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71 章 金杯饮298(2 / 2)

   低哑嗓音穿过雨幕,落到每一个人耳中。

   “张避寒的尸体,在礼部。”

   文尚终于颓然倒地。

   一个时辰后,玄虎卫从礼部衙署后院一株梅花树下挖出了张避寒的尸骨。

   尸骨右手小指缺失,与吴琼所述完全吻合,吴琼扑在早已腐烂看不出模样的尸身上,放声大哭。

   堂堂礼部衙署,朝廷机要部门,竟成了埋尸之处,埋的还是一名礼部观政,此事可谓震惊朝野。

   督查院连夜对文怀良进行审讯,还没过完两轮刑,文怀良便招认了所有事实。

   文尚亦被剥掉尚书官服,带到了公堂上。

   杨清主持审讯,问:“文尚,你可知罪?”

   “知罪?”

   文尚哈哈大笑,哼道:“能死在老夫儿子手里,给老夫的儿子当踏脚石,是他的福气。一条贱命而已,你们还打算让老夫的儿子为他偿命不成?”

   杨清并不意外对方如此态度,忍着怒火,又问:“据文怀良招供,埋尸一事,由你全权主导,为何要将尸体埋到礼部衙署?”

   这是杨清百思不得其解之事。

   礼部衙署人多眼杂,绝非销毁罪证上佳场所,文尚为何要将张避寒尸体埋在礼部。

   杨清隐有一个可怕猜测。

   文尚:“自然要用他肮脏低贱的血脉,为我儿前途做祭,让他看着我儿一步步高升,永远被我儿踩在脚下。”

   杨清沉痛握拳。

   因张避寒尸体被挖出时,身首分离,的确是一个被献祭的姿势。

   要不是吴琼隐忍三年,冒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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