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前5(2 / 2)

   银子打的,元瑶当时就惊愕地合不拢嘴。

   当然,感动没过一会儿,元瑶当晚就受了不少苦,那点儿感动也被江颂安给折腾没了。

   不过,那时候的江颂安还是给了她很多安全感的。

   有时候元瑶觉得日子这么过下去也不错。

   羽娘去置办年货了,元瑶就这么躺着胡思乱想。

   屋里的炭火烧的滚烫,她脑子也晕乎乎了。

   她想起了很多琐事,譬如有回她发烧,江颂安抱着她安抚了整整一晚,平素大咧咧的男人变得温柔体贴,热水换了一盆又一盆。

   再譬如他过生辰,元瑶只不过敷衍地绣了个荷包,江颂安表面看上去没什么,但后来日日都挂在腰间不肯摘,后来还被同伙嘲笑,进了铁匠铺子也要带在身上,娘们唧唧。

   再譬如那年小荔高烧不退,大夫说可能救不过来,她哭的狠了,江颂安从隔壁邻县赶了回来,抓来了好几个大夫又花高价买了好药……

   元瑶觉得。

   她的确是愧对于他的。

   这份愧疚在这半年越发浓烈,也不知是她太久没去百列山看他江颂安起了怨,还是元瑶如今生意步入正轨人也没有之前那么忙了。

   她不知道。

   “娘子娘子!”

   元瑶思绪再次被打断,羽娘回来了,手上提着慢慢两大篮子的年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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