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道剪径45(2 / 2)

第二个大汉见牛敦打倒了一人,立马有了准备,避开了牛敦的拳头,举刀来砍牛敦,牛敦急忙闪开,抓住了那大汉的手腕,准备抢大汉手中的大刀。

另外两人立马冲向牛敦,而江流这边,最近的一人持刀砍向江流。

江流伸出两个手指,咔嚓一声折断大刀,然后将断刀往后随意一扔,正好挡在那两个冲向牛敦的汉子面前。

江流飞起一脚踢飞面前汉子,一个闪身来到往前冲的两个汉子中间,一手一个轻轻拎起,然后扔向远处。

和牛敦一起缠斗的汉子被吓了一跳,手中大刀被牛敦打落,接着脸上被重重地挨了一拳。

这时,第一个拦路的汉子见其他人被打倒,刚想开溜,江流一个旋风腿,刮起一阵旋风,卷到那汉子身上,那汉子不由地“扑通”一声跪下,热乎乎的尿也从裤裆流了出来。

“好汉饶命,好汉饶命呀!”汉子出声求饶。

“大爷,您怎么跪地上了,快起来,刚才都是小的不对,您要是觉得我哥俩有得罪之处尽管说出来,我们送您上路。”江流阴森森地说道。

那汉子吓得不住磕头,请江流放过他们,这时,那领头的汉子从地上爬起,磕头道:“两位好汉饶命,小的几个知道那火凤的巢穴在哪,只要两位好汉放过我兄弟二人,我们立即就带您二人去抓火凤。”

“起来吧,那还不在前头带路。”江流说道。

“怎么能让两位走路呢?我们这有抬椅,两位坐到上面来,我们抬你们去。”这时,有大汉从草丛里拿出了两张抬椅。

江流和牛敦各坐了一个,刚开始牛敦还有点担心,但见江流那么笃定,也就安心坐上了抬椅。

每张抬椅一前一后两个人抬,还有一个站旁边。两刻钟后,四人来到了山顶平台。

“下去吧!”刚还一脸谄媚的大汉,突然把抬椅一甩,好在江流早有防备,轻轻一点抬椅,稳稳地落在地上,牛敦也跳了下来。

“大哥,有人踩盘子。”那大汉冲前面的木屋喊道。

江流也不客气,直接一巴掌,甩在那大汉脸上,那大汉立马被打的嘴角飙血,在地上转了两圈方才停下。

“什么人那么大胆,敢犯我七杀山来?”这时,一个身穿白色服饰的年轻人飞身而来。

那人在江流和牛敦前十丈停下。江流细看时,发现对方长着一张俊俏的脸,手持玉扇,翩然而至。

“药人!”但当江流闻到那人身上的气味时,不禁喊了出来。药人一般是一些医馆,从小就将孩子泡在特定的药水中,让孩子拥有特殊的能力,或者治疗某种特殊疾病,甚至拿孩子去入药,被称之为药人。

“你是什么人?”听到江流揭穿自己的身份,那白衣人一脸紧张地看着江流。

“你们把我俩挟持上山,还问我们是谁?,我倒要问你是谁?”江流开口说道。

“好,我不管你是谁,知道我在这的人,都不能活下去。”那白衣青年说罢,飞身向江流攻来。

牛敦挡在江流前面,用拳头打向对方,只见一接触到对方的玉扇,身体立马如断线的风筝倒飞了出去。

那白衣青年继续攻向江流,江流见招拆招,两人打了十几个回个,虽然目前打个平手,但江流毕竟未曾历劫,持续下去,必将落败;如果用涌长老给的保命符,好像又大材小用,突然间他想到了一物,就立即跳出战斗圈,从身上掏出蔡芝麻给的药罐,打开盖子,罩向那白衣青年。

药罐突然变大,“滋”的一声,将白衣青年收进罐中,被江流收回,盖上盖子。

药罐里有不同空间,江流也不怕白衣青年在里面搞乱,将药罐收取万象镯,然后看向六名大汉。

“你们是自行了断还是让我动手?”江流冷冷的看向众人。

“大哥,求求您放了我们吧,大人不记小人过啊。”

“我们都是被逼的,都是大哥让我们去剪径的。”

那些大汉跪地求饶道。

“你们刚才说带我们去找火凤,火凤呢?”

“大哥……大爷……祖宗……:我们刚是诳您的,真不知道火凤在哪。

“那么说,你们没有价值了?”江流冷冷地看向六名大汉。

“不是,我们山寨里还有个如花似玉的姑娘,我们带她来见您?”大汉说道。

江流见牛敦在远处摇摇晃晃地站起来,伸手一摄,将牛敦拉到面前,然后掏出一瓶跌打损伤的药水,帮牛敦受伤部位抹上。

“前面带路”江流冷冷地说道。

那六个人如逢大赦,飞快地往前跑去,一会功夫,就到了一座山寨前面。

山寨里没多少人烟,江流往前走着,看到一个半老老头在捣药。

“就是这家。”领头大汉说道。

“老丈,你怎么会在这里?他们的首领,已被我杀了,你可以下山了。”

“什么?下山?这边挺好的,干嘛要下山。”

“你是谁?祁大哥怎么啦?”突然,一个女生突然从房间里冲了出来。

“甜姑娘,大哥被这小子用法宝收了,快让他交出装大哥的法宝。”带头的大汉喊道。

“姑娘,你们不是被他们掠来的么?”江流问道。

“掠来又怎样,我们心甘情愿,快把祁大哥放了,不然我和我爹对你不客气。”那姑娘说道。

“这……被害人怎么还喜欢上了加害人,这姑娘废了。”江流摇摇头,叹息道。

“小伙子,你把他们的带头大哥放了吧。”那老头对江流说道。

江流取出药罐,将里面的空间投射出来。

“放我出去,别把我关在这么暗的地方,求你了。”那白衣青年在药罐空间里歇斯底里地喊着。

“祁大哥,我来救你。”那姑娘抓起一把柴刀,大叫着冲向江流。

江流可不惯她,手一挥,隔空打掉她的柴刀,再一甩手,一条捆神索把那姑娘捆的严严实实。

江流看向那白衣青年,说道:“我为什么要放你出来,你出来又来打我怎么办?”

“求你了,别关我,我祁弃愿意给你做牛做马,只要你放了我。”那白衣青年哀求道。

“行吧,只要你愿意给我为奴为仆,对我忠心不生二心,我不仅放你出来,还想办法逆转你的药人状态,让你恢复成常人。”江流思索后说道。

“主人,你就是我主人,求你放了我吧。”那白衣青年继续哀求道。

“不用叫我主人,叫我公子。”江流说道。

“好,公子,求您放我出来,我愿意对天发誓。”那白衣青年说道。

“好了,出来后要听话。”江流打开药罐禁制,把那白衣青年放了出来。

“这里是一瓶逆生丸,你每天服食一颗,等这瓶药吃完,你的身体逆转修复的概率会大一些。”江流将一只白色瓷瓶,递了过去。

白衣青年犹豫的接过瓷瓶,倒出一颗药丸,吞服了下去。

“你们六个呢?”江流看向那六名汉子。

“我们也愿意唯公子马首是瞻。”六名大汉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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