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诡异的女人(1 / 2)

白明把淘到的银锭上交,惹得白婶欢喜不已。白叔父女俩加起来的月俸不如儿子一日夏淘。心想着给存好了,以后好给他娶媳妇用。

蓝泥装作若无其事的吃完饭,回家洗葫芦。

洗干净后,葫芦呈黑黄色,拔掉塞子闻闻,没有尿臭味,反而有一股淡淡的清香。金黄色的细绳不知是什么材质,很柔软。塞子像软木,乳白色,也带着似有似无的清香。瓶口很大,试了一下,能插进去两根手指。

查看葫芦的时候,白明来了。两家的院子仅一墙之隔,所谓的院墙就是篱笆,中间还开了道小门,篱笆高度都不到成年人胸口。

“蓝哥儿,蓝哥儿,我姐姐在洗澡,你要看吗?”到了门口,白明低声叫着,一脸讨好的表情。

原主喜欢偷看白儿玉洗澡,白明就是帮凶,或者说从犯。

当然,白明从不会偷看。每当蓝泥去偷看洗澡,白明就会呆在蓝泥家里,吃完所有零嘴。

心里担忧的蓝泥哪有心思偷看白儿玉洗澡。

把家里仅剩的糕点给白明,刚吃完饭的小明双眼发亮,吃的啧啧有声。

有了吃的还堵不住嘴,一本正经地问蓝泥:“你和我姐姐啥时候成婚?娘说你和我姐生的孩子得喊我舅舅。”

蓝泥听后一阵无语,你是用得着担心有没有人喊你舅舅的人吗,你该担心的是有没有人喊你爸爸。

陪着小舅子说了会儿话,一大包糕点都吃完,小舅子舍得回家睡觉了。

还算有良心,临走不忘提醒蓝泥明早去他家吃饭,还说姐姐很喜欢喝牛乳。

我现在换小舅子还来得及吗?

蓝泥心里吐槽,告诉他明天牛乳会有的,这货才蹦蹦跳跳的回家。

小舅子走了,正准备去敲钟,想起什么似的,转身从抽屉里取出玉石,塞进葫芦塞紧塞子,把葫芦放到卧房床下。

放心了!

刘捕快说葫芦是便壶,以后就算是进了小偷,也不会想到便壶里装的是家里最值钱的。

不知是不是心理因素,蓝泥去敲钟的路上,有种心神不宁的感觉。

白叔说牛大麦是被人杀死的,胸口有个血洞,心脏都碎了。死在城外路边的一片树林。

瞪着眼睛,神情似笑非笑。

敲完钟下楼,心神不宁的烦躁不安更强烈,有种不详的预感,会有祸事发生在自己头上。

情绪紧张的蓝泥,一个人坐在钟楼,等着缓解情绪,想把令自己害怕的感觉驱出体外。

寂静的钟楼,落针可闻,月光透过窗孔洒在楼梯,清晰地感到心脏怦怦直跳,心跳加速。

紧张,一种面对未知恐惧的紧张。

平时最熟悉不过的钟楼,突然有种诡异的感觉。

月光之下,木制的钟楼似乎弥漫着阴森的气息。

让人不自觉地想到了祠堂里停放尸体的堂屋。

呆坐在楼梯的蓝泥,想到了李家院子一米九高的宽阔巨汉,心里更发毛!

明日找铁匠打把刀,手里连防身都兵器都没有。

手里的灯笼传来烛心烛花炸开的声响,一看蜡烛剩的不多了,蓝泥在钟楼找了根棍子。

紧握住棍子壮胆,一路不敢停留,快步流星地回家。

钟楼前的横街很宽,也很长。

在快要转到回家的直路的时候,一阵心悸,蓝泥不由向前望去。

离自己大概十几步远,一个提着灯笼的女人挡住了去路。

女人提着的灯笼反常,灯笼的蒙皮像白纸,几近透明,更反常的是灯笼里点着的是一根白蜡烛。

女人身穿粉色上衣,两只袖子却是紫色。紫色的长裤很肥大,整个人看起来显得很矮。

头发梳得很整齐,发髻像梳在脑后。

整张脸,涂脂抹粉,有颗硕大的黑痣,黑痣上长着几根长长的黑毛……

返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