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二章22(1 / 2)

一壶浊酒喜相逢,古今多少事,都付笑谈中。

没想到,一壶酒竟然会值五百两。不,值七百两。

因为小小摩擦,宁白与戏兰起了小小的争论。好在戏兰大度不跟他计较,商议对策。

便是当晚就要开展行动,等到后半夜让戏兰偷偷挖出酒来,而让宁白从后窗爬进戏兰的屋子把酒带走。送到酒坊,这坛酒有什么深意并不重要,能值七百两便是发挥了最大的价值。

……

今日份的随文楼安静地跟往常一样,戏兰照旧是错过了大伙吃饭的时间,单独做一份饭显然顾不上她,又是挤在角落不足以的饭菜打发。好在韩谦单独留给她了一份红烧肉。

“最近丫头好像早出晚归的,你都带她忙了些什么?”

韩谦摸着宁白的后颈,说到底戏兰是被他当做女儿养的,让一个女孩子整日的抛投漏外,韩谦虽然不反对,但也需要符合礼仪规矩才对。

“我……”宁白一瞬间感到莫大的压力,险些憋不住话。

反倒是戏兰打圆场道:“没有啊,他第一次来通显,总要看看这处的世面。”

尚未再有什么问答,只是浅浅等到了深夜。

当晚的宁白一如既往地离开,只是这次转头回到了戏兰的窗户下。不去深究为什么那一坛酒会藏在后厨的地底下,只是为了达到目的不罢休。

时间一点一点到达深夜,这一次戏兰借着山九的名义又把青葙支走到了唐婉那。上一次敬无殇被迫跟韩谦同住了一宿,这次他却坐在了楼梯口,一言不发。

戏兰提着一盏灯,在他的身边经过,微微察觉着无形的蕴术若隐若现。

各个地方的蕴术兴修的方法不同,了解多了也无益。

最近几日老是兴起什么鬼魅邪说的谣言,以至于大半夜的也没人敢在外面出现,给戏兰作案留下了充分的动机。

拾起灶台前铲炉灰的铲子,戏兰便开始摸索起来。后厨很大,而且单论做饭的场所或许也应该加上后院。

戏兰围绕着桌台,为明日的做饭的一部分菜已经切好,甚至桌面之上还有只剩半块的腊肉。锅中还有炖肉后留下的油污,当日还未洗干净的碗筷随意的扔在了水盆里,平日里明明感觉整洁的环境在今晚过分得肮脏凌乱。

屋内屋外冷风窸窸窣窣地声响,吱呀吱呀的窗户添加了一丝恐怖的色彩。

戏兰的余光扫了一眼木桌下的红砖上的新土,这似乎有明显翻新的痕迹。比量着身份大小推测可以放下与无盐氏家相近款式的酒坛。

戏兰疑惑着为什么会有全新的挖痕,正要蹲下仔细查看。却是有韩露叫住了她的名字。回看身后的叔父,戏兰丢掉了手中的铲子。

她本以为会被追问,可韩露在确认真的是她以后长叹息了一声。

“还好是你,这两天总是说后厨丢东西,我还以为是进贼了。”

戏兰并不开心背上莫名的罪名,但想来能不追究什么其他事情,也便无所谓了。后厨现在并不生火,韩露便为戏兰切了半盘腊肉。

他整日的不在随文楼,也算是有了一个机会,跟戏兰好好聊会天。

“这几天,听说整日整日地不在随文楼,都在忙什么?”

“也没有什么呀。只是为了琐事发愁。”

“我听说前些时候你生病了,还去看了郎中。现在好些了吗?”

戏兰一听话落在了自己身上,便放下了筷子,朝着韩露露出了自己手臂上缝合的伤口,虽然深夜看清楚,但凭着轮廓可以知晓当时险恶的情况。

返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