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章 美得冒泡(1 / 2)

风间沧月沉入式练习凌波微步,细细感受这门轻功的窍门,竟然没有发现旁边的田地已经不见,只剩下滩涂和原野,显然他选错了方向,这里已经荒无人烟。

巧合的是,正好碰到迷失方向,无奈上岸的鸠摩智、崔百泉和过彦之三人。

鸠摩智飞身上岸,第一时间就强行用内力镇压下体内的不适,没有注意正在快速靠近的风间沧月。

但崔百泉和过彦之却注意到了。

“咦,那人所使的步法和世子的凌波微步十分相似。”

“还真是,一样的飘逸灵动,一样的精妙异常。”

鸠摩智闻言惊讶,睁眼看去,发现还真是凌波微步。崔百泉、过彦之两人对这门步法不熟,认不出来倒也正常。但鸠摩智的主修功法便是逍遥派的《小无相功》,对这同源而出的凌波微步自然是能甄别出来。

“怎么回事,怎么又有人会逍遥派的武功?莫不是这遁世的门派要重出江湖?”鸠摩智想得比较多,毕竟他这一身武学根基是人家门派的绝学,而自己有没有拜入逍遥派的门墙,他的行为属于偷师,搞不好会被废除武功,甚至不死不休。

不过眼前这小孩,貌似武功不行,想到这……

“阿弥陀佛,尊驾请留步。”

鸠摩智这一声佛音,乃是用他那精修几十年的内功发出,声音一出来,便如晨钟暮鼓一般,震得旁边的崔、过二人气血涌动,二人骇然对视,已经下定决心要赶紧找个由头溜之大吉,这个番僧太过危险。

风间沧月正全神贯注呢,就被这一嗓子喊得脑瓜子嗡鸣作响,差点踏错步子,自己绊倒自己。

他略有点气恼的看着前方出现的三人,记忆涌现,顿时一个激灵。

糟糕,鸠摩智,天龙四绝,是他暂时对付不了的人物。这有点倒霉,昨天才骗过他,今天就碰到了。

“大师,喊我何事啊?”风间沧月看到此人,便停下脚步,不再上前。

鸠摩智看着戒备的风间沧月,露出招待信徒时候的微笑,亲和力十足。

“阿弥陀佛,小僧吐蕃国师鸠摩智。路见施主脸上有伤未消,小僧见之不忍,而小僧尚有些手段,可以替施主治疗一番。”

风间沧月这才反应过来,他被强盗打成猪头了,鸠摩智认不出来他实属正常。

“见过大师。多谢好意,我这副样子是我师傅见我惫懒不堪,便教训了我一番才导致,因此不便请外人消除伤势。我还要继续修行步法,不能久留,请大师海涵。”

“倒是小僧愚昧,不明就里打扰了尊驾修行。小僧还有一惑,望尊驾不吝赐教。”

“大师请说。”

“小僧见尊驾所使之轻功,颇有些像是我一位忘年小友所示武功,那位小友便是那大理镇南王世子,他所使的轻功凌波微步跟尊驾似有许多相似之处。还请尊驾释惑,如若不然,小僧说不得便要我那位小友留下尊驾了。”

风间沧月有点佩服这个大和尚了,真是鬼话连篇。

“哦?我所使的便是门中绝学凌波微步,只是我师门久不与尘世往来,还不知竟然这城市之中竟然还有人会使门中绝学。”

“尊驾一家之言,小僧实在难以确信,而且我那小友乃是鼎鼎有名的大理段氏子弟,不可能会做出偷学其他门派武功之事。为了稳妥,小僧还要劳烦尊驾暂时呆在小僧这里,尊驾放心,只要遇到段公子,能够解开误会,小僧便放你离开。”

“莫非大师以为我门中无人?”

风间沧月见这大和尚一心要抓自己这个“陌生人”,不再心存侥幸,王语嫣还在那边等着他拿衣服回去呢。

“休要多言,尊驾是自己过来,还是小僧去请你过来?”

“咦,慕容复!!!”风间沧月故作惊讶,朝着鸠摩智他们后方看去。

待到鸠摩智侧身回头,风间沧月便直接跳进旁边的太湖之中,猛地一个下潜,便消失在湖面,朝着远方游去。

于此同时,鸠摩智发现后面没人,便明白自己上当受骗,只是他反应过来,风间沧月已经消失在了湖面。

鸠摩智飞到湖边,看着风间沧月入水处的波纹层层展开,渐渐消失,一时竟有些悲伤。短短两日,竟然三番两次被这茫茫太湖所阻,实在让他这个一直以来顺风顺水的吐蕃国师难以接受。

远处湖面,风间沧月悄悄躲在水草后面,只露出半颗头来观察,他不敢上岸,也不敢现在就往王语嫣的那个方向游,因为他不确定鸠摩智到底会朝着哪个方向离开。

事实上,鸠摩智此刻也在纠结,人又不是鱼,总要上岸,但他不知道自己该去哪个方向截住刚才那个小子。而且听那小子说,还有逍遥派的人在附近,而且那小子的师傅搞不好也是高手。

他截住风间沧月,就是想趁这小子功夫不行,师门长辈不在,掳走打听情况。但直面一个隐世门派,而且自己还偷师,鸠摩智想来想去还是决定不生是非。他转身,既不朝着风间沧月来得方向。,也不朝着风间沧月去的方向,径直离开。

崔百泉和过彦之二人面面相觑,最后商量还是先去苏州城,找到方向便走了。

风间沧月泡在水中,看着这三人渐渐消失,这才敢朝着王语嫣的方向游去。

等到他浑身湿漉漉的到了王语嫣所在的农舍,天已经黑了。

他承诺半个时辰必定回来,哪知道这一去就是半天,哪怕他差点被鸠摩智抓住,终究是他失约于人。

风间沧月满怀歉意,敲了敲门,里面没有反应。

“妹子,我回来了,你还在吗?”

原本安静无声的屋内,顿时想起翻开柜门的声音。

接着便是女孩子喘气。

再听,隐隐有哭泣。

很快,嚎啕大哭。

风间沧月说了一声:“我进来了啊。”

便看到,床上还有没有收拾的餐具和案板,但预想的少女不在那儿。

他关上门,将窗户打开一些缝隙,让一丝月光透进来。

他没找到灯具,只能借着月光微薄的银亮。

房内的布置他还有印象,找到发出声音的地方,那是一处粗制滥造的木柜。

此时木柜盖被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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