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八章 近在眼前,不可用(1 / 2)

将军震撼,不忍倒吸一口凉气,征战天下三百年,他还从未见过如此震撼的一幕。

竟然真的有人以身卫道,怒斩来犯之敌。

“简直是战神啊!”

血与骨,人头与尸体铺就的辉煌上,陈墨安然坐立,禁闭的双眼,即使不睁开,也是杀气腾腾,震慑人心。

而他身旁的长枪,更是如此,枪尖还在颤抖,一股恐怖的寒意,可以冲入人的身体里撕碎人的魂魄。

“咕咚!”紧跟过来的士兵,一个二个的都忍不住吞咽口水。

“这竟然只是一个少年郎,生子当如他啊!”将军感叹,察觉到陈墨气息萎靡后,急忙召来医师为陈墨诊断。

噗!

医师还未临近,就被陈墨身边形成的杀道领域所伤,一个二个的大口咳血血水。

因此,陈墨被惊动,双眼一睁,杀意冲霄,一道近乎凝结成实质的血光,撕裂虚空。

不过,这种状态仅持续了一息,随后陈墨就昏死了过去,仰头栽倒。

……

军营,陈墨沉睡,浑身上下的血色早已被擦拭干净,被人换了身洁净的白衣。

“为何伤势都已经恢复了,还是不能醒来?”军队的将军,姜行眉宇粗厚,声音深沉,气态不怒自威,如一头盘卧的雄狮。

“禀将军,此子颇为诡异,身体上的伤势竟然一日复原,且每天晚上,体内都会传出轰鸣,发出火焰一般的异象,属下怀疑,他可能也是个魔修。”一位医师单膝跪地。

“魔修吗?不管他所修的是正法,还是恶法,只要一心向善那他就是正道。”姜将军摇头,并不在意陈墨身体上发出的种种诡异。

“将军,他至今昏迷,应该是与手腕上的黄纸有关。”军营内的军师是一个,身着白衣,头戴玉棺的俊俏男子。

他手指纤长,握着扇子,点了点陈墨的手腕。

“黄纸?”将军低眸,仔细看着陈墨手腕上的黄纸,突然他倒吸一口冷气,“他怎么会与那群疯子有关系。”

天师山虽然极度神秘,常年是神龙不见尾,只闻其名,不闻其真身。

但是,姜行毕竟是唐国一名元婴大将,所知之事,自然比一般人要多,他知道,天师山的驻地就在唐国境内。

“不会又是一个人体道符吧?”军师蹙眉。

“不是,他的体内没有天师山道符的独特气息。”姜将军摇头,他曾代表唐国与天师山的天师打过交道,对于他们身上的那种天道气息再熟悉不过。

“那这黄符又从何而来?”

“天道授符,大能领命,他们得到了天的某些旨意。”

……

时光辗转,转眼半个月过去,陈墨已被人送出军营,来到了将军府。

这天下午,阳光明媚,天气晴朗,陈墨揉着惺忪的睡眼,渐渐醒来。

入目,从窗户外打下的阳光,刺疼双眼,他不自觉的用手挡住。

“我这是在哪里?”陈墨呼唤酒壶内的神袛。

酒壶震动,传出只有他一人可以听见的思维涟漪,“将军府,你被人家在南巡镇外捡到,昏迷了半个月。”

“将军府?我现在还在江南?”

“不然呢,你以为你会梦游太虚,一回首就是千百年。”

“我也想啊,可那是金丹才有的能力。”陈墨苦笑着,检查自身。

见自身无恙,且灵力重新流动,才安心下来。

“以战破封,果然有用。”

“什么啊,不是战斗解开了封印,而是你在战斗过程中,思维与天地交感,与大道共鸣,仙体正式复苏,才冲破的封印。”酒壶解释道,它存在的年月极其古老,如天道的智慧一样,近乎无所不知。

“你怎么什么都知道,快告诉怎么解开仙体短生种的诅咒。”陈墨眼冒精光,不停的摇晃酒壶。

“我又不是天,我只是活的久一点而已。”

……

将军府很大,占据一座山头,下方是繁华的南安城。

陈墨所住之地,除了一座起居的房屋外,其他大部分都是一片空地,摆放着景观。

陈墨盘膝而坐,体内绝炼经自动运转,身体如烘炉一样,传出震耳的嗡鸣。

周天已毁,陈墨的修为跌落,只有练气二阶,且难以再进一步,因为黄纸依旧存在,阻碍体内的灵力形成一道大循环。

“明明已经解开封印,为何修为却停滞不前。”陈墨疑惑,以灵力冲击符纸,但其似乎与自己的身躯融为一体,最后受伤的是自己。

“谁说你解开封印,你只是突破封印,没有毁掉封印而已。”一边酒壶滚动,转转悠悠的冲来。

“哪你说怎么办?”陈墨侧眸,按住不停滚动的酒壶。

“简单,要么渡劫,要么找个大能帮你解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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