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城除恶47(2 / 2)

江流看着牛氏父子两人道:“我见你二人老实敦厚,才让你二人随我住在这药师协会,除了怕你二人被亲兵卫报复,更主要还是让你们多认识协会的人,将来我离开翼国后,你们能在药城有安身立命的人脉资源。牛三的事情,如果换成是你俩,老实敦厚,迫于生计做了糊涂事,我二话不说立马找书世叔说情,保你们周全;而这牛三是什么人?你们之前都被他害的背井离乡,他还能厚着脸皮天天和你们拉关系;上次我都严重警告过他了,他不仅不收敛,还以此当资本,把生意做得更大。倘若这次我出面把他保下来,他下次必定变本加厉地招摇撞骗、弄虚作假,欺行霸市。买了他劣质药材的客商,多少人得倾家荡产,卖儿鬻女?买了他药材的病人,多少人又要因为药效不对,导致病情加重甚至死亡。”

牛敦父子俩羞愧地差点把头低得都快埋进脖子里了;特别是牛敦,他本就看不惯牛三,这次为了求情,他第一次领教了江流的怒火。

“还有你们替牛三求情,倘若真奏效了,你以为牛三会感激你们?我看他只会把你俩当恩怨不分的蠢蛋;但如果你同意他们说情,但牛三最终还是被严惩,那他们家会把怒火,全都发泄到你们头上。”江流接着说道。

“我们知道错了,请公子责罚。”牛家父子说道。

“不用我责罚,邢叔,把牛敦带到药城药司衙门,就说他意图包庇牛三,让药司衙门当众赏他一顿板子,不过记住,让药司衙门注意分寸,别打死了。”江流吩咐道。

“老奴明白!”邢叔前面引路,牛敦跟了上去。

药司衙门里,牛三刚进去就被赏了一顿板子,屁股顿时血肉模糊,还没等他哼唧几声,药司官员让他把同伙都招供出来,毕竟制假售假,不是一个人能完成的。

牛三知道招供后,自己以后无法在药城立足,就装疯卖傻,被药司衙门关进大牢。

关进一晚大牢的牛三突然想到了牛敦父子,他让狱卒拿来纸笔写供状,把自己受牛敦父子指使,才制假售假,而听牛敦父子所言,他们也是受了江流的指使。

牛三本指望自己咬人咬到江流,让药司衙门适可而止,可供状到了那些药司官员手里,大家传看后,都是一阵哄笑。

“原来我以为就一百根中等山灵参才值几个钱,上头那么重视,这厮居然敢拿这个栽赃江流公子,真是作死。”

“我看应该是亲兵卫那帮井底之蛙,不知道我药城底蕴,以为区区百根中等山灵参很值钱。”

“话说回来,江流公子拿十根废参出来,说这是一百万根极品山灵参,我看大家都深信不疑,就别说用这低劣手段讹一百根中等参。”

正当药司衙门的人交头接耳时,下边的衙役禀告药师协会的邢管家奉江流之命而来。

那些衙门官员立即迎了出去。

当听完邢叔来意,一帮官员立马义愤填膺,纷纷咒骂那牛三来。

“江流公子高洁,如此要求身边之人,我等惭愧!”

“江流公子为了我药城官府和药师协会的名声,用心良苦啊!”

“泼皮牛三居然还如此构陷江公子,定要将他碎尸万段。”

“牛敦公子不过为熟人求情,人之常情,只是遇人不淑,老夫觉得可以免于处罚。”

“对,免于处罚。”

看着官员议论纷纷,邢叔施礼道:“各位大人,江流公子如此高风亮节,我们还是按照公子的意思办吧。”

领头的官员说道:“既然如此,就将牛敦打三十大板,公开行刑,把那牛三,提出来观刑。”

那些公差立马动了起来,搬桌子,挪椅子,把公堂搬到了衙门口。

牛敦被按在了地上,那差役刚要做些准备动作,主坐的官员说道:“裤子就不用脱了,一会直接打吧。”

看着衙门口的动静,附近的百姓都停下手中的活计,围过来观看。

牛三也被提了出来,跪在一旁。

等人齐了以后,主坐官员让一名衙役宣布对牛敦的处罚。

那衙役清了清嗓子,大声说道:“大国宾江流公子随侍——牛敦,仗着江流公子宠信,居然妄图包庇制假售假罪犯牛金贵,为惩前毖后,现以包庇罪,判牛敦杖刑三十,当众行刑,以儆效尤。”

那底下立即一阵窸窸窣窣的议论声,而牛三,则被吓得脸色苍白。

“行刑开始!”主坐官员喝道。

“啪、啪、啪……”那行刑衙役立马举杖痛打牛敦屁股,不一会,牛敦就被打得痛不欲生。

行刑完毕,牛敦已经痛的快晕厥过去。邢叔上前,给牛敦吃了一粒止痛丹药,并叫人把牛敦抬上一辆神牛车,往协会拉去。

到了协会,众人把牛敦抬回房间,江流和牛实把牛敦的外衣裤子去掉,然后拿出一罐药味浓郁的膏药,抹在牛敦伤口。等药物吸收干燥后,再帮牛敦穿上一套宽松柔软的衣裤。

这时,江流打开门,只见木宛姑娘泪眼婆娑地端着一碗药汤站在门口。

“公子好,我煎了碗疗伤药,给牛大哥喝。”木姑娘开口道。

“木姐姐进去吧,牛大哥只是皮外伤,我刚给他敷了药,他得趴几天。这几天,木姐姐要方便,就麻烦照顾下牛大哥,这几天是小祁的关键时期,我得盯着。”江流对木姑娘说道。

“有时间,有时间,公子放心,我会照顾牛大哥的。”木姑娘说完,小脸一红,转身进了房间。

江流立马退出房间,去到祁弃所在的药浴池,祁弃正在那边等待。

江流将药池和药材检验一遍后,把药材放入药池,然后示意祁弃进入药池。

祁弃去掉身上衣物,然后走进药池,在里面盘膝坐下,开始运转灵力打坐。

江流也在池外,盘膝打起坐来。

“哥哥,哥哥……”江流突然听到一阵小声地呼唤,仔细看去,却是祁弃口里发出来的。

“是我太想江淌,出现幻觉了么?”江流用力捏了下自己手臂,发现挺疼的。

“是真的,怎么会?”江流正好奇,突然发现祁弃额头上突然冒出很多汗滴,脸色也变得苍白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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