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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魔笛把儿子哄睡着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,电视已经被菲恩关掉了,空掉的玻璃杯也被他拿到厨房冲洗干净放了起来。这种一点不把自己当外人的行为让魔笛更加不自在,他只能将人往客房推:“去洗澡睡觉吧,明天还要训练。”

菲恩回到房间先给斯特鲁伊打了个电话,把今天晚上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,最后交代他去帮自己收拾一些简单的衣物明天送到训练基地,还特意叮嘱对方别忘了带上他的小提琴。

斯特鲁伊因为他的事情特地飞来了马德里,一波未平一波又起,只能哀叹了口气,感慨这可真是个不省心的客户,你还不能不管他,毕竟他有个神通广大的大哥,律政界大佬,惹不起。

斯特鲁伊说得留意着给他换个房子,那个公寓实在是太没有隐私可言了,如果记者长期蹲守在外面,恐怕还要招来其他业主的投宿。

菲恩回了他一句“再说吧”就挂断了电话,然后斯特鲁伊才想起来明明自己就在酒店,他怎么住进了队友家里﹖

菲恩洗完澡从卫生间出来,全身上下只在腰间裹了一条浴巾,床上整整齐齐的叠放着一套衣服,是他的尺码却不是之前他穿过的那套,信息量有点大,他暂时只能想到某人刚才进来过。

另一边的主卧,魔笛已经靠在了床头,手里的书翻了好几页却一个字母也看不进去,耳朵一直留意着门外的动静,生怕会错过什么,可是房间隔音效果太好,即便外面有动静他也是听不到的。

他把书丢到一边,下了床在房间里来回踱步,落地窗外是自家花园,那些花花草草在月光下显得朦胧而不真实,游泳池泛着清冷的蓝光。

他脑子里一直回放着刚才的画面,菲恩说他不知道什么是喜欢,需要求证一下。他想在自己这里求证什么﹖

答案呼之欲出,可他却不敢再细想下去。

菲恩在房间里耐心的擦干头发上的水珠,然后换上那人送来的衣物,宽松柔软的纯棉T恤和短裤,贴在皮肤上很舒服,随后他又把自己的衣服叠放整齐放在床尾的凳子上,最后给手机插上充电器……

做完这一切之后,他又想了想,确定已经没有别的事情才打开房门走了出去。

他赤着脚踩在厚厚的地摊上,尽管是个近两米的庞然大物,走路的时候也没有半点声响,来到魔笛的卧房门前却没有第一时间敲响房门,只是那么安静的站着,仿佛门内将是另一个世界,而他还在权衡要不要打开这个新世界的大门。

作者有话说:

下一章你们想看什么﹖

感谢大家的地雷和手榴弹,爱你们(づ ̄ 3 ̄)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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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5章

菲恩忽然有点鄙视自己, 打架都没有怂过, 怎么会因为预知到打开面前这一扇门之后将会发生什么而退缩﹖

可当他抬起手正要敲下去的时候,房门却毫无预兆的被人从里面打开。提前近距离直面对方, 让两个人都有些措手不及。

周围的空气中有暧昧不明的因子在流动,无色无味却让人有微醉的错觉。魔笛身后的房间只开着两盏壁灯,昏黄的光线让彼此的面容变得朦胧而不真切, 可脑子里却能精确地浮现出对方脸上的每一个细节。

两个人一个门里一个门外, 距离不远不近,但身高的差距决定了他们必须一个低头一个仰头才能彼此对望。

“我,打算去倒杯水……”

开了口莫德里奇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点沙哑,他低头清了清嗓子却听见那人在他的头顶说道:“我没问你为什么开门。”

菲恩的声音里全然没有了平日的冷淡,反而带上了几分戏谑,听起来慵懒而蛊惑。

魔笛没有接话,而是把头转向了一侧, 他把自己的下唇咬出了齿痕, 生怕被眼前的孩子看出他眼中流露出来的极度隐忍。

然后有一只宽厚的手掌搭上了他的肩膀,那个令人“讨厌”的小孩又开了口:“我很喜欢这件衣服。”

菲恩看到魔笛的那一刻就发现了, 原来他俩身上穿着同一款体恤, 连颜色都一样, 只是尺码不同。

没想到他话音刚落,就被人揪住衣领猛地拉进了房间里, 然后耳边传来“砰”的一声巨响, 门被关上的同时, 他被人摁在了门板上。

原来被人揪着衣领拍在墙上是这种感觉, 他过去只让别人体会过,今天自己也体会了一把,没有想象中的恐惧和慌张,而是一点点疼痛和油然而生的兴奋。

正当菲恩沉醉于那一点点疼痛与兴奋之中的时候,两条不算粗壮却依然强劲有力的胳膊攀上了他的脖颈,随即那个人的声音混合着他的气息在咫尺间的距离响起:“赞助商送的,每个款式每个颜色我都要了不同尺码的两套。”

菲恩的手自然而然的环抱住对方的腰,把人拉近胸前,使他整个人的重量都落到自己身上,目的是为了让他踮起的脚尖不那么辛苦。

菲恩低下头,用那双在昏暗的壁灯下更加深邃的眼睛望着魔笛:“那我要都穿一遍……”

他话还没有说完,柔软温润的触感就已经迫不及待的贴了上来,不由分说的将他的后半句话封堵回去。他做梦也没想过魔笛会主动吻他,这看起来就不像是那个有点保守的克罗地亚人能做出的事情,但对方的确那样做了,且半点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。

当对方的舌尖极轻的却并不生涩的划过他唇齿之间的时候,菲恩觉得自己仿佛被一道从天而降的闪电击中,所有那些难以名状的情绪都渐渐清晰起来,他想要得到的,想要证实的,让他魂牵梦萦焦躁不安的……在这一刻都有了完美的答案。

这个并不太激烈的吻似乎过了很久,但其实也没多久,主动吻上来的那个人稍微拉开了一点距离,轻声问他:“还需要求证什么吗﹖”

菲恩低下头,用自己的额头抵着对方的额头,鼻尖碰在一起,环在他腰间的手臂又紧了紧:“求证过了,你也喜欢我。”

这个“也”字用得很好,成功的让靠在他胸前一直主动的人脸红了。

菲恩凑上去,学着他刚才的样子覆上他的双唇,用舌尖轻轻描绘嘴唇的轮廓,然后年轻的德国男孩皱起了眉,似乎这样并不能满足他。

可怜的莱因哈特先生,在过去近二十年人生经历中从来没有跟一个人如此亲近过,唯一的一次就是上次在更衣室里,他为了让某人闭嘴,把自己搭了进去。

所以,毫无经验的他纠结了一秒钟自己应该怎么做﹖一秒钟之后他遵从了自己的本能,取悦别人或许是个技术活,取悦自己却容易得多。

于是,当他再次吻上去的时候全然没有了试探、求索和小心翼翼,取而代之的是急迫而毫无技巧的长驱直入。全凭本能的需索,甚至带着十足野性的啮咬反而更能激起最原始的欲望。

不得不承认,于亲吻这件事情而言,体力的重要性远远高过技巧,两个人纠缠到后来竟有了些较劲的意味,谁也不肯先服软,毕竟大家在球场上都是以优秀的耐力见长。

经验、年纪和性格都决定了菲恩同学在这种时候很难去考虑对方的感受,他只会遵循自己的本能将人抱得越来越紧,手也在不知不觉间探进了人家的衣服下摆……

魔笛感觉事情有点失控,这个小孩疯起来果然是不管不顾,他感觉自己的骨骼被对方勒得生疼,胸腔被大力的挤压,嘴还被人攻城略地一般堵了个严严实实,濒临窒息般的感觉让他有些无力,想要推开眼前的人,却被他半推半就的摁在了床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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