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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哪怕自己真走,也免得遭遇了一场无妄之灾,她和沈祈之间的关系并没有理清,大不了择一日他心情不错的时候,再作交流。

   但她又觉得沈祈的情绪太过流于表面,认定沈祈并不是真舍得自己走,故而留下这么模棱两可的一句——

   她勾了勾沈祈的小手指,试探道,“沈祈,你既然不那么想的话,我就先行离开。”

   可她扭腰真走,却没有从背后听见一句挽留的话。

   这令素来心高气傲的程双意折戟沉沙,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当年和眼下的落差,她猛然回过头,“沈祈,你是有什么毛病吗?”

   程双意到底是当了多年的大小姐,忍不住生气,最后使了小性子。

   “是有。”

   沈祈说话时的口气并没有太大的起伏,就如同在讲一件无关于己的小事,声色清冷,“如果我没有毛病的话,当初怎么可能看得上你。”又怎么可能错把鱼目当成珍珠。

   如今唾手可得的女人站在他的面前,如何卖弄,沈祈只觉得低廉。

   他回国时那点冲击过他的报复的想法几近消磨。

   取而代之的,不过是更为深刻的麻木。

   程双意不可置信地回头,却撞见男人隐忍而又克制爆出的青筋。又见他紧盯手机的双眸,好似看见了什么了不得的消息,促使着他的鼻息也平稳起来,眼底迸发出一丝微妙的不易被察觉的喜悦。

   -

   俄亥俄州,哥伦布。

   钱絮回来了。

   颜莉为她进门的时候拍了拍身上的雪,雪花抖落的瞬间,女孩身上依旧有种唯美的难以被打破的宁静,她对任何人的注视都隐含着全神贯注的意味,没过多久,钱絮已经走远了,颜莉还沉浸在进门的瞬间中。

   她再度朝沙发上埋头的女孩看去,钱絮的身边不尽是各种考试文书,中英文的证明材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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