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七章 秦王剑(1 / 2)

昭襄王总算见到了阿政,去大殿之前无所畏惧的阿政,此时觉得自己有了尿意。他不相信与高祖父见过面,是那个奇怪的梦!

再做次梦,与高祖父再次相见的话,打死也不说要更大的冕。只是没有如果,他的高祖父秦庄襄王,台榭上正襟危坐、正虎视眈眈的盯着眼前的小子。

文臣执笔,右武执剑。左侧几个正用超慢的动作,“巧妙”躲避副太监总管,对秩序的管理。左盼右顾,会心的对视眼神,对方颔首闭眼事情就有了决断。随后眨巴几下就像有了定论,这是文臣的专利。

右侧武将就没那么多花花肠子,大多都手握剑柄单手扶须,看都是看。就是眼神不一样。七尺有余,成礼也快了,表姐家的二丫头不错,找个时间给说说。有的是:还算英武,只是不知腹内有没有茎草?

只有白起,有意无意、不动声色瞥了一眼吕不韦。不是文武双全的武将,可达不到这个高度。寺人们也在一言不发,或好奇,或起攀交,或若有所思的目光。全聚集到,这位从未见过面的秦公子身上。

已下注画押的吕不韦,挺起微隆的宰相肚,两手交叉环抱勿板闭目养神,稍颤动的髯须出卖了他的紧张。

气场是用语言无法解释的一个东西,看不见摸不着的,但真实存在。不是武打剧那样,一掌拍地上,周边荡起百丈水雾,缥缈无影的东西。此刻阿政就在气场中间,但气场源头来自,坐在高位上的秦昭襄王。

嗯!慌张的眼神,局促的身样带点胆怯和害怕。梦中八分相似的摸样,眼神和胆气不是梦里的摸样,难道太史令在偏寡人?刚要摇头,就觉察这小子眼神有了明显不同。

从乱坟岗爬出来的阿政,此时内心坎坷。想想在马桶里的挣扎,被野狗啃食,命悬一线的泅渡。种种过往如胶卷在前期不停播放,每一帧都是屈辱,每一声都是痛苦,这些都是高祖父的得力之人,岂会害我?

我得借助他们的力量,为我的屈辱,或说是秦国的屈辱。打回属于自己或者说秦国的高傲。

从后一个一个的向前慢慢扫,扫到白起身上的时候,又从左侧吕不韦身上开始往回扫。我乃大难不死之命,唯阿凡才知我心。阿凡说过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,前提是你能否荡起涟漪。今天我就要蓄力直到势不待我,给该死的赵国荡起滔天血浪,虐我、杀我的代价得用鲜血弥补。

异人被命在外殿不得入内,庄襄王十分好奇他的这个孙子。为质十余载,也没疼过他,得好好弥补...

为质一事带起陈年往事,为质的日子,哪怕是自己也不愿再回首。我得看看这小子的斤两,没父亲的臂膀依靠,我来探探你能飞多高。

你是谁家的娃?

赢!

这认识此为何物么?庄襄王抬手指了下头上的冕!

冕!

可好看?昭襄王的本意:是想到梦内的场景,再体验下哪个梦。没有深处想这句话的份量。

话出口,回音还未消失。殿内轰的就炸了膛。大事啊,大事啊!

为质的公子,刚回来认祖,就指头认冕。这可,了不得!了不得哇!下朝后,得去公子异人府,照个脸熟,有昭襄王这抛砖,异人公子迟为从王。赢政娃娃是大公子,继位从嫡,自古如是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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