霜降47(1 / 2)

  ,他正欲发作,却见那大夫颤颤巍巍收回手,作揖道:“县尊,请恕草民无能,这毒,草民实在解不了啊。”

   县衙后的院子里静悄悄的,惊蛰从月洞门那边过来,他总觉得自己忘了件什么事,挠了挠脑袋,也没太在意,抬眼见花若丹一言不发地在廊椅上坐,他顺着她的目光往对面看去,才发觉那成排的黛袍侍者竟都不在。

   “你又盘算什么呢?”

   惊蛰双手抱臂,凉凉道。

   花若丹回过头来,“没什么。”

   惊蛰才不信呢,但他没再说些什么,转身推开细柳的房门,隔着帘子他便看见那个小姑娘阿秀坐在床沿,猫就在她身边。

   惊蛰找了个椅子坐下,捏起一块糕点来吃,“细柳,你猜对面那位公子去哪儿了?”

   细柳闻声,抬眼看一眼窗外,对面廊上空无一人,而那道半开的窗中只有那个陆骧靠在一把太师椅上仰着脑袋打呼噜。

   “我方才去打听了一下,他如今就在后堂里审一个姓蔡的山匪,就是指认你杀人的那个玩意。”

   惊蛰说着,神秘兮兮地凑过来,“你再猜,那位公子到底是什么人?”

   细柳收回目光,看着阿秀将猫抱进怀里,根本不搭理他。

   “你不好奇吗?”

   惊蛰歪头,“你真的不好奇吗?”

   细柳烦不胜烦,冷冷地瞥他一眼,惊蛰自讨没趣,坐了回去,撇撇嘴,“燕京陆氏你应该知道吧?我听一个捕快说,他就是当今首辅陆证的长孙!我说什么人那么大排场呢!果然来头不小!”

   细柳闻言,眼底神光微动,有些意外。

   她早知陆雨梧身份定不一般,却也并未将他往燕京陆氏那一脉去想,陆家因首辅陆证而枝繁叶茂,但陆证的长孙却声息全无,连名字都不为人所知。

   “姐姐。”

   阿秀忽然唤了声,打断了细柳的神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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