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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吗?”

   小女孩像是终于得到了安抚,这并不妨碍她脸上的不情不愿。

   沈栖年犹豫了良久,稚嫩的小脸蛋挂着并不感冒的情绪,他开口道,“我陪你去。”

   “我才不要一个人呆在家里!”

   这时候,沈栖月又突然从地板上一跃而起,冲着钱絮哭诉道。

   钱絮感觉到自己买锡纸和其他摆件的心愿又快要落空了——

  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个小镇上会有这么多的女人不想结婚了,无他,就是两个小魔头,也足以让人心力憔悴了。

   有的时候,她觉得血缘并不影响人们之间的情感,但有的时候,亲妈的身份意味着她们是可以发号施令的,而她却不能。

   她总是在妥协,以求得一时的风平浪静。

   但这一次,她不得不出门了,用不了烤箱的话,意味着今晚的饭菜大半都解决不了,于是钱絮的态度稍稍坚决了些,但她依旧愿意俯身和沈栖月作交流。

   “我们今天的烤鸡可是离不开锡纸呢,实属没办法。”

   “我一会儿就回来了。”

   “算了吧,”瞧着沈栖月的脸上似乎是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心,准备放下身段陪同钱絮到dolr tree那里去,“我就陪你这一回吧。”

   换作旁人,定会挖苦这大小姐“屈尊”的模样。

   但钱絮不会。

   她认定了这孩子心中必然也有良善的地方,只是不叫人看见。

   沈栖月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小孩,从他们一岁半至四岁半,整整三年的时光,她长在自己的身边,钱絮对沈栖月天然的有着比母女更亲昵的情感,甚至认为沈栖月不过脾性大些,人总该是不坏的。

   终于,等到这两个小孩陪同自己一块儿上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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