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九章 震动风铃的刀声,霹雳惊雷的箭气,女人、女人。30(1 / 2)

这是惊才绝艳的一刀!

亦是势若奔雷的一刀!

这一刀在出鞘之时,在针与箭相撞的刹那之际,寒芒铮铮的刀锋当头斩下,从中隔绝了两者不说,且一刀挥出,无形的刀气也惊的第五寻梅悚然却步。

震动了风铃!

长长的发尾在摇曳,风铃在风中啼鸣,那悦耳的余音久久回荡,久久不绝,也令心悦君和第五寻梅齐齐抬眸。

看向了街道中央的铁马!

扑刀醉里斜于身侧,铁马持着油伞苦涩地说:“你们都是女人,女人何苦为难女人?”

他说出这句话作为劝解,可也为自己这句话中的含义感到无法理解。

男人怎么能理解女人的妒意?又如何能懂女人为何会突然生气?

恐怕不能,且,永远也不能!

女人的嫉妒是团火,一团不灭的火!女人的不服输是山涧的溪流,不到大海就永远不会死心的溪流!

那试问这天底下,哪个男人能浇灭一团不灭的火?哪个男人又能阻挡奔流不息的溪流?

答案是没有。

天底下的小人、君子、枭雄、英雄,乃至帝王,只要是个男人,就没有一个能做到劝解女人回心转意的!

所以男人永远也不能‘懂’女人。

所以心悦君也为这句话而感到可笑,从而语带讽嘲地说:“就她也算女人?她充其量就是个刚会吃奶的娃娃!”

第五寻梅何曾懂忍一时风平浪静的道理?她只知进一步打得对方还不了手才能叫人服服帖帖!

“牙尖嘴利逞威风。”第五寻梅眯起冷眸,“你这种人不到死的时候,怕是永远不懂闭嘴的好处。”

心悦君得意一笑:“我倒是奇了怪了,怎么这年头偷腥的理直气壮,反倒是我这个正主显得多管闲事了。”

第五寻梅闻言微微侧过脸:“正主?未必。我看你穿的花红柳绿,打扮的还颇为妖媚,想必该是楼里的娼妓,出来卖笑的。”

“——你!”

心悦君登时恼怒,可她立刻忍住,而且还笑着承认:“是。我是卖笑的。可你贵为北国公主,却千里迢迢跑来南国嫁人,可见在北国那不毛之地,怕是连头牛都不见得愿意娶你。”

“好牙口,说的比唱的好听。”第五寻梅也笑,“我听闻许海青平日是个放纵的浪子,在登高楼有个姘头。”

心悦君得意洋洋:“就是我。”

“以前是姘头。”第五寻梅笑浓了几分,“往后兴许就是寡妇。”

心悦君脸色骤沉:“你什么意思?”

第五寻梅朝街外的城墙望了一眼,等回过眸才说:“今夜他死了,你不就成了寡妇了?”

心悦君瞳孔骤然收缩,可正要开口——

人不见了!

人去哪了?!

就在城墙之上!

第五寻梅踩着坚实的城墙如只飞檐走壁的狸猫,敏捷的速度简直快的惊人,也惊的心悦君踏着屋舍的砖瓦奋起直追!

两道身影竞相追逐,掠过民舍飞檐,而铁马也不阻拦,他只是不动声色地站着,等着。

他在等什么?

等人!

且,人已经到了!

“帮主。”街角巷子里走出一个老汉,打招呼之余还扛着肩上的扁担,“内九城门校尉撤了大半,尤其是帮中从职的校尉,今夜都挂了腰牌且严令不准入城。”

铁马颔首:“城外的江湖人到了?”

老汉驼着背跟着点头:“快到了。”

“好。”

铁马只说了一个字,撑开了着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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