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章 立功无名（1 / 2）

姜母希望儿子没有授奖，而同事热议开了，认为姜澜必须有奖，必须是一等功。

姜澜休息了一天，很自觉地去上班。

“休息好了？”彭所长问。

“睡一觉，全补回来了。”对于姜澜来说，陪老妈吃一顿晚餐就满足了。

“那你还是跟着老武吧。”彭所长只能这么安排姜澜，纵然姜澜立了大功。

继续跟着老武，姜澜有准备的，便欣然地回到老武身边。

所长没有通报审讯侯乙奎结果，见到老武，便探听消息。

“听说刑警队审讯没遇到顽抗，侯乙奎全招了。”老武纳闷地说，“长期跟踪，乔装打扮，潜入KTV，一刀致命，又从容地逃离，有谋划，心理素质超乎常人，这么一个人，进了审讯室，一点都不抵抗，怂了，竹筒倒豆子，我没想通。”

“杀人是一回事，认不认罪是另一回事。现实案例里，杀了人主动自首有很多啊。侯乙奎或许就想达到泄愤目的，至于认不认罪，他根本就没想过抵赖。”

“我说啊，你就这么能呢？”

“什么意思？”

“我私下跟你说啊，我倒是希望凶手逍遥法外。”

姜澜望着老武，没说话。

“别这么看着我。”老武说道，“刁德海被杀，法律必须追究凶手，这，毫无疑义。问题是，道德法庭又有谁来审判刁德海罪恶？侯乙奎是通过非法手段完成了道德审判过程，也达到了效果。你有机会听到市民私下是怎么评价刁德海被杀一案的。”

“我是听出来了，您老是怨我多事，找到了凶手。”老武这段话值得玩味，姜澜稍稍咀嚼了，风趣地转移了话题。

“我可没有埋怨你啊。我害怕你告状，所长给我穿小鞋呢。”老武故作惊悚状。

“天王老子都不怕的人，还怕告状？”老武这般岁数警察多半是不惹事，也不怕事，姜澜知道老武这是说笑话，也是担心打击了他积极性。

“我没你说的这么彪悍，我身材魁梧，内心很怯懦，你知道吗？”老武白了姜澜一眼，说道。

姜澜抿着嘴在笑着。

“你别笑，严肃点。我现在郑重通知你。”

“有任务？”

“姜警官，我带不了你了。请你另择高明。”

“师傅，您老什么意思？”

“真以为我是你师傅啊？说你是我带出来的高徒，那就是给我长脸了。我谢你祖宗八辈了，小姜警官。”

警队有结对师徒惯例，所里没有给他俩明确关系，姜澜整天跟着老武屁股后头，也就形成了师徒事实关系。

“您老是我师傅啊，何出此言？”

“用不了几天你得走了，还什么师傅啊。”

“去哪？”

“你问我去哪？装，尽给我装。”老武转身便走，说，“既然你还乐意跟着我这老家伙，那就走吧，出警！”

因这一起案子成功破获，老武看好姜澜未来，以为他很快会调离警所去刑警队。

谁知，姜澜又跟了他一个月，丝毫不见调动迹象。

KTV命案结案了，西城警察署对媒体宣布成功告破。

此案困扰专案组数十日，新人三天破了案，轰动效应便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