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章：有点深（2 / 2）

许安生还是没听到，但也大概知道是什么情况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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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等下！”许安生伸手拿过两个茶碗：“左边的茶碗，是……你爹！右边的茶碗是你奶奶！你说到他们，指茶碗就行。”

婉玉不是很明白许安生为何如此小心，但是小心驶得万年船，许安生，稳！

婉玉对眼前的这个男人，又多了几分好感。

“说灵龙有病的被这个杀了，说灵龙无病的被这个杀了。”婉玉指了指两个茶碗。

许安生轻叹了一声，眉头紧皱：“跟我想的不差！”

婉玉有些失望，这么简单的事情，稍微有些脑子的人也能分析出来：“所以，无论你怎么说，你都会死。”

许安生点点头：“知道，但殿下也不要事不关己高高挂起，这个和这个，势力平衡，所以你暂时是安全的，可一旦这个势力强一些，殿下的下场不会比我好多少。”

“不一样！我至少有五成希望。”婉玉指了指指代太后的那个碗。

许安生笑着摇头：“据我所知，你们修不得长生道，这个碗可以等，而你倚重的这个，岁数不小了吧。”

不等婉玉说话，许安生又一脸不解地问道：“这个碗，是不是你亲爹？”

因为在许安生想来，虎毒尚且不食子，崇德皇帝为什么非要让灵龙吞了自己女儿？这其中又有什么故事？

婉玉其实也是懵逼的，因为她魂穿而来时，只继承了原公主一年内的记忆，而这一年的记忆里，关于崇德皇帝的，不能说一点没有，只能说实在不多。即便这四年间，她也想尽办法想了解一下这对父女之间的问题。

可惜……毫无所获！

“还有，朝廷对那些对有损大周国运的人，不需要查证落实吗？就交给灵龙？”许安生觉得，儿戏！

这个问题，婉玉还是清楚的。

因为她的记忆里，曾有过十几位朝廷大员，被带到灵池中，然后被人审讯，再交给灵龙判定，最后被灵龙一口吞没的画面。

“吁……”许安生长出一口气：“行吧，我说这么多，是希望殿下明白，咱们是一条船上的，我若死了，虽然暂时与殿下无关，可用不了几年，殿下也得是一样的下场，殿下可懂？”

婉玉理了理逻辑，点了点头：“所以，既不能说灵龙有病，又不能说灵龙无病，那到底该怎么做？”

许安生笑道：“殿下难道就没想过自救？”

“想过！”婉玉坦言：“我这些年修行，就是想等这个碗驾鹤西归时，我便逃走。”

许安生摇摇头：“逃不掉的，于其逃跑，不如直接解决了根源问题！”

“根源问题？”

“对，既然不能说那畜生有病，又不能说那畜生无病，那就只有一个办法，就是杀了那畜生！一劳永逸！”许安生眼中，凶光毕露！

婉玉娇躯一颤，心中钦佩：“对呀，我怎么就没想过呢？”

“杀它？能行吗？”婉玉既期待又担忧。

“事在人为！”许安生目光坚定。

“你的这个打算，你师父知道？”

许安生轻笑道：“我师父不知，我师父这个人……有点深呐。”

比起柳司辰是个怎样的人，婉玉更关心这个听起来很炸裂的杀龙计划：“先不说能不能杀掉，就算能杀掉，你也便成了大周的国敌，你……”

“啊？我没说我要杀啊，它就不能自杀吗？”许安生狡黠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