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章 敌国将军(27)60(1 / 2)

  “他们是邵钦的人,个个儿骁勇善战、身手不凡,纵是冲撞上了凌霄卫,撒腿一逃也能妥妥安生。退一步讲,要是万一谁有个好歹,那也是邵钦失了心腹,洒家有责,洒家便亲自到邵钦人面前去交代。”

  余东羿再给他一掌:“你倒那么气?一副又冤枉又委屈的样儿。瞧洒家从炭里翻出两颗球来,你也是大失所望,撑着那一股子哭不哭、笑不笑的丧气劲儿。高低一弄下来,洒家倒摸不明白,你是真担心同僚,还是另有所图了?这么上心作甚?那是老子给媳妇的玩意儿,干卿底事?”

  皮七人束缚在马上,手攥着男人的脚踝和马鞍,脚只好悬空着乱蹬,是四不着落。

  余东羿也真能耐。

  按理说纵马的人,还是快马扬鞭的策马者,该一手驭着缰绳控稳马头,另一手扬鞭抡落落到马屁股上。

  可这男人倒好,方才一上马,狠甩了几鞭后,他就把马|鞭手柄顺着皮七后脖颈的衣领口塞进去了。

  这就能腾出手来教训某位端了一晚上高架子的皮皮大爷。

  皮七一察觉到有根硬柴火似的东西贴着他的后脊背钻进去,整个人就像被凶蟒缠起来似的暴起了一阵鸡皮疙瘩,是膈应万分、嫌弃万分。

  那马|鞭是部曲家的器械。谁晓得这鞭子,在马棚、仓房里挂了多久?积了多久的灰?又被多少糙|汉|的脏手握过?

  骠头骏马,奔腾不歇。

  再来一下,余东羿手巴掌心都拍紫了。

  皮七被男人死死压制,后背心一弹起,就得跟泰山压顶似的,被余东羿一手、一拳、一握柄、一肘击,再重新摁回去。

  皮七无处着力,疼得眼尾泛起生理性的湿气,怒喝道:“你疯了!这是在马上!把那脏东西拿出来!”

  听皮七战战兢兢,余东羿嗤笑朗声道:“哈!不在马上,难不成还床|上去吗?皮皮哎,凌霄卫要杀的是你,是你这个邵钦的亲卫。老子半拉身子挡着你就怕你高低挨两下。你还嫌老子发癫?”

  “谁要你管?”

  皮七五指用力,把余东羿的脚腕,扣出汩汩血流。

  余东羿咬嘴皮“嘶”了一声,更大力地高落鞭子,休管鞭尖是擦过了人|肉,还是驯了马。

  余东羿互相伤害道:“那你刚才怎么不躲啊?洒家都跟你说了,那箭上有毒,擦了碰了,一麻得麻上半个月。若真捅进肉里,那就是一条小命呜呼了了。你看见了吗?知道藏了吗?一会儿冷叹一会儿空笑的,发什么呆?玩哪门子的哀春伤秋?”

  皮七冷道:“方才是一时疏忽。放我下来,皮某自会与凌霄卫周旋!”

  余东羿没好气:“屁!洒家要真那么听话,你家将军早拍拍屁股一溜烟儿走了!哪还儿上赶着眼巴巴地来叫你绑我?”

  皮七难以置信,气急败坏道:“将军才没有上赶着你!”

  “你说的可不算,得要将军自己来说,”余东羿狡黠一笑,朗声道,“咱今天就把话撂这儿了!你个小皮皮有本事就把邵钦叫来,否则,任凭你今天被什么阿猫阿狗的仇敌追到何处,老子都能练你一路!”

  “有病!”皮七已经痛得擒不住他脚,忍不住去捂自个儿的臀背了。

  余东羿嗤笑一声:“哈,知道疼了吧?这才多久?来,咱换正面坐坐?”

  男人拽着皮七一倒腾,揪兔耳朵似的,把皮七颠倒了个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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