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是因为名字(2 / 2)

江福硫也冷哼一声,冷冷地说道:“处处针对你?那还不是你的名字,你凭什么能用这个“流”字,而我只能用“硫”!”

江流听了这样的解释,有点吃惊:“你名字用什么字,难道不应该问令尊,问我干什么?”

“哼”,江福硫突然面色变得狰狞。“我爹本来起名就是给我用了这个三点水的流,结果报给族里录族谱的时候,那些老家伙说流字尊崇,我不配用,给我改成了“硫”字。我爹怎么说也是我们那一支中的少当家,平时掌管了家族大半产业。我是他的嫡长子,居然名字连个“流”字都不给用。我原本以为要用这个“流”字的人地位得多尊崇,没想到你这种阿狗阿猫都能用,所以我要好好教训你一顿,让那些老家伙看看,名字里有“流”的也不过尔尔。”

江流顿感无语,原来对方的针对,是因为名字。不过龙族有“江河湖海”四个贵姓,龙族律法规定非这四姓八族之人,不能改姓这四姓,但从没有说过哪些字是贵字,只是规定龙庭君主、储君和龙族长老院“波涛汹涌”四位话事长老的名字得避讳;关于起名的其他规定,就是同一家族中,五服内不得重名,其他就没有规定了。但不知从何时开始,流传“贵名字”一说,即带三点水的字用于名字,要比用其他偏旁的字尊贵的多。所以一般家族开始把带三点水的字,用于嫡子或家族中有重大贡献者后裔的起名。而且一般人数多的家族,起名权力都掌握在家族长者或长老会手里。江流之所以有这个名字,是因为他的六世祖,即高祖的父亲,就是叫江流。他陨落前留下遗嘱,等他陨落后,第六代中再有出生的嫡子,就用江流这个名字。当时作为保育员的翠姑姑对江流的取名表示过好奇,在江流被送进学校保育部时,询问了江流的父亲,再在后来告知了江流。

既然知道了原因,如今在擂台上,江流也只能按照原先的计划,和江福硫速战速决。江流的格斗技能是学自学校格斗课——这个一般都是上百岁以后学生选修的课程,江流为了早点拿到学分,在二十岁身体长高到选修必须达到的身高时,报选了这门课程。而江福硫则是来自于家里的私教,每次过节放假,江福硫回家总要上个数时辰的格斗课。可以说,两人在格斗技巧上确实属于半斤八两,都不娴熟。

不过两人一交锋,原本要以雷霆之势拿下江流的江福硫,在前面几次和江流的碰撞和互攻中没有占到便宜,反而因失误面门大开被江流在脸上狠狠地揍上了一拳,面门开始肿胀起来;平时训练中,培训的武师都不会对他下死手,但江流却没这忌讳,只要逮住机会都把力气用足,现场一度呈现江福硫被江流死死压制的场面。

现场围观的人越来越多,各种嘲讽声、尖叫声、呐喊声此起彼伏。突然一个愤怒的声音从擂台下传了上来:“江福硫,你是早上没喝奶么?我把所有的生活费1.1比1的赔率买了你赢,你不会让我把底裤都输完吧?”

“带泽兄,你不会真傻乎乎地买了江福硫赢吧?你不知道,这场擂台,这个平时牛皮的“硫磺哥”,完全是被姓名压制了。”另一个声音在场下响起。

“什么,鸿宇兄,你知道内幕?”那个被称为带泽兄的人问道。

“这个江福硫和江流,都是南右江家的人。你说一个用带三点水的“流”,一个是石字旁的“硫”,你说谁强谁弱?”

那两人离擂台近,说得又大声,自然被江福硫听到。他见有人揭自己伤疤,不禁怒从心起,不觉对江流的出拳,又重了几分。

但江流趁着江福硫片刻分神,灵活地躲过了对方的攻击,回手一拳又是打在江福硫脸上。江福硫的脸颊,又隐隐有肿胀的感觉。

“打人不打脸,你找……”江福硫不由得怒极,但“死”字还没说出口,江流已靠着灵活的走位,闪身到了江福硫身后,飞起一脚,就踹在了江福硫的屁股上。顿时,江福硫一个重心不稳,在地上摔了个“嘴啃泥”。

“你……”江福硫不禁两眼喷火,立即从地上弹跳而起,将手按在袖子中一把摸毒的匕首,准备和江流拼命,不死不休。

“住手!”突然一声暴喝从远处传来,如惊雷般地落在擂台上,震得江流和台上台下一干人等两耳嗡嗡作响。众人还未明白过来,两个身影已瞬息落到了擂台之上。

众人这才看清两人,一人是身穿学校高级管理服的白面儒雅中年男子,另一名则是穿着一身保卫司黑甲装、年纪略小的中年人。这名黑甲装中年人很多人都认识,是学校保卫司司长牛武。此时牛武站在另一名中年人身后,面向大家介绍道:“这位是学校新来管理学生德育工作的吴庭立吴副校长。”

台上台下众人立即躬身行礼道:“吴校长好!牛司长好!”

那吴庭立向众人略一摆手,表示回礼。

“这新学期第一天,就在台上打的你死我活的,成何体统?”吴庭立板着脸训斥江流和江福硫道。

“吴校长:学校规定学生有小矛盾,可以上擂台切磋比试。您看旁边仲裁的小叶,就是擂台管理员,如果学生有过火行为,自然会出手制止。”未等江流和江福硫回话,一旁的牛武就和新来的副校长解释起来。

“既然是比试,点到为止,我看刚你俩较劲地也差不多了,还不赶紧回去学习,其他人都散了吧。”吴副校长没好气地冲江流和众人说道。

江流见预期计划已经达到,朝吴庭立、牛武做了一辑,便从擂台上跳了下来,和下面的罗豪等人汇合。那江福硫也不敢造次,向吴、牛二人行礼后,也离开了擂台。下面围观的众人,见已无热闹可看,一下就做鸟兽散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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