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接上回(1 / 2)

这天,吃过晚饭,老两口结伴走进了女儿的闺房,进门后,其父即劝女儿道:“孩子,并不是爹不理解你,硬要拆散你和卫华的婚姻,,你应该还不知道,这个小兔崽子现在变成了什么德

行?成天整宿地赖在咱村的赌场里不说,最可恨的还与一些不正经的女人勾肩搭背,不清不楚。他又不是不知道,咱家就住在这个村子里,女儿,你说,他这不是故意在打咱们全家的脸,叫我

和你娘在人前抬不起头来吗?前些日子,他姑不是曾经来说想要退亲吗?当时,你不同意,我和你娘也听从了你的意见。这回,我和你娘商量好了,他们家不来找咱退亲,咱却要去找他们家

把亲事退掉,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找,两条腿的男人有的是。凭着咱家的条件,我还就不相信,找不着一个比他韩卫华家庭条件更好,人比他长得更英俊的好小伙。”

眼瞅女儿低头不语,其母也跟着规劝道;“孩子,咱就听你爹的,他韩卫华有什么了不起,不就是是一个寒酸穷秀才吗?就他现在这个样子,即便将来你嫁过去,也不会有好日子过,还不

如趁早就把婚事退掉。你放心,只要你同意退亲,从明天起,娘就发动咱家所有的七大姑、八大姨,给你另找一个各方面都优秀的如意郎君。”

“要找如意郎,你自己找去。反正,还是那句话,除了韩卫华,我谁也不嫁,你们如若背着我,私底下前去退掉婚姻的话,那就等着给我收尸吧。”说完也不管父母都还在屋里坐着,便往床上

一倒,拉开被子朝头上一蒙,嘤嘤地哭泣了起来。

由于害怕女儿一时想不开,做出傻事,其父立刻改口劝道:“孩子,还听你的。爹和你娘只不过是过来跟你说说,想听听你的想法而已。爹向你保证,在没有征得你同意之前,咱家绝对不到

老韩家去提退亲这件事情。”一边说,一边示意妻子赶紧离开女儿的房间。

尽管韩卫华装得有板有眼,像模像样,放浪的一塌糊涂。但未婚妻子家,虽近在咫尺,却好像根本就没看见一样。几个月时间下来,除了挨过父亲几次责骂以外,不要说指着老赵家主动上

门来退亲,对方甚至平静得似一潭清水,连一点纹渏都没有。

眼见此情此景,心中不免焦急起来,暗想,总不能照这样一直胡混下去吧?如此行事,既令父母伤心,又遭亲朋唾弃。不由得越来越上火,越来越对自己设下的以假乱真之计没有信心。由

于心情极度烦闷,吃喝不进,再加上连着熬了几天夜,还赌输了不少银子,这天,在朱村赌坊里又熬了一个通宵后,韩卫华猛然感到眼前一黑,接着便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。

不管怎样,韩卫华毕竟是当时闻名乡里,为数不多的少年才俊,因此,不仅赌坊里的大部分赌徒都认识他,而且还有不少人知道,其姑就嫁在这个村子里。当看见韩卫华紧咬牙关,倒在地

上,昏迷不醒后,有好心人立即赶到其姑姑家,将韩卫华刚刚晕倒在赌坊里的消息,告知了他的姑姑和姑父。

夫妻俩闻讯,急忙赶到赌坊,央求左邻右舍把韩卫华抬到了家中。其姑韩氏一边心疼的直掉眼泪,一边催促丈夫赶紧去请郎中。经郎中诊断后,告诉韩氏夫妻,韩卫华并无大碍,之所以会

昏倒,完全是因为急火攻心,营养不良,长期睡眠不好而导致的虚脱,只需按时吃药,安心静养,滋补调养一段日子便可痊愈。

送走郎中,等侄儿病情稍稍有些稳定了之后,韩氏又连忙催促丈夫赶紧前往娘家去通知哥哥和嫂子。

听妹夫说儿子病倒在了妹子家,韩卫华的父母是既着急,又心疼,匆忙将最信得过的侄儿韩卫国找来,四个人结伴赶着一辆马车,匆匆往朱村韩卫华的姑姑家赶来。

眼见儿子躺在床上气若游丝,脸似金纸,韩母不由得泪如泉涌,嚎啕大哭起来。韩氏见状,一边陪着流泪,一边告诉哥哥,嫂子,卫华并没有患上什么不治之症,只需安心调养一段时间,

很快便可恢复健康。按照众人之意,现在即用马车把韩卫华拉回家中,韩卫国听了,认为这么做并不妥当,于是,出言谏阻道:“诸位长辈,据侄儿所知,最近几个月以来,卫华之所以放浪形

骸,无所顾忌,完全是因为,他对自己和毓秀的亲事不满意,才导致成今天的这个样子。俗话说,解铃还需系铃人,心病还得用心医。若是现在就把卫华弟拉回家的话,过段时间,虽然能够医

治好他身体上的疾病,但心疾却仍然不能治愈。依我的想法,姑姑也不是外人,应该不会嫌麻烦,还不如就把卫华留在姑姑家。之所以这么做,主要是因为毓秀家就住在这附近,我建议,一会

,由姑姑到老赵家去知会一声,要是毓秀知道后,能够冲破礼教偏见,不拘小节亲自前来照料并侍候卫华一段时间的话,由于两个人之间有了直接接触,难免相互就会产生感情,说不定,在治

疗好卫华身体上病的的同时,也医好了他的心结。”

卫华的父母听后,也觉得韩卫国讲得在理,但两位老人又担心毓秀的父母未必允许女儿前来照顾儿子。看到哥哥、嫂子似乎有些拿不定主意,韩氏自告奋勇道:“就按卫国讲的办,你们在

此等着,我现在便到老赵家去通知毓秀,以我对毓秀的了解,或许她真的就能够前来照料卫华。”韩氏一边说着,一边往门外走去。

闻听未婚夫病倒在了床上,并且至今昏迷不醒,毓秀急忙放下手中的针线活就要跟着卫华的姑姑往门外走,被其母一把拽住,并劝道:“闺女,你一个未过门的姑娘家,现在要去照顾生了

病的未婚女婿,你知不知道,人言可畏,男女授受不清,一旦传扬出去好说不好听,你若是这么做既于情不合,又于理不通,成何体统?”

被母亲拽的情急,毓秀一边奋力挣脱,一边哭道:“娘,这都什么时候了?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?卫华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话,那我也不活了。”拼命挣开母亲拽住自己的手,跟在卫华姑

姑的屁股后面,便一起往其家中赶来。

眼见女儿不顾一切地冲出了门,坐在一旁的毓秀父亲对妻子道:“你还愣着干什么呢?还不赶快一起跟着过去看看,能帮闺女干点什么,就干点什么。其他的都不重要,当下,最最重要的

是先把未婚女婿的病治疗好。”

毓秀娘一边站起身打算往外走,一边埋怨道:“老头子,这孩子都是让你给惯的,昨天跟我讲话的时候就没大没小,竟然胡说,让我去找如意郎君,你说说,这还有没有一点规矩?恨起来

,我什么都不管,我看她能不能自己就跟着未婚女婿嫁到婆家去?”

“你他娘的哪来这么多废话,我们一大家兄弟子侄几十口,就他一个丫头,怎么能不宠着?少啰嗦,快点过去,我在家里候着,需要治疗,赶快去请郎中,需要增加营养,立马杀鸡宰鹅

”毓秀父亲连声催促道。

昏天黑地,一直睡到第二天三更过后,韩卫华方才苏醒过来,正不知身在何处,睁开眼,借着油灯昏暗的灯光,突然看见有一年轻姑娘正坐在自己的床前,似曾相识,但一时间又有点想不起

来是谁?由于尿憋的实在难受,便打算起来到外面去小解,挣扎着勉强坐起身,毓秀刚要伸手去扶,却被韩卫华无情地推开。挪着双腿用尽全力把脚放到地上,穿上鞋刚一站起身,顿觉头重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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