凑个四千字,明天补42(1 / 2)
凑个四千字,明天改凑个四千字,明天改凑个四千字,明天补凑个四千字,明天改
----------------
义信亲王凝视着云骧,缓缓与他道:“虽说你叫我叔父,但有些事情也是要公事公办的,毕竟你犯了这么大的错,若跟没事一样,我也无法向上向下交代。”
说着,他不由沉沉吁了一口气。
一边是故人之子的身份,却又是那么的勇猛,可以说举世无双,他就没见过那么勇猛的,即使是他动了爱才得心思,这可是天生猛将。
一边是之前两项大罪,虽说皇兄并无处理打算,可是现在又死了几百名官兵,又非军仗也,竟死了这般多人,搞不好会新账旧帐一起算。
若是寻常君王,还可以惜其勇武饶恕性命。
可他的皇兄非寻常之君,性情本就刚直,与父皇暗中斗争十数年,却又隐忍非凡,恐怕心中戾气极重,如今许多事情的决定都出乎他的意料,完全不在常理之中。
也许前一刻笑脸相迎,后一刻就是满门抄斩。
义信亲王眉间阴霾,心中沉重至极。
云骧也是明白什么,眼底闪烁,这是开始走流程拘捕他了?
“来人,把锁链拿来,脚链就不必了。”
义信亲王唤来人,考虑到云骧腿上又伤,就特意补了一句,同时也算是对云骧示好,防止他过激,想了想后又补充道:“我会找一间干净的牢房,会安排郎中看看你的脚怎么样。”
说着,义信亲王感到有些心梗。
他堂堂亲王,太子太保,内阁大学士兼户部尚书兵部尚书,京营节度使,禁军点检校,加锦衣府指挥使衔诸多官衔,竟还要顾虑这么多。
义信亲王感觉自己有些软弱了。
唉!算了......
也不知道这小子能明白他的意思不。
瞧着云骧神色不变,义信亲王不由暗自点头,能明白他的意思就好。
随即他心中又是猛然一惊,这小子以前痴傻,现在竟这么聪慧。
不说义信亲王心中是何复杂,云骧却是想着自己打算。
这要是后面被杀头,那他岂不是羊入虎口了。
这种将性命交于他人决定,云骧很是不喜。
谁叫他当时不选择跳崖搏一搏,看老天爷给不给机会。
不过这种看天,那更是无能为力了。
其实现在至少他还有拼的机会,毕竟他的勇武已经尝试过了,很猛。
关他?想要明正典刑?呵呵!
云骧没有多言,伸出双手。
两名官兵立刻拿着锁链捆住了他双臂,锁链下还吊着铁石,很沉重。
云骧心中微微一动。
这锁链反而成为了他的武器了。
“枷锁就不必了。”
义信亲王摆摆手,让正准备套枷锁的官兵立时止住,恭敬的退去。
“请罪还是要有请罪的样子。”义信亲王无奈叹了一口气。
“王子腾也算是你舅舅了,我会让他护送你回荣国府的。”
义信亲王对林黛玉说道。
其中关系他有些理不清,叫舅舅应该也是可以的。
此时少女因为云骧锁链加身的原因小脸上全是担忧之色,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。
“我知道舅舅。”少女点头道。
说着,她眨着眼睛,还是鼓足了勇气,道:“他会有事吗?”
“不知道,我会尽力。”义信亲王注视着少女,露出一丝笑容:“你父亲担心坏了,现在得知你安全,也能放宽心了。”
“是我不孝,让爹担心了。”少女低下头道。
义信亲王欲言又止,他目光看向云骧,给了他一个眼神。
云骧无言以对。
都纯属误会。
后来他也好好照看了这個女孩。
哎,不是.....
要不是为了这个女孩,他怎会落到如今的地步。
不想还好,一想云骧也是恼了。
不过是林黛玉罢了,竟将他置于险地。
特么的。
真是昏了头。
“我们还是快走吧。”云骧心中有些烦躁,他要看看后面有什么暴风雨到来,让暴风雨来得更快更加猛烈吧。
义信亲王眉头微皱,也没说话,只是挥挥手。
两名官兵上前压住云骧。
“滚!老子自己会走。”云骧眼中闪过一丝寒意,扭身之间,锁链哗哗作响,深知少年恐怖的官兵也是惊惧退开。
云骧直接冷哼一声。
“你的脚.....”义信亲王紧锁眉头看着云骧。
“忍一忍就过去了。”
云骧冷淡道。
只要他一动怒,注意力不在,脚上的疼痛就会减轻许多。
义信亲王:“......”
少女抬头两眼汪汪望着云骧,很是担忧。
云骧扫了少女一眼,皱了皱眉,冷峻的神情略微缓和,道:“我会没事的,放心。只是以后你要照顾好自己,我们还会再见面的。”
竟然已经犯了那么大糊涂,也别让糊涂白废了,以后别在犯这样的错就是了。
说罢,他自己大步向前走出屋外。
便见屋外满山遍野的官军。
“呵。”
云骧冷眼扫视他们,所过之处,官兵无一不惧,让他不禁猖狂笑了起来。
也让一些将领恼怒无比,此子竟然如此猖獗。
“贾瓖你这不肖逆子,屡犯大错,宁国府怎么出了你这样的混账,让祖宗蒙羞,如今不起悔改之意,竟还笑的如此放肆,真是可恨至极。”一名中年将领扬着马鞭指着云骧厉声痛斥。
“贾瓖?”
云骧面露不屑之意:“那个给你报信没跟伱们说吗?我不叫贾瓖,我叫云骧。”
此话让众人震惊。
“你竟敢背弃祖宗姓名?你简直大逆不道。”中年将领瞪大眼睛,一幅气坏的样子,旋即怒声训斥。
后面走出来的义信亲王和林黛玉,闻言也是愣住,随即面色大变。
“贾瓖你乱说什么。王子腾你给我住嘴。”
义信亲王面色一沉,对二人立刻严厉喝斥。
“这个家伙叫王子腾。”云骧听到义信亲王之言,不由有些怪异看向中年将领。
这人便是贾家后来的大靠山王子腾?
先任京营节度使,后任九省点检校,巡边后升任内阁大学士,结果却莫名暴毙的王子腾。
“王爷......”王子腾抱手要说什么。
“你没听到本王的话?都给我住嘴!”义信亲王脸色铁青吼道:“贾瓖,你若是再胡说什么,就是神仙也难救你。”
改名也就罢了,改姓这还了得。
此子竟如此大逆不道。
云骧闻言脸色一阵变换,最后还是压下了桀骜不驯。
他对王子腾冷道:“东海缺少白玉床,龙王来请金陵王。听说你们王家白玉都能做成床了,龙王都要请你们来。厉害呀!”
众人全部震愕。
王子腾愣住,随即脸色大变,一口老血都要喷出:“你胡说什么!王爷,此子污蔑我!”
同时,它们的目光撇向远处大树。
大树下面,一名士兵头垂在胸前,一道长枪自胸口刺入,透体而过,深深地扎在树干。
鲜血缓慢滴落。
微风轻轻拂过。
士兵头微微抬起,露出满是血污的脸庞。
双目半睁半闭,双眼无神呆滞。
身上已经没有半分力气了。
他能感受到生机已经流逝大半。
“终于...要死了吗。”
士兵低着眸皮,嘴边挂着口水与鲜血混杂。
“只是死之前,为什么...要这么痛苦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