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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阮情当初告诉他的,只要生气了你就亲亲我,我就原谅你了。

程瑄旗说完这句话满怀期待的松开怀抱看向阮情,期待小青梅能再次踮起脚亲亲他,或者对他笑一笑。

阮情却面无表情说:“对不起,再也不可以了。”

程瑄旗当即只觉得头晕目眩。

正在这个时候,吴姐的车上突然下来一个人。

他走到两人身边,目光先是看向阮情手腕,然后看向程瑄旗道:“放开她。”

◎看情敌火葬场爽死了(二更)◎

程瑄旗眼睛更红, 手上抓紧阮情,甚至把她胳膊上捏出了红痕。

夏先渊皱眉:“程瑄旗,你弄疼她了。”

程瑄旗一愣, 吓的连忙松开阮情的手, 见她果然马上用另一只手护住手腕。

夏先渊脸色不好:“她手腕昨晚被绳子捆过,还在抹药,你觉得自己这样抓着合适吗?”

程瑄旗马上说:“对不起, 阮情。”

阮情摸着手腕没有跟他说话, 而是对夏先渊说:“夏老师,我们走吧。”

夏先渊嗯一声, 护着阮情要离开。

程瑄旗心急不已,再也顾不上要不要面子要不要脸面,他看着夏先渊跟阮情要上车子, 赶紧打开副驾驶的门钻进去。

吴姐:“……”

她悄悄看后视镜, 发现夏先渊低着头没说话。

阮情蹙眉道:“程瑄旗,你上车做什么, 赶紧买机票回去。”

程瑄旗说:“我先送你回家。”

阮情咬咬唇:“你别这样,这样反而让我讨厌你。”

程瑄旗说:“你可以讨厌我,我至少得送你回去。”

面对这样不要脸的做法,阮情也没辙,她就是没想到程瑄旗居然会这个样子, 以前根本不是这样的。

她闷闷的坐在位置上。

吴姐面对修罗场不敢说话,默默发动车子。

她车速不快不慢,很适合在车上睡觉的节奏, 可惜这会没人享受这份宁静。

片刻后, 夏先渊打破这份安静, 他伸手抬起阮情的手腕看了看:“痛吗?”

前座的程瑄旗从后视镜看着这幕, 又恨的咬牙切齿,又后悔不迭。

阮情摇头:“不痛,反正要擦药的。”

夏先渊怕阮情这边不舒服,刚好买了药,他从座位旁的储物盒拿出来递给阮情:“先擦一擦吧。”

阮情一愣:“你这里怎么会有药?”

夏先渊说:“担心你忘记,来的时候在药店买的。”

阮情笑了起来。

程瑄旗在前座看得心灰意冷,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分手,他真是活该。

但是他不甘心,他不能失去阮情,甚至连失去阮情的可能性都不敢想。

那边,夏先渊见阮情手腕似乎使不上劲,又伸手把药膏接过来,然后替她拧开软膏盖子,挤出一点药膏在棉签上。

阮情接过来擦左手腕。

夏先渊等她擦完后,又给她弄一点药膏:“我给你擦右手吧。”

阮情说:“不要紧,很方便的。”

夏先渊没有勉强。

阮情擦完药之后把棉签用垃圾袋收好,她这时目光扫到程瑄旗在看自己,立马别过头不让他看。

程瑄旗呐呐的。

夏先渊发现两人的小动作,在心里评估他们会不会和好。

他刚刚在车上看到程瑄旗突然出现,还以为他担心阮情所以飞过来看她,为自己的不合时宜到来苦笑不已。

没想到接下来的发展却是吵架。

夏先渊心脏立马又跳动起来,只觉得自己一会时间翻来覆去的死活两回,最后人活了,忍不住冒出妄想。

阮情在跟程瑄旗闹分手,这实在太好了!

夏先渊激动的想去买股票庆祝,又想到两人不是没吵过架,也许这又是一次闹别扭而已。

夏先渊活跃的心脏又死掉,最后实在看不下去程瑄旗傻不拉几才下车阻止他。

现在看到车上两人微妙的互动,夏先渊又气又闷又不敢戳穿。

他知道程瑄旗绝不可能轻易放弃,不因为别的,就因为他尝过放弃有多难,泡在酒缸里都忘不了阮情。

车上的气氛更加诡异。

二十分钟后,车子终于到达地下停车场。

阮情跟吴姐自然是要上楼的,其他两个人却不一定。

阮情因为要给夏先渊还钻石,抬头对夏先渊说:“老师,麻烦你这么晚还要去一趟我家了。”

程瑄旗酸溜溜说:“阮情,他去你家干嘛?”

阮情没理他。

程瑄旗从来没试过这么不要脸,但还是说:“那我能上楼跟阿姨打个招呼吗?”

阮情还是没理他。

程瑄旗知道自己的命运,他不可能一直坐在人家车上,只能留在地下停车场,眼睁睁看着夏先渊搭上前往阮情家的电梯。

他快要酸死了。

那边,阮妈妈因为夏先渊到来而意外,夏先渊只能解释说:“我有一点事情要跟阮情谈。”

阮妈妈只以为是昨晚的事情,看阮情一眼:“是吗?”

阮情道:“老师你在书房等我,我先回房间一趟。”

夏先渊嗯一声,走到书房里面。

其实他离开的时间并不长,但是见到这里熟悉的布景却恍如隔世。

夏先渊偶尔会犯傻的想,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,他还会选择来这里认识阮情吗?这个念头在他脑海里翻来覆去不知道多少次,理智告诉他不要,内心却永远渴望。

叹息一声,夏先渊在以前的位置坐下来,听着客厅里面传来电视机声音。

片刻后,阮情拿着蓝色绒盒进来,她的眸光还是跟以前一样清澈干净,把盒子放到夏先渊面前道:“老师,这个太贵重,我不能要。”

夏先渊见她没有坐,也从座位上起身,他先是拿起盒子打开看一眼,然后看向阮情笑道:“怎么,不喜欢吗?”

阮情马上摇头:“这么好的东西我怎么会不喜欢,但是太贵重,我不能要。”

夏先渊问:“为什么?”

阮情奇怪的很:“什么为什么?这种东西是送给喜欢的人吧,我们只是朋友,我当然不能接受。”

夏先渊说:“难道在你心中喜欢的人比朋友的位置高?”

阮情眨巴眼睛:“啊?”

夏先渊笑着问:“难怪,也就是说程瑄旗在你心中位置一直比我高。”

阮情脸红起来,她觉得这个逻辑应该不是这个样子,但是夏先渊说成这个样子,一时之间她居然不知道该怎么还嘴。

阮情只能说:“这两个不一样!”

夏先渊走到阮情面前,摊开手上的蓝色绒盒:“可我觉得一样,我既然答应做你永远的朋友,你就是对我而言非常重要的人,价值远甚于这个。”

夏先渊又拿出舌灿莲花的本事:“我只担心它配不上我们的友谊。你现在不肯收,是不是因为觉得我们的友谊不如这个珍贵?”

阮情瞪大桃花眸,一副想反驳不知道该怎么说话的表情。

夏先渊忍不住笑起来:“阮情,我不想收回我送出的东西,我更希望它能留在你身边,见证我们的友谊。”

阮情终于找到一句话:“它还是留在你身边,见证我们的友谊吧。”

夏先渊梗住。

阮情难得小聪明,冲他笑了笑:“夏老师,这次不管你怎么说,反正我不会收的。”

夏先渊太久没看见阮情对自己笑了,瞬间被迷的目眩神迷,心脏快要跳出胸腔。

她的脸色其实并不太好,因为没有休息好,眼睑下还有黑眼圈。

可就算这样,她依旧美的让人窒息,尤其是那双眸子笑意盈盈看人的时候。

不对,其实哪里都最美。

夏先渊默默的调整呼吸,突然问:“阮情,昨晚是不是很害怕?”

阮情表情一愣,笑意从眼睛里消失,低下头来。

夏先渊说:“抱歉,是我这个朋友不及格,我应该给你过完生日再去学校。”

阮情连忙说:“不是的,你已经给我解决过房昭阳,是他疯子一样从家里跑出来,而且你还给我介绍了吴姐,她很好。”

夏先渊叹息:“但是无论如何,不给朋友过生日就是不地道。”

阮情本来因为这个生气过,不过现在夏先渊这样道歉,她本来就消气的气更是无影无踪:“没关系。”

夏先渊再次递出蓝色绒盒:“我做的这么不好,那这一份生日礼物你无论如何要收下,要不然我会愧疚一辈子。”

阮情: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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