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 弱示（2 / 2）

于是旁问道：“易在，你应该自我放松，把不合理的地方丢弃干净，他们跟你所争辩不一样，这种低气压环境待久了，你会得到抑郁的。”

易在沉默，并没有直接回答虞善的问题，而是回归正题。

易在沉吟：“那就证明我的方向没有错，现在诸多民愁多难，如果不集中精神，我相信死亡那些仁义道德的课堂变成横尸遍野的坟墓！”

眼瞅着坍塌的木块，微风卷着朵朵白云，穿着麻风服的女孩坐在旋转椅，带着公会抹掉一座庙宇，许多只山精鬼怪铺天盖地地卷来，两人打得痛快，门外虚拟数据接口，易在更是惊奇。

今天算是开了眼，不如梦境严格对待现实，寻觅死亡来源，起于潜意识的触动，虽然不知道意味着什么，但易在也马虎不得。

但他眼前不是熟悉的场景，而是灰白的废墟纷扰着飘浮反镜面的死海，易在走得胆战心惊。

它们是杀不死的，只能靠不停得阻击也达到消亡的状态。

“你应该清楚自己的状态，逞强的话只会令你的职业沉重，憋着一口气而无法均匀吐口，若是这场死亡是假冒的，又是另一回事。”

“你……”望着虞善冷静分析，易在晓得可能是有一股无法抗拒的阻力在牵扯自己，从而导致这个步骤的错乱，只能辩解：“黄孀苒死亡的必然性微乎及微，这也有可能是个巧合。”

虞善说：“那你仔细想想，为何死亡是一名女性？通常的来说，如果给你线索代价是近人，如此以来就会带来诸多牵扯进来的复杂关系，就会有许多人填补缺口，你就无法挣脱束缚。”

这的确是个麻烦，成功率也很低。

于是一道近道被显露，镌刻着一行记录，写着写着他抛弃原本醇厚的剑意回到根本。

“你别误会，这件虐待案件跟我没有任何关系，”在狂风骤雨中，他的声音模糊：“其实我也在害怕。”

他的身体往后靠，表现得云淡风轻，但看到几乎火急火燎的虞善又及时摆出严肃的神情：“其实我也是刚接触此类环境。”

虞善急得忙不做，想说话到嘴边又不得意，想劝易在离开这个环境。

这本无关公平的游戏，如果错误继续，就连说谎都会把自己栽进去，如果能活下去，那是见证生命的奇迹，将会是举世闻名的大事！

两人执政，后面刘羹羹费劲扒开废砖，看到易在惊喜万分，“师傅，原来你还活着。”

“我已经找出黄孀苒最近行动，她经常逛悠盏堂。”

易在伸手拍了拍刘羹羹：“慢点。”

事到如今，他也想不得其他。

虞善一向很开明，就算赴汤蹈火，也叫易在安身保活，眨眨眼：“行吧，你要进去我也奈何不得，不过……不过……”

话到嘴边，虞善只听得自言自语，毕竟他这类乐观的人都会有难以抗拒的阻碍，在诸多故事出现过。

难堪的是，她居然要帮助他，还要判断是否正确或错误。

于是拔起剑刃，弱不禁风，眼眶一下子湿红了，崩溃，卧着身躯把自己蜷缩很深，终于崩溃，“那我就帮你斩了。”

也不对，是哪个砍了？帮他剁了。

应该是……是擦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