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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兄弟不懂事也就罢了,你就当听听笑话。”

   “这笑话就跟你奶奶的洗脚布似的。”赵不回抿了一口朗姆酒,起身的时候顺带将酒瓶重重地安放在玻璃茶几上,然后当场就不给面子地离开了。

   沈祈从今天进门起就保持着噤声,这会儿随着赵不回的离开,反而突然笑了声。

   这个赵不回倒有几分意思,只不过他们这样相似的拥有棱角和社会地位的人并不会靠近,如同在学校一样,天生隶属于不同的阵营。

   不过,说实话,他竟然有几分羡慕赵不回的,他不曾经历过家道中落,也就无所谓给不给这群人面子。

   他想替一个无关紧要的徐清衍发生他就能随时发声。

   他羡慕的是他的恣意任性,而在赵不回的背后,他父亲一手创办的赵天根本就没有用过外人,企业稳如泰山,只要赵不回不作死,或许他的财富一辈子也用不完。

   而自己父亲和自己合伙人的关系可想而知了。

   要是没那几个人,家道中落还不至于来得这么早。

   沈祈的眼底陡然流露过一丝戾色,但他并未表露出来,而是继续听着这些不着边际的吹嘘,下一刻,他自己都快信以为真了。

   顾渭掐灭了烟头,又亲自倒酒,同他再三强调道,“当年是因为我爸爸和叔叔不肯,不然等我出山了,肯定会助沈叔叔一臂之力。”

   “无妨。”

   这些年沈祈总算是看淡了,人情冷暖,见顾渭如此辛苦演戏,他于心不忍,也就应下了这杯酒。

   不接还好,当沈祈接过这第一杯开始,之后的酒如流水,他一贯是维持着清冷的,看不上这群人的,但想来这合唱不是一种打脸。

   至少,那年少时失去的尊严一次又一次重新得到了回来。

   看吧,只要是他想要的,终有一日会回到他的掌心。

   沈祈有几分醉态了,对恭维不那么排斥了,这些吹捧虽然来迟但总归是来了,他坐在人群的中央,听着他们千篇一律的话以及并不准的歌唱,无心参与,却无法拒绝。

   他回到了高高在上的生活。

   早就忘了今天是圣诞,他既定的圣诞要和谁一起过,更无从知晓,有人因为他曾经登记的retionship而被连夜赶出了酒店,徘徊在寒冷的纽约街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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