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8(1 / 2)

作者有话说:

一章二更,忙完了就需要约会调整一下身心,蠢蠢欲动的言,明天见~

给朋友打个广告,感兴趣的可以去看看~

《带球跑后被卷王崽带上娃综》by心如水

虐恋文倒霉替身贱受觉醒原书剧情。

席云:……

他当场表演一个生死手速签离婚协议,然后带球跑路。

然而三年后,他发现事情并不简单。

他崽,原书剧情痴傻,被改变命运后进化成钮祜禄版,天才且好可怕卷王。

三岁大的崽崽法文绘本通顺阅读、自学方程、日常蹲平板专注学习到天荒地老,唯一的解压爱好是做赛博蝴蝶挂到网上卖。

席云:阿巴阿巴,人类什么时候偷偷进化,还是我古早文学男主已经跟不上时代!

然后,席云接到了导演电话:“您好,您儿子已为您报名参加娃综节目……”

席云:?

儿子参加娃综需要爸爸同意是吧?

起初,席云以为崽是来玩耍的,然后他就发现了崽是来学习的。

卷王崽的出现,让整个综艺画风都变得不对劲起来。

一期完成学习任务获取老师评分的任务中。

早晨,卷王崽偷溜去a老师刘老头那里学习武术;中午,卷王崽去b老师李老头那里学习中医,傍晚…他回家帮席云捡柴火烧饭。

晚上,他掏出自带的初中课本开始自学。

其他崽子一脸沧桑:有被卷到。

所以,他们也开卷!

就在他们卖力表演下,娃综不出意外的火了。

席云,某江虐恋文在逃替身受,被霸总找到时还一脸茫然。

压根不知道这糊综窜红了。

身价千亿的霸总攻垂下眸,递出手:“席云,从前是我错了,你能,再给我一个机会吗?”

他找了席云许久,才终于在今天真真切切思念已久的人。

可他伸出的手,迟迟没有人接。

席云:对不起啊不约,这一回我选沙雕网友!

霸总:?

沙雕网友:“老婆别跟这背书怪走!跟我走,从此你的崽就是我的崽!”

卷王崽:不是,你们谁?我的爸比我来守护!

咸鱼受VS霸总攻

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:君迁 20瓶;22248284、我超可爱的、风信子 5瓶;砚台纸、寂淮 1瓶;

星月当空, 江言选了处不远的山顶,撒特德蛇尾一落,顷刻间将他往上带去。

山顶是段比较平的地势, 迎面的风清爽舒适。

他沿周围走了圈,指着脚下有泥没草的地:“就在这儿搭灶起火吧。”

用石头弄了个小灶台,再把带上来的干柴往灶中间一点, 锅里加水煮沸,将现成的食材倒入就行了,至于调味料,江言准备了酸酸甜甜的果酱和咸肉汁。

火光照亮一角,他们身后不远有柔软的草甸,把带来的垫子铺开, 江言往上躺下, 舒了口气。

他拍拍旁边的位置, 道:“撒特德, 你也坐。”

火苗偶尔响几声, 夹着不间断的夜虫鸣叫。

江言缓慢眨眼, 望着夜空的璀璨星河,密集的星子冲击视野,仿佛近在眼前, 触手可碰。

不知道若干年后的人,看见的天是否也是同一片夜空。

他伸手去触摸, 摸了把空气。

青年无声一笑, 撒特德侧目看他,忽然低声问:“言在想什么。”

江言:“嗯?”

他坐起来, 与男人肩碰着肩:“你能看出来我在想事情?”

撒特德默认, 握住他的手腕。

江言道:“没想什么, 就是突然放松下来,看见这么浩瀚的星空有点感慨。”

熬得汤锅已经熟了,江言叫上撒特德一起。

他们分别盛了一碗,浇些肉汁,再往垫子坐下。

江言抿着汤慢慢喝,偶尔说几句话,旁边的男人专注倾听,给的回应虽然简短,却让江言明白,他在听。

江言吃饱了,掰开手边的野果吃。

这种野果很像甘果,果肉一瓣一瓣的,酸酸甜甜。

他分成两半,给撒特德一份。

吃着果,江言问:“撒特德,你会唱歌吗。”

撒特德:“……”

江言随意哼了哼曲调:“这样哼也不会?”

撒特德道:“不会。”

江言哼了一首《天空之城》,断断续续地,即使眼前有繁星,也隐约听出些孤独。

他叹了口气,抽了一下被撒特德握在掌心的手。

“可能真的是吃饱了撑着,忽然有点伤春悲秋的,回去休息吧。”

撒特德注视青年的眉眼,瞳孔里闪着银色暗光。

“言想要什么?”

江言摇摇头,只是笑。

对视几息,他先回避视线,舒了口气,再次抬脸。

青年嗓子有些闷,能听出少许鼻音。

“撒特德,你让我抱一下,就一下。”

江言的脸搭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,他觉得等一会儿过了就好了。

可又过片刻,江言缓慢眨眼,望着近在咫尺面孔,他的脸被捧了起来,感受男粗粝的指腹从他眼角触过。

江言喃喃:“我、我没哭吧……”

撒特德:“言。”

他不知道要怎么帮江言,青年看起来似乎陷入了无助和迷茫,与平日总是温和笑笑的样子截然不同。

江言紧了紧嗓子:“可能我刚才真的太想家了……”

他无法从撒特德的眼睛移开,能清楚看见在对方眼瞳跳跃的两蔟小火苗。

江言闭眼,不假思索地贴上微微凉的薄唇,仿佛借着这个举动,在星夜之下宣泄一些情绪。

撒特德浑身一僵,不明白江言的举动。

感受着柔软唇舌笨拙地沿着他的唇触碰,陌生而奇异的冲动催促着他。

撒特德手掌捧起江言的脸,用舌尖贴上他的柔软温热的唇,从开启的缝隙中,舔入他的口腔,更甚至想抵进他的喉咙舔/舐。

一个不算吻的吻,却比亲吻来得本能,更加深/入,带着几分野蛮,几分温柔。

江言眯眼,满目星辰颠倒摇晃,仿佛随时会坠落在身上。

他的嗓子都快被撒特德舔得冒烟了,对方不厌其烦,好像解锁了一个新的世界。

唇舌分开,又再次严密无缝地紧贴。

直到他的手脚累得抬不动,撒特德抱起他,一个翻身,让他坐在怀里。

星光摇摇晃晃地落在江言的眉眼,肩背。

他发不出声,因为撒特德的舌头始终都在他嘴里扫荡。

回去的时候,江言嗓子哑得能冒烟。

他不忘吩咐:“把锅带上。”

再瞅了眼脏掉的衣物,脸一瞥,本来想来个眼不见为净,可他们的衣服就那么几件,丢了可惜。

江言:“……把衣服也带回去洗洗。”

他揉了几下还是感觉有点撑涨的肚子,心想自己也要收拾一会儿。

炎热暑夏,进入了短暂的雨期。

淅淅沥沥的声响隔绝在洞口之外,江言躺着床上出神地听了一会儿,良久,懒懒散散地扶着腰坐直。

他揉着泛酸的地方,神情恍惚。

自从入夏起,撒特德不会像春季那样频繁对他做那件事。

尤其在他忙碌了整整一个月后,他跟撒特德提过几句累,对方连晚上抱他睡觉的力气都放轻许多,怕弄醒他似的。

安稳一个多月,结果昨晚……

江言眨了眨酸涩的眼睛,将近早上才睡,他的腰和腿都快折了。

在床上静坐两刻,倦意扯着江言的眼皮直往下掉,他用薄薄的麻布褥子往腰腹一搭,盖好肚子继续埋头睡觉。

一觉再醒,雨水仍断断续续的。

江言稍微活动关节,拿起蓑衣和斗笠穿戴好,打算去藕塘和种豆子的农地看看。

返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