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往二(1 / 2)

过往二

这有什么啊,就是耍嘴皮子的事,他那种老色批本来就擅长干这个,一点也没劲。艾米抱怨道。

红雨你要再说我就打烂你的牙,好事让你描述的死烂,我很纳闷你是咋知道的呢?

山人自有妙计,再者说了哥,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。

我不关心这个,总之你不要再说了。

不行不行,再说个更劲爆的才能不说,艾米不同意。

更劲爆的不能给你说,给你说的都不劲爆。

那就相对劲爆的。

行。

你们俩单聊可以么,总之别让我听见,可以么?我抱怨道。

说说吧,我也想听听。阿菲也插嘴。

那就再说一个我知道的。

这不咱也上高速了就说个高速上的常客的事。

什么是高速上的常客啊?

大货车呗。

大货车能有什么事?

事事可多了。

就在那个哪,我记性不好,反正就是一个镇子上,那个镇是高速、乡、镇、市、各种物流的一个集散地,来来往往的货车得从早跑到晚不待间断的。于是由此产生了一个新的职业,油耗子,这个大家都不陌生吧。

这群逼人一开始是偷油发的家,后来可不得了了,公然让大货车司机交保护费,不交保护费的就给人家捅烂油箱偷油。这箱油虽然也值几个钱,但比起修油箱不能跑车的闹心劲儿也值了。这群人就把这保护费的价格一抬再抬,毕竟有人交他就敢抬价啊。

这群孙子在镇子一个废弃多年的工厂里有个窝点,主要是干俩事,存油分赃算账和收拾一些不听话的货车司机。搞得还很标准,都雇着会计和打手呢吧,一天一发工资。

那个老大没什么文化水平,就人情世故搞得好,平时一些关键的账目都记在一个小册子上,随身拴着绳挂在腰上,用的时候就取下来,用完再别上。总之人不离账,帐不离人。

二哥盯点了得一个星期吧,一直没找到下手的机会。这玩意主要是流水作业,跟货车司机一样,源源不断生生不绝。老大盯晚班,她媳妇盯白班。

唯一的机会就是早晨交班。这老大的老婆以前就一普通村妇,后来干这一行发了家学的穷酸了起来,天天是瞎打扮穷化妆,跟艾米一样。

你给我滚,艾米吼道。

唯一的机会就是早上,这个老大累了一晚上,早晨想着急回去睡觉,他媳妇呢起的晚有时候得拿着镜子在那抹活脸化妆,他就把帐放到离他媳妇化妆最近的一个油桶上,并且一再叮嘱让她快点画,拿好账本别到身上。他老婆呢嘴上答应着,随手摸一下账本,看着老大走了又随手扔桶上直到慢慢悠悠化完妆才收起来。要不然说女人当家墙倒屋塌呢。

滚,阿菲和艾米异口同声道。

一天这个时候,二哥瞅准了机会,趁着会计发钱人多眼杂,一手摸走了账本,那傻娘们还愣是没察觉。说来也巧,当天有个外地的司机小伙子就是上来倔脾气了,咋也不服,跟那群人都动起了手,这还了得。也许是这种事见多了吧,老大那媳妇也不慌,掏出手机就给老大打了个电话。

你可以问盖子和大鹅,当时他们都有点懵,盖子放倒好几个之后大鹅才反应过来动的手。

继续继续,艾米中断了我们的争吵。

这些人都是打手,五大三粗的。那外地小伙被打的龇牙咧嘴鼻青脸肿,也邪性,就是不服,还说有种打死我,你们这帮没娘养的油耗子,不是人。

一听这话还了得,真往死里打,老大这时候也过来了。他这个人生平最恨别人说他是油耗子了,反正就特忌讳这个事。

拿着一根钢管就往头上抡。

二哥这时候都差不多溜走了吧?

嗯,已经出了工厂的大门了。

也不知道犯了什么邪瘾,竟然又回去了。

良心发现了?阿菲笑道。

不不不,助人为乐了,我笑道。

嗯,据说是众目睽睽之下一把抓住老大的钢管,勒住老大的脖子。那群打手能干?这可是干自己的老大,万年不遇的表现机会啊,一个个的一股脑涌了上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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