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2.柳家要完了。42(1 / 2)

但安宁郡主也在众将士跟前责罚了自己,替族中父兄受过,且在粮草被毁之后,不顾自己身受重伤,带着军队护送剩余的粮草平安抵达林朝四边境,也算是将功补过。”

崔浩反怼道“这是身为带军将领的职责,怎能以此来邀功?再者,安宁郡主身为带军将领,理因以身作则,为何偏偏将柳家父子三人安置与后方安稳之地?让别的儿郎冲锋陷阵?”

贺兰清风道“对此,臣无话可说,还是请安宁郡主到殿内亲自向文武百官解释。”

林帝闻言,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“将安宁郡主跟南境县主请到大殿之中来。”

难得有人不畏惧穆家威严,朝堂之上勇于给穆家发难,林帝怎么不开心。

高焱立即应道“是!”

穆天来这么一招,祁佑立即趁热打铁“圣上,臣有话问穆老。”

林帝见穆家站了下风,祁佑又有跟穆天对着干的架势,太子跟三皇子虽会因此事受牵连,但罪不至死,便想着用一个柳家拉穆家下水,纵使穆天有先帝遗旨在。

自己也可以在遵从先帝遗旨的情况之下,趁机拿回穆家兵权,且穆家也会因此背负一个不好的名声,想到着,林帝毫不犹豫说道“准了。”

祁佑向穆天问道“安宁郡主犯了欺君之罪,穆老此番请出先帝遗旨,是为了让圣上不因安宁郡主欺君之罪,责备穆家?”

穆家道“是!”

祁佑向穆天再次问道“再无别的事?”

穆家道“再无其他。”转头看向林帝说道“圣上要是允了,这道遗旨便作废,但前提是穆家军权不能动。”

林帝闻言,舒展的眉头又皱了起来,可他又能怎么办,如今也只能暗中使坏,毁坏穆家名声了,为今之计,就是先将先帝留给穆家的保命符用掉。

林帝道“准了,朕不会追究安宁郡主欺君之罪,也不会因此迁怒穆家,但这道圣旨只能用这一次,之后作废。”

穆天没有接话,直接叩头谢起了恩。

高焱走下大殿,将穆天手中圣旨接过,回到林帝身边,将圣旨交到林帝手中。

林帝打开看了里头内容之后,满意点点头,将圣旨再一次递回到高焱手中。

祁佑见时机成熟便开口说道“臣府中有一人,此人要揭发安宁郡主另一则欺君之罪。”

林帝闻言,心底泛起了波澜,心里活动“穆家死定了。”表面上却装的满脸不可置信“祁爱卿,不可妄言。”

祁佑立即跪地“臣若有半句虚言,祁家全族不得好死。”

林帝强行压制住心中狂欢,问道“人现在可在京中?”

祁佑回道“就在老臣府中。”

林帝道“将人带到殿内来。”

祁佑道了声“是!”朝身后自家儿子使了个眼色,祁阳微微朝自家老父亲点头,退了出去。

恰巧遇到高焱带着柳宁安跟安宁郡主进入大殿,祁阳官阶比这三人底,退至一旁等高焱三人走过之后,自己方才走出大殿。

柳宁安跟南心吟进大殿行了礼,南心吟起身退至一旁。

林帝向柳宁安问道“外间传言,是否属实。”

柳宁安道“属实。”

林帝问道“你可知滥用私权是什么罪?”

柳宁安道“知道。”

林帝怒斥道“明知故犯,罪加一等。”

柳宁安叩拜说道“圣上赎罪,臣女愿意接受任何惩罚,只愿圣上不要迁怒与柳家祖父祖母。

祖父祖母年事已高,得知柳家儿郎要赴沙场御敌之后,便将臣女叫到府中,特地交代,要多照看柳家儿郎。

家中叔母也苦苦哀求,臣女不忍心看到这般景象,故此才犯了错。”

崔浩怒骂柳宁安道“你柳家的孩子命是命,别人的命就不是命了?不想奔赴沙场杀敌,跟圣上禀明了便是,何须这般糊弄圣上。”

柳宁安闻言,一个劲的磕头。

林帝气的脸都绿了。

柳永康强装镇定道“圣上,老臣是担忧自家儿郎赴沙场御敌丧命,也叮嘱过自家孙女,战场之上对两位叔父跟其兄长多加照顾,可臣从未让自家孙女欺君,请圣上明鉴。”

说完扑通一声跪在地上。

宁颐怼道“安宁郡主也没想过柳家几个儿郎会临阵脱逃,在安宁郡主庇护之下,保全性命,班师回朝之后,不仅未向圣上禀明一切,还厚无颜耻的接受朝廷封赏,难道不是欺君之罪?”

柳永康愣住,一个劲的叩头。

宁颐对着林帝道“圣上,外界还传言,柳家通敌,圣上何故不审一审?”

林帝换了口气,将问题抛向柳宁安“安宁郡主,你作为此番西行的领兵将领,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?”

柳宁安跪直了身子,说道“圣上,此番言论,臣女无法解释,二位叔父及青云兄长临阵脱逃,被臣女抓回之后,臣女为巩军中法纪,自行受罚,挨了两下打王鞭之后,由于伤势过重,体力不支。

又不想误了送粮草至边境的时日,便让东西两厂羽、雨两位公公及大理寺少卿、御捕司司长,带着队伍前行,自己则在后面养了几日,身体好转,方才赶上大部队。

臣女赶到之时,一半粮草已被毁,此事,边境战役四位监督官皆可作证。”

贺兰清风与纳兰靖与闻言,上前道“回圣上,安宁郡主所言不假。”

纳兰靖与道“粮草被毁的缘由是,粮草之上油布被人刻意洒了磷粉,而能做到此番的,是每日安营扎寨之后,再次捆绑粮草的士卒。

有这般传言也是因为,柳家父子三人被安宁郡主捉拿归营之后,小惩大诫,让其三人洒扫犬舍,除此之外,不做任何事情。

奈何柳家父子三人念及军中士卒劳累,想为其分忧,故此,在队伍每一次安营扎寨之后出发之际,柳家父子三人都会特地帮忙捆绑粮草,这才引人嫌疑。”

申允冷哼道“安宁郡主就没有嫌疑?安宁郡主与队伍失散多日,保不齐是安宁郡主贼喊捉贼。”

祁佑道怼道“太尉此言,未免太过于刻意针对安宁郡主,打王鞭乃是始帝所赐,威力之大,谁人不知?

寻常男人都承受不住一鞭,更何况,安宁郡主是女儿身,还是两鞭。

纵使安宁郡主有武功傍身,又怎能如此快速恢复?

再者,安宁郡主此番作为,对安宁郡主有什么好处?穆家军驻守临朝边境,粮草被毁,穆家军就只能等死。

安宁郡主会傻到害齐父母性命?”

申允又道“既是如此,柳家又何动机?”

祁佑道“穆家出事,谁受益最大,谁的嫌疑就最大。”

祁佑此番话,范围巨广,穆家没落,朝堂之中,与之并肩的都可以取而代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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