副自信的样子。”
“信诚……”
梓欣却突然犹豫了话语。
“你要知道,其实你也很勇敢,你能坦率的向我表达情感,但我不能。你能宽容和理解他人,又是贵族的小姐,还多才多艺,更富有知识和强大的魔法,可我30岁到头来却一无所有。我不希望你一个在遇到我之前的那么一个自信的女孩,变得与我类似,或被我影响。”
我想我不可能接受优秀的人都爱,因为我不优秀;我更不是想攀高枝的人,更不算坏人。
“可信诚,可能地球上没什么人喜欢你的诗歌,你的过去可能一直都是消沉的,但那些都与我无关,这并不妨碍我爱你,更不妨碍你接受我;但又因为我爱你,我会因为你那些过去不好的事情,去理解你,去帮助你,总之,我就是爱你;反正只要你不讨厌我,我就会一直爱你。”
随后梓欣起身站起,缕了下头发,背着手在我面前来回辗转,念到:
如果诚——
我爱你。
也许过去没有,但现在无时不刻;
如果诚——
我爱你。
不必躲避阳光,害怕黑暗与人群。
没有承诺,
不像是华丽的尾羽,自然界中急切求偶的雄性。
没有谎言,
像极了木头,至少花纹赋予诗歌;也会赞美。
更不是因为虚荣,才不是因为寂寞。
如果诚——
我爱你,是月亮刚好借了太阳的光;而我又借着月光思念你。
朴素、简单,以及撇去一切疯狂,痴呆或不安。
就像是,就像是我会是球的一半。
也能旋转,却不得完整;而你是另一半!
滚动在生命的道路,泥泞或河流;历经风雨,也沾满灰尘。
听雷鸣轰不离我们,看猛兽咬不开我们;是宗教的神明也不行,是现实的苦恼也不行。
如果诚——
我爱你。
如果是我们——
我和你,或你和我,也要在一起;一起隐没在时间的星河。
而我一脸惊讶,这是我10年前写的诗,我还记得我是借鉴了舒婷的《致橡树》;而至从我写的两百诗全被退稿后,就再也没有在写过现代诗歌了。
但我的每一首诗歌,都像我的孩子一样,我时常会偷偷的拿出来看,拿出来瞧。只是……只是梓欣她居然会背,我还只是记得一个标题,我一时间心头羞耻又激动、又感动、又悲伤、又觉得不可思议的问梓欣到:
“请问,梓欣,你背的是我写的诗吗?”
而梓欣背对着我,又接连说:
“是的,信诚,我18岁的时候背的。”
“而且不仅如此,我还知道你那天,200首诗歌全被退稿后,非常的伤心,然后你就没有再写诗了。不放弃多好!就算写的不好,我还要读呢!”
梓欣说,那时我很悲伤,她又背了一首我最后写的诗歌:
风声轰鸣,雨的雷亦在响应;
而我旧写的诗歌被雨判死刑,连同环境的嘶吼和光芒,一起受刑。
我无意悲伤,只是诗歌里的生命被雨判死刑。
倒不如用冰雹砸去,至少会彻底消亡;或是雪也可以,被冰白藏去——于是乎他们尸骸永存。
可雨要淋死句子,迫不及待,并我的心。
我新生才一两岁的字体,他们也要呼吸!
就算我喑哑的申冤,更被托入庭审之外。
嗐,我的诗歌,我赋予了生命的孩子,我很抱歉,用时间的思绪赋予了你们希望。
于是走吧,我的孩子,我伴你们行刑;窗外的水落要压捕我们,我们亦不屈服!
满目的洼和流屈服,我们也无意死亡!
于是死吧!我的孩子,这雨弹似千钉的蚊蝇撕扯,因我的孩子不得生存——被雨判死刑。
风散静宁,雨的雷没于硝乌;
而我旧写的诗歌被雨判死刑,连同环境的无声和沉寂,一同死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