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功行医106(1 / 2)

不一会,就听到了房间内传出了大条媳妇的哀嚎声,持续了约一刻钟,五彩婶把装虫的盒子和镊子拿了出来。

见五彩婶满头大汗,江流向她道了声谢,结过那装虫盒子,看了眼后用灵力化为寒气,将盒内的血流虫冰封。然后取出一罐水,让五彩婶赶紧补充点水分。

五彩婶接过罐子,喝了几口,随即转身回了房间,把剩下的水,给了大条媳妇。

听到五彩婶说大条媳妇无碍,就是太累睡下了,众人才出了口气,继续聊天纳凉。

“这位公子,老身最近老是有些头晕,晚上睡不着觉,你能帮我看看么?”五彩婶向江流问道。

“五彩婶,您是暑气入体,气血不畅导致的,我给您开个药方,您吃上三天就会改善。”江流说完,快速地开出一个方子,并又送了罐水给她煎药。

“公子,我也和五彩婶一样的症状,有些头晕,晚上睡不着觉,要不,你也给我写个方子,送我一罐水?”另一位中老年妇人说道。

“您和五彩婶不一样,您是渡劫后损伤未愈,影响了身体。我也给您开个方子,不过您想根治,得长期服用,效果可不像五彩婶这么明显。”江流说完,写好单子和递了一罐水过去。

周围村民见看病就有水送,立马围了上来,让江流给他们看病。

江流来者不拒,帮现场的十余名村民都看了。

看完最后一位,江流站起身说道:“好啦,水分完了,就看到这吧。”随即,和黑三五夫妇和江淌一起回了住所。

到家后,黑三五的老伴忧虑地说道:“公子,您今天虽然办了好事,但我不觉得,那些人会感激你;而且你现在身上藏着水,其他人知道,一定会打你主意的。”

“公子,都怪我们不好,没提醒你。”黑三五道歉道。

“无妨,你们早提醒我财不外露,不过几罐水,在其他地方给别人,几乎都没人要,你们这边缺水,用在你们这里,才有用。要直接送给村民,估计别人以为我会有什么企图,但如果我给他们看病送药,他们反而觉得捡了便宜,我又正大光明把水送出去,一举两得嘛。”江流笑着说道,那些罐装水,连罐带水一罐的价格都不到一小币,江流在龙城考虑到南方炎热,买了一屋子这水囤在储物空间,所以分掉几罐,也无关痛痒。

黑三五夫妇叹息一声,感谢江流宅心仁厚和热于助人。

江流听后,摆了摆手,担忧地说道:“我俩倒没啥可怕的,就是担心我住过你们家,其他村民会不会认为我拿了水给你们,为难你们?”

“不怕公子见笑,我们家一穷二白,连唯一的儿子也入赘到儿媳家了。除了几个关系好的邻居还有走动,其他村里人对我家避之不及,生怕和我家扯上关系,去他们借粮借水。即使现在我家有一满缸水,他们最多也就调侃调侃。”黑三五说道。

“这样我就放心了。”江流说完,拿出了一百罐水,两袋灵米和十龙珠币;而江淌则走到底层内侧的一个大水缸边,掏出“酒壶”,把大水缸灌满,然后把盖子盖上。

黑三五夫妇看得目瞪口呆,等反应过来时,急忙“扑通”一声跪倒在地,要给江流和江淌磕头。

江流急忙凌空一摄,扶住两人,让他俩抓紧把水、米和钱藏起来。同时,写了两张方子,让两人抓药调养。

随即,江流和江淌便上楼休息。

第二天一早,就见一个外表长得还行的年轻人,来到黑三五家门口,说完见江流。

黑三五忙问他何事,那年轻人表示,他母亲昨晚按照江流写的方子服了药,今天已经恢复很多,特意请江流和江淌去他家住。

“这是五彩的儿子。”见江流和江淌下楼,黑三五介绍道。

年轻人和江流、江淌见礼后,再次邀请他们去家里住。

“也好,我们已经打扰了三五老丈,那就换你家去住吧。”江淌答道。

和黑三五夫妇告别后,江流二人来到了五彩婶家。

五彩婶热情地迎接了两人,并给他俩安排了房间。

安排妥当后,五彩婶便和江流、江淌坐下来聊天。

而五彩婶的儿子儿媳,却退了出去。

“感谢公子,昨晚我就凑了一剂药材,煮食之后果然睡得安稳,我家老头子一早,就去镇上药铺,替我抓药了。”五彩婶感激地说道。

“您客气了。”江流答道。

随即,五彩婶向江流二人介绍了家庭成员,她家之中,有老伴黑木虎,儿子黑丁串,儿媳黑霍氏。儿媳黑霍氏是县城布店掌柜霍多金的大女儿,儿子儿媳平时都在县城帮老丈人打理布店,只有过年或者现在夏日假才回来。

几人聊着聊着,说到了大条媳妇。

“那大条媳妇,是镇上陆铁匠的女儿,还没出阁,就因能干贤惠而远近皆知。当日我家丁串和大条同时上门提亲,结果她看上了大条。大条这孩子我从小看着长大,人老实敦厚,换做是我我也选大条。只可惜,大条娘太刻薄,把一个好端端的姑娘,硬生生地折腾成一个病号。我以前做媳妇时,我婆婆也是极其刻薄,所以对她遭遇,感同身受,平时想着能帮衬一点是一点。”

刚说着,隔壁屋内传来一个妇人的咆哮声。

“是大条娘!”五彩婶立马从椅子上跳了起来,从出屋去,来到隔壁大条家中。

江流和江淌也跟了过去。

“不是说已经把毒虫清理了,怎么还躺在床上装病,快起床干活,不干活,我让大条休了你。”大条娘歇斯底里地咆哮着,拿着藤拍,使命地拍打着躺在床上的大条媳妇。

五彩婶立马冲过去,夺下藤拍。大条娘见江流也走了进来,立马用手指着江流,骂道:“你这骗子,不是说把什么毒虫取出就没事了?”

“大娘,您能有点脑子好不好,那些毒虫取出,相当于做了一场手术,你媳妇原来就气血亏虚,动了手术,你不好好给她进补,反而在这里大吵大闹地影响她休息,你到底是何居心?”江流冷冷地怼道。

“这是我家务事,与你一个外人何干?”大条娘没想到江流会直接怼她,气地浑身发抖。

“什么叫家务事?你这是虐待,是触犯龙族律法的,不要以为你无知,就能无畏,到时把你扔进县衙大牢,你也能尝到虐待的滋味。”江流慢条斯理地说道。

返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