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章:铁石心也软。20(1 / 2)

黄月英很庆幸,酒进了老爹嘴里没有了酒味。正与幺妹心领神会,应时游却发现了她们的秘密。正要取笑几句,忽见公孙述指着天空叫了起来,道:“哎呦喂,快看快看,好大的四只老鹰,向我们这里飞来了。”

众鬼向公孙述手指的方向望去,果然见四个红的绿的兰的黄的往这边压过来。

“你这公孙老小子好没眼色,”张飞笑道:“分明的四个风筝,要把它说成四只鹰。难怪你老小子混到这般模样。”

“三弟也说错了,”关云长捋着胡须,笑道:“你说是风筝,怎么没有线?明显的是四个,不知从哪里飞来的人。”

“二弟休要乱说,”刘玄德笑道:“哪有人能飞的道理?只能算是四个不明飞行物。”

不明飞行物离他们越来越近。

“大家别乱猜,”幺妹笑道:“关将军说得没错,确实是四个人。而且是四个机器人。他们就是我刚派出去的任劳任怨和精精灵灵。”

“越说越神奇,”诸葛亮仔细辨认着,笑道:“我们刚才还在说,机器人生娃娃就够神奇的了。对,是他们四个。几个飞起来,简直就是神奇中的神奇。”

“他们不是飞,”应时游笑道:“是用了光亮来做交通工具而已。”

“这样说来,”赵云道:“玄幻门能借用光亮做交通工具,比飞还要神奇。飞行是借空气的浮力,光亮有什么呢?能承受住重量吗?”

“原理都差不多,”幺妹笑道:“只要大家进入了玄幻门,你们慢慢的就会明白。”

说着话,精精灵灵先着观礼台,任劳任怨也紧跟着到了幺妹和应时游身边。

群鬼脸上的惊奇之色还未散。

“你们怎么单独回来啦?”幺妹望着精精笑道:“怎么没有跟几个夫人一起来?”

“本来是要一起来着,”精精挨着幺妹坐下,笑道:“我们本来要走时,任劳任怨来说了一个情况,他们把告示刚贴出去,白帝城的大鬼小鬼,老鬼少鬼,男鬼女鬼,包括那些有钱鬼和穷鬼,听说他们的主鬼要进玄幻门,都要跟着一起来。

“本来,孙夫人要甘糜二夫人跟我们一起走,说她在后面带大家。甘糜二夫人慈善心大发,不肯前面先行,非要等着大家一路。

“我怕大爷大娘处有事要传唤我们,一起商量了一下,我们每个分了一个身,留下照顾着夫人们,这就一起回来了。”

“这样安排很好,”幺妹笑道:“我还正想喊你们回来,这里斟酒上茶,你们不在,难道让我和你们大娘亲自动手哇?”

“我们也正是考虑到这些些问题,”任怨为众鬼斟酒,笑道:“哪能让大爷大娘亲自上呢?”

“你们这玄幻门的秘密就是多,”黄月英笑道:“没来时还不觉得,来了时,感觉得到处都是秘密。外面喊女士都是大娘大婶什么的,玄幻门却反过来喊,难道这不就成了一个更大的秘密了吗?”

“不错不错,”幺妹笑道:“这称呼上,就是玄幻门最大的秘密。你们大家进入玄幻门以后,最好是都改过来喊。”

“啊……!”群鬼听了幺妹这一句话,都停杯不饮,发出了一片“啊”声。

“难道是非改不可吗?”刘玄德吃惊的问道:“难道我们已经成了女鬼?”

“玄德公不要认真,”应时游笑道:“幺妹这是在逗你们玩儿呢!”

“我就说嘛!”刘玄德端起酒杯呡了一口酒,道:“分明好好的大老爷们,进了玄幻门,怎么就变成娘们了呢?”

幺妹见众鬼惊奇,独自一个在那里“咯咯咯”的发笑。

“办正事之时少要犯刁,”应时游见幺妹只顾笑,把嘴凑近幺妹耳朵边,道:“刚才一句话,把众鬼都吓了一跳。”

“我才不管,”幺妹笑道:“谁叫他们大惊小怪呢?哎,老公,我们这是在做什么呢?难道喝酒吃菜就没完没了吗?”

“我们这不是在等刘玄德的三个夫人,”应时游道:“和白帝城的所有鬼众吗?”

“我的意思是这样,”幺妹悄悄对应时游道:“这些鬼,喝起吃起就没完没了。我们把观礼台撤了,把他们都让到他们自己的别墅里去,我们没有必要和他们耗下去。你说可以吗老公?”

“当然可以啊!”应时游坐正身子,对众鬼笑道:“来,我敬大家一杯。喝了这杯酒,我和幺妹就带大家,去把你们的别墅找着,该休息就休息,想干啥就干啥。”

“等一等吧!”刘玄德喝着酒,道:“我家三个夫人带的众鬼都还没有到,到了以后,我还想和他们见一面才好。

“挨着住这多年,一旦分开,总还有些舍不得。”

“我是为大家的辛苦着想,”应时游笑道:“如果大家不怕辛苦,等等就等等吧!

“来!等也好,不等也好,先把这杯酒喝了再说。”

共同举杯,随意共饮。

“你陪他们,”幺妹道:“我想走动走动。不好意思,大家随意饮酒吃菜,我去方便方便就来。”

对众鬼打过招呼,幺妹下了观礼台。

精精灵灵见大爷走了,也跟在幺妹后面下了观礼台。

应时游见幺妹走了,便闪了个分身坐在那里,与众鬼喝酒说话,自己的真身跟着幺妹下了观礼台。

应时游的真身,其他鬼看不见,幺妹能看见。

见他跟了来,笑道:“你是玄幻门的掌柜,掌柜都走了,好意思吗?”

“没什么不好意思,”应时游笑道:“我发现几个就是赖皮鬼,有替身陪他们喝酒吃菜也竟够了。说吧!躲出来有什么话说?”

“我不是说方便吗?”幺妹一行走中门进了玄幻门,笑道:“难道你不懂方便是什么意思吗?”

“你方便只是其中之一,”应时游笑道:“还有另外之一的其他事。”

“你可把我闹糊涂了,”幺妹笑道:“难道我还有什么事,需要瞒着你吗?”

“比如分身任怨回来的事,”应时游笑道:“本来我已知道范仲淹的意思,你怎么就不看一看他回的信呢?”

“你不说,”幺妹从兜里掏出一封信来,笑道:“我还真忘了,对不起老公,不是有意要瞒你。”

“有意瞒也无所谓,”应时游笑道:“反正又不是老范写给你的情书。”

“你真会放屁,”幺妹笑道:“如果真是情书呢?”

“范老大就一个酸鬼,”应时游笑道:“除了犯酸,情也情不到哪里去。”

“我知道你看不起那些文鬼,”幺妹一边展开信,笑道:“我两才认识的时候,你说那些诗词歌赋都是文字游戏。不过,这个范仲淹,好像还在官场混过。哎哟!这还真犯酸,通篇的之乎者也。算了算了,就算是情书,我也懒得去看。”

幺妹说着,把信笺揉成一团,丢在垃圾桶里了。

“我说吧!”应时游笑道:“你还好意思说他好像在官场混过。你知道吗?后来的无事人说他还是什么政治家。

“一个政治家,不在官场混,能是政治家吗?告诉你吧!他范希文的官衔,我给他数得出来多大一串。什么兴化县令,秘阁校理,陈州通判,苏州知州,权知开封府,等等等等。

“不过,好像听说,他在任职期间,还比较清正。六十四岁就死在了去做官的路上。死了以后,一缕孤魂,就跑去岳阳楼了。”

“为什么呀?”幺妹笑问道:“他死都死了,为什么要跑去岳阳楼哇?难道是,他死的地方离岳阳楼近吗?”

“倒没有去量过距离,”应时游笑道:“据我想,他不是作过一首巜岳阳楼记》的文字游戏吗?也许是岳阳楼,那个时候就把他的魂钩去了,死了以后,才到那个地方去的罢!”

“你这才是真正在放屁,”幺妹笑道:“他那巜岳阳楼记》很有名,一到你嘴里,什么都是文字游戏。

“说起文字游戏,我问你老公,你第一次到我兰家大院去见我,我要你为我作诗,你说诗是文字游戏,你从来不作。最后逼得你给我作过半幅对联,你还记得吗?”

“早忘了,”应时游笑道:“既然当做文字游戏送给了你,我还记它作甚?”

“本幺妹可还记得,”幺妹傲然的笑道:“想不想听?如果想听的话,给本幺妹说些好话,本幺妹便背给你听。”

“才懒得,”应时游笑道:“你背出来我就听,不背出来,我就不听。”

“你这家伙才没有情趣,”幺妹捶打着应时游的左臂,道:“本幺妹背给你听,你要请才是,怎么来这么一个驴态度呢?”

“我们有情趣,”精精转过来,攀着幺妹的肩,笑道:“大爷背给我和灵灵听,让大娘的耳朵打蚊子去。”

“好你个精精丫头,”应时游作势要打精精,笑道:“你们就像鹦鹉,就把大爷的话记得牢。谁的耳朵打蚊子?你们大爷的耳朵才可以打蚊子知道吗?”

“真的啊大爷,”灵灵在旁边笑问道:“大爷的耳朵真正可以打蚊子啊?”

“放屁,”幺妹揪着灵灵的耳朵,笑道:“灵灵的耳朵才可以打蚊子。傻灵灵,牛的耳朵才能打蚊子知道吗?”

“现在知道了,”灵灵笑道:“以后,我就可以说任怨的耳朵可以打蚊子。精精,你以后也说任劳用耳朵去打蚊子。”

“灵灵莫闹,”精精笑道:“我们卧室里没有蚊子,不需要耳朵去打。大爷,你背对联给我们听哈!”

“好,”幺妹笑道:“大爷背给你们听了,就好好记牢。不只记牢,还得给本大爷对出来,如果对不出来,本大爷就要惩罚你们。”

“行!”精精笑道:“我对不出来,就叫任劳对。任劳对不出来,就让他用耳朵去打蚊子。”

“好好听着,”幺妹笑道:“兰幺妹,住兰院,手提篮,上南山,去采兰,遇着男,把路拦,是难不是兰。

“你们好好的记着,如果对得出下联是好事,对不出下联,就好好给我记着,对也对不出,记也记不住,就只好用你们的耳朵打蚊子。”

几个正在调笑,应时游忽然着了一惊。

他明白,这是身影发出的信号。

“我前面回观礼台去了,”应时游笑道:“我的影身在告诉我,刘玄德的三个夫人,带着大群鬼,到了如意广场。走吧!我们回观礼台去。”

幺妹听说,忙忙的带着精精灵灵,回到了观礼台。

观礼台前,孙尚香骑着马,站在前排,旁边的甘糜二夫人,出了轿子。后面,黑压压站的都是鬼,有大鬼,有小鬼,有老鬼,有少鬼,有男鬼,有女鬼,有穿得好的鬼,有穿得不好的鬼。

“精精灵灵,”幺妹望着群鬼,道:“去把三位夫人请上来坐,让刘玄德去好好和那些下鬼们告个别吧!另外,任劳任怨去把那些马赶到玄幻山上去吧!”

“别忙赶走马,”应时游笑道:“等玄德公与群鬼告完别,还该征求一下他的意思。该放玄幻山就放玄幻山,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!”

“你们大娘说得是,”幺妹对任劳任怨道:“等一会儿也可以。”

孙尚香今天没有披挂,看起来和善多了。见精精灵灵前来,忙离鞍下马。

“我家大爷大娘说了,”精精上前接过孙尚香手里的马缰,笑道:“请三位夫人上观礼台坐着喝茶。灵灵带三位夫人去吧!我去把马拴好就来。”

甘糜二夫人缠过脚,行动不很方便,被各自的两个贴身丫鬟扶着。孙尚香从小就在兵器行中行走,自然躲过了缠脚一劫。不过,有二位姐姐在前,不好越礼,只得也由两个贴身丫鬟扶着,在后面慢慢的跟着往观礼台来。

“玄德公是就在这里说几句呢?”应时游走到刘玄德面前,问道:“还是下去就近讲几句好呢?”

“既然要讲几句,”刘玄德一边往起站,道:“备不敢拿大,还是下去就近讲比较合适,也显得亲近些。”

“随玄德公,”应时游笑道:“你玄德公下去,几位将军,肯定得跟着下去。行!幺妹陪着三位夫人在上面坐着,等会儿,我也下去看看这些鬼。如果都是善鬼,等告别完以后,就随在玄幻生的后面进入玄幻门。如果里面有恶鬼,我就把它请进奈河去。

“哦,对了!孙夫人倒是用过琼芳记意,灵灵给上杯茶来,给!精精把这两杯琼芳记意,给甘糜夫人端去。”

灵灵端茶去了,精精端着琼芳记意,向甘糜夫人走去。

“谢谢灵灵,”孙夫人接过灵灵端来的茶,对应时游笑道:“刚才你说恶鬼,这些鬼中,应该是没有。只不过,我带来的那五百精兵,可能不是善类。

“开口闭口喊的就是要与别个鬼厮杀,掌门兄弟,这样的算不算恶鬼?”

“只要喜欢欺负鬼的,”应时游笑道:“我们都把它打入恶鬼行列。孙夫人想想,玄幻天地需要的是太平日子。如果进去了喜欢欺负鬼的鬼,日子怎么能过得太平呢?

“孙夫人放心,我们的要求是,一事同鬼,绝对不能用两重标准。”

“我倒想问问大士掌门,”孙尚香喝着茶,笑问道:“送奈河里去泡苦不苦?”

“我没有去泡过,”应时游笑道:“我不知道苦不苦。不过,孙夫人想知道苦不苦也很简单,自己走进奈河去泡一泡,不就知道啦?”

“掌门这话可不敢乱说,”孙尚香听了应时游的话,吃了一惊,道:“从此以后,我再也不会杀鬼放火了,求你就不要丢进奈河泡了吧!”

“开个玩笑而已,”应时游见孙尚香着了一惊,后悔刚才说话没加考虑,忙道:“孙夫人误会了,就算作恶多端的恶鬼,一旦改恶从善,都不记恶嫌。

“夫人没有听过释教有句名言吗?放下屠刀立地成佛。这也是玄幻门所推崇的。所以,夫人千万不要去考虑以前做过什么。最重要的是,要想到以后怎么去做就行了。

“我曾经讲过,夫人没在场。我这会儿再给夫人讲一遍,你们是有身份,有地位的鬼。你们曾经为历史前进做过很多贡献,所以,才能进入历史名鬼錄。既然进入了历史名鬼錄,肯定就不是普通的鬼了。

“就算是作恶多端的恶鬼们,比如说历史上最有名的恶鬼,也不会丢进奈河去泡。

“那奈河里,只能泡普通的恶鬼知道吗?”

“那我就更要问掌门了,”孙尚香笑道:“如果进了历史名鬼録的恶鬼们,比如说有名的十大恶鬼,它们就不被泡去恶气了吗?”

“错,”应时游笑道:“各是一个阶层,惩罚就各有不同。比如说,历史上有名的十大奸臣,死在他们手上的冤魂数不胜数。他们也就并列了十大恶人。

“这样的家伙,我就知道他们现在还在一个地方,不但不知道悔改,还在继续作恶。并且还怨气冲天,以为给他们的评价不公平。到时候,就得给他们最残酷的惩罚。

“除了这十个以外,有些劣绩缠身的,就次一等了。

“再比如说,有一类鬼,在做人的时候劣绩不多,作了鬼以后,与恶为伍,就又是一等惩罚了。”

“可据我所知,”孙尚香喝着茶,问道:“玄幻门不就一条奈河,泡了可以消除恶气吗?”

“那是孙夫人有所不知,”应时游笑道:“需要你知道的时候,你自然就知道了。”

“掌门好像说过,”孙尚香笑道:“玄幻门不是没有秘密吗?现在怎么还保起密来啦?”

“对不起孙夫人,”应时游笑道:“我哪有保密啊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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