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章 欢乐免费（2 / 2）

他挥开德斯波德刚给他的圣火，向着夜魔进击的方向走去，融入在夜魔群中，就好像他也是一只夜魔。

有人在嘶吼。

“我们直到死都不——”

“咳咳！”

那是时守老人的话，如他言行在最后举报了我，之后斯威时常报复着他。

大家都死了，不知何时一切都结束了。

他忽然回想起来那段日子，脑袋也没有那么沉重了。

“我们的灵魂欢笑着……”

蜜糖在口中融化。

女孩倒拿着书呆滞地坐在床前，顺着德斯波德启口的话念了起来。

“去往无忧无虑的国度……”

德斯波德抱着斯威不知哪里抢来的蜜糖在家中停下了呼吸，无人给他放上鲜花。

城墙处。

“……”

斯威在楼道醒来。

将他惊醒的是一股缺失感，或许他正是在等待这个时刻。

拿出怀中的卡片，圣火留下的纹路不知何时消失。

他自由了。

伸了个腰，斯威把卡片放回怀里。

他拍拍着脑袋，“还能用，怎么睡着了……”

嘶吼的声音中一个稚嫩的声音是那么突然，让斯威不禁发笑：“哥们已经上去了吗。”

他摇摇头，按住太阳穴缓解那种虚无感带来的冲击，嘶吼的声音渐渐变得只剩下夜魔的欢叫。

一步一步地向上走着，他感觉自己漫步在无重力的世界之中。

那种轻飘飘的感觉让他恐惧，又让他着迷。

莫名的欢乐在充斥他的大脑，他隐约听清了夜魔的口中的话语。

“我们的灵魂欢笑着，幸福将我们环绕。”

“呕！——”

斯威依着围栏呕吐，酸液滴滴答答沿着他的嘴角流下。

“啊哈……呼……呼……感觉好多了，妈的，是哥们出事了吗？”

他快步地冲了上去。

光亮的画面向下逐渐展现。

一个少年和一群壮汉抓着城墙的栏杆大吼大叫着，悬泉瀑布的情景美如画卷、沿着城墙徐徐展开。

斯威默默地走到他们身后的人群之中。

几个神官都高兴地上着火药，将预备好的圣炎炮沿着滑轨往前推进就绪。

“哟，这不是我们的背德剑士吗。”爱尔菲走到他的身旁，递过来一根烟，“你看上去不太好，一点知识没有也能被污染吗？”

为什么是从你嘴里说出来。

斯威老实地接过烟，“谢了大姐，就是背德有点受不起。”

“想去和他们一起上厕所吗。”

“不要……”

“费厄真是个有趣的孩子。”爱尔菲拍着他的肩膀大笑。

她忽然神色凝重起来：“对了，怎么还留着胡子，比克罗恩老大更像个叔叔。”

“嘶——呼，不知道啊！像是怕被认出来一样。”

斯威咬着烟头，说着自己莫名奇妙的预感。

“缺德鬼。”

斯威开始地吐起苦水：“浑身不舒服，简直像是被诅咒了一样，这可能就是预兆，你可能不敢信，我睡了一天。”

女人感慨地也给自己点上，一时唏嘘不已。

“一整天啊，你也长大了。”

斯威被烟呛到了。

“咳！咳咳！……谢了，我感觉好多了。”

斯威学着某人的样子，将未熄灭的烟头对着城下弹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