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5章 奇怪165(1 / 2)

  谢愈三步并作两步地跨上前来,扶住摇摇欲坠的谢鸢。他对姜初有点儿印象,是凝凝的朋友。他绅士地朝对方颔首,谢鸢虚弱地借着谢愈的力量,几天之内,她肉眼可见地苍老,不复以往的干练和狡黠,谢鸢抬手指指不远处的座位。

  “去那里歇息歇息吧。”

  她和姜初之间没什么好交流的,她知道那姑娘有很多问题想要问自己,但是现下她也没有精力再去回忆。

  姜初准备拉住谢鸢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,可是看见她几乎快要昏过去的状态,还是咬牙转向那站着零零落落几个人的地方。她第二次被无助的死亡裹挟,又是神秘、莫名其妙的死亡。她不甘、懊悔甚至于恼怒。谢晚凝还有那么多美好的时间,她还那么年轻。

  这也意味着,以后的每一刻,她都会为自己带来钝痛。死的人就那样死了,活着的人还要继续为她的生活付出代价,更不要说像谢晚凝这么张扬的人。

  “姜姜……”

  孟安歌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失魂落魄的友人,只能默默地陪伴在她的身边。姜初找了最后一排坐下,孟安歌蹲在她的腿边抚摸着姜初的背。

  “哎呦”

  孟安歌突然一个踉跄没蹲稳,坐在地上。很显然不止她一个人感觉到震动。

  “怎么回事……”

  她自顾自地站起来,拍拍衣服上的灰尘,周围有几个人也小幅度地晃下身子。

  “好奇怪……”

  “没关系吧?”

  姜初抬眼,孟安歌这才注意到她的眼睛布满血丝,刚才居然一直没听到啜泣声,孟安歌心疼地把姜初的脑袋抱住,她这才能感觉到怀里人轻微的颤抖,呜咽声好像在鞭挞她的心脏。

  对于姜初而言,爱人可能是比较特殊的存在,她为她提供真正意义上可以依靠的地方。就像姜初不曾拥有的家。可是死亡是如此将她们分隔,空留有淡淡的玫瑰花香晓梦将醒未醒之际已各在岸的一方。孟安歌心思复杂地感受着姜初的泣不成声。

  千言万语在此刻看来都毫无意义。四周的人都慢慢地向这边靠拢,应该是葬礼要开始了。姜初往旁边挪了个位置,让孟安歌坐下来。

  “不要到前面去吗?”

  孟安歌小心翼翼地提醒道,但是第一排坐的好像都是谢晚凝的一些直系亲人。有年长的老人也有年轻的孩子。

  甚至到死,姜初都不知道以什么样的身份来面对谢晚凝的家人。她只能坐在后面。

  “你们是?”

  一个年轻的男人凑上来低声问道,他对楚楚可怜的姜初很感兴趣。

  “是朋友。”

  “哦,这样啊。”

  男人掏出手帕递给姜初,温柔地说道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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