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， 虫子（2 / 2）

片刻之后，两只虫子分裂成四只。张耀感觉已经拥有四个触手，意识海投影也分化成四个！

虫子没有再发生变化。

继续将虫子派出去，重复十次才停下来。与第一次相比，多次分裂，虫子不会再改变，还是拥有五个能力！

习惯地数着虫子，计数达到“2048”！

多出来的知觉让他不适应，他感觉浑身都是长着眼睛的手臂！

2048个投影挤在一个光球中，难以准确定位，对虫意识的信息回复已经开始延迟！

他已经失去人类的仁慈怜悯之心，纯真如同儿童，突然闪现出一个想法：

“这虫子好吃吗？”

他的感应停留在计数的最后一只虫子“2048”号上，它似乎察觉到张耀的意识，立刻回应出欣喜振奋的情绪，如同听到母亲的呼唤，有些迫不及待！

张耀犹豫了一下，就让那只虫子飞进了嘴里，感受到虫子迅速融入灵魂，意识海泛起微小的涟漪，似乎在欢迎游子的回归！

虫意识投入到粼粼波光中，化作一个新的光球，同时，黯淡光球里的投影少了一个。

张耀感觉意识清明，魂魄充盈！吃活虫的效果远胜虫尸。

之前吃虫尸的时候，只能缓解饥饿，现在却感觉灵魂受到滋补。

他忍不住又吃了一只虫子，意识海洋再次泛起涟漪！

连续的进食，让他的魂魄一阵震颤，似乎有些松动，正在成长。不过很快就平静下来！

看来，比虫子尸体更容易消化。

“大有益处，滋长灵魂！”

张耀让虫子排好队，感觉到魂魄稳固的时候，再次放开一只虫子，让它欣喜的飞入口中，回归意识海……

……

灵魂受到滋补，意识海在欢呼！

“这才叫进食，以前的虫尸已无法再下咽！”

当2048只虫子全部消化融合后，张耀这才意识到，虫子已经全部吃光了！

意识海中的那个黯淡光球，也已经消失，但是多出来2000多个新的光球。

他开始回想，那只虫子是怎么吐出来的？他回忆当时的情景，做了几次简单的尝试，便成功的吐出来虫子。

可惜每次只能吐出一只，

第三只虫子的时候，隐约觉得一丝疼痛，他并没有在意，继续吐第四只虫子。

可随着第四只吐出，就感受到难以忍受的疼痛，赶紧又将虫子吞入口中，疼痛才慢慢缓解！

为了弄清楚情况，他又反复的吐出虫子，再吞入回去，对比细微的变化，

最后得出结论，吐出的虫子，是从灵魂分割而出，分割会产生持续的疼痛，而他能承受的，就是两只。意识海中，也会有两个黯淡的光球浮在海面。

虫子拥有意识和躯体，虫意识来自他意识海。而虫体，是从他灵魂躯体上割下。

当他吐出虫子的时候，灵魂会分裂出碎片，落在意识海，与光球中的意识碎片结合，化为虫子飞出。而光球会变得暗淡，里面留下虫子的投影，浮在海面。

“可是，在生前，有灵魂与身体的区别，死后，怎么还有意识和灵魂的区别？灵魂和意识不是一体吗？”

然而回想起之前吃过许多虫尸，可以确定，那些虫尸肯定没有意识！而且，他作为灵魂状态，在苏醒之前也是没有意识的！

张耀似懂非懂，但并不纠结于此，也不为此苦恼。

他又研究虫子的另外几个能力，测试的目标依然是虫尸！连续下达命令：“探查”！“入侵”！“模拟”！“吞噬”！“分裂”！

两只虫子迅速飞出去，在虚空中盘旋，它们的意识通过意识海洋告诉张耀已经启动“探查”！

两只虫子很快就分别找到了目标，接着应该就是“入侵”！

然而该命令并未得到响应，反而向张耀传递了一条信息：“无法入侵，启动失败！是否跳转至下一个命令

张耀感到疑惑，但是回馈的信息中并没有提示为什么无法入侵！

“同意跳转！”

虫子立刻启动下一个命令“模拟”！

原本闪烁微光的虫子逐渐敛去光芒，变得暗淡如同虫尸。不过将虫子模拟成虫尸似乎有些多余！

接下来启动“吞噬”与“分裂”，这是已经展示过的，并无区别，两只虫子变成了四只。

虫子分裂过后，能够使用的能力，再次变成了五个！

入侵能力不可使用，能够测试的能力只剩下“休眠”！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