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67 章 金杯饮282(2 / 2)

   文怀良的书画水平自然不怎么样。

   只不过因为其是文氏少主,又担着礼部侍郎一职,掌着科举大事,许多效忠文氏的门生有意拍马吹捧而已。

   在礼部,有一个不成文的潜规则,底下官员想要有晋升机会,就得学会欣赏文侍郎的字画,并愿意画重金购买文侍郎的字画。

   要是没这点眼力价与品位,这辈子不仅与升官无缘,还可能遭到报复打击。

   文怀良第一次发现写诗作画是如此美妙,不仅能陶冶情操,满足虚荣心,收获才子名声,还能让数不尽的金银都滚滚流进钱袋子里来。

   那些个寒门书生,顶着风吹日晒,酷暑大雪,在街上摆一整天的摊,都不一定能卖出几幅字画。

   而他文怀良,根本不必出门,拥着美人,喝着美酒,品着珍馐,便自有无数人上赶着找上门来求着他,抢购他的作品。

   他若不肯卖,对方还要诚惶诚恐反思一下自己的错处。

   只是虽有如此敛财通道,文侍郎依旧常常陷入钱不够花的困境。

   因文侍郎除了写诗作画这

   项爱好外,平生最爱两样东西,嫖与赌,一日十二个时辰,大半时间都消耗在这两件事上,所要耗费的钱财数目,自然也相当可观。

   今日过来长乐坊,也是因为近来钱袋渐空,文怀良想试试手气好好赚一把,谁料运气不佳,险些连裤子都输了。

   “对了,不知道小兄弟如何称呼?做何营生?”

   文怀良打量着对面金相玉质、容色秀绝的少年郎问。

   少年谦逊回:“在下姓金,不过一个暂时寄居在上京的闲人罢了,名字不足一提,读过几年书,家道中落后,便跟着一位亲戚做些药材买卖,也经营着几家书坊。”

   “原来如此。”

   文怀良在心里想,难怪气度如此温润出挑,原来是家道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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