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2章 (2 / 2)

  后知后觉全身上下就一个小裤衩,又跑去轻手轻脚穿了睡衣。

  这才又返回。

  轻轻拍了拍魏卿的肩膀:“上床睡......”

  魏卿睁开眼。

  其实他压根没睡着,就是想一想一会儿的事。

  穿戴的也挺整齐。

  黑色衬衫、休闲裤,整个人有种沉而绷着的东西,犹如冬日塑了薄冰的湖面,一点受力冰面就会龟裂。

  拉着沈辞坐自己身边,问他:“头疼不疼?”

  沈辞摇头。

  昨晚的酒是魏卿带来的,醇厚绵长,喝了醉是醉人,但宿醉后的反应不大。

  忘记问了,哪儿来的酒?

  当时包厢那许多人,他也不可能查账。

  魏卿道:“叔叔给的。”

  沈辞松了口气,他爸的啊,那没事了。

  他爸早些年饭局很多,酒量极佳,后来上了年纪肝上差出点毛病,虽然治疗后很快痊愈,但他妈当时担心坏了。

  后来他爸就戒酒了。

  偶尔喝两杯也是和老朋友,量不多。

  就是添了个新的爱好,很爱收藏酒,不拘贵贱,喜欢就收拢,白的红的乱七八糟什么都有,多得很。

  魏卿又问沈辞饿不饿,记不记得昨晚的事。

  沈辞说不饿,昨晚没少喝也没少吃,暂时不用控制体型了么。

  一会儿洗漱完还想躺躺。

  一份工作没做完之前,虽然不忙但总感觉吊着点什么,现在才真正放松。

  至于昨晚的事。

  最后的记忆是在酒桌上,犯困来着。

  不好意思的瞄魏卿:“那什么,我没欺负你吧?”

  魏卿摇头。

  沈辞虽然不大信,但这种事怎么剖根问底。

  视线落在魏卿下颌上,半个拇指肚大的红印,像擦伤又好像不像:“你脸怎么了?”

  魏卿洗了澡换了衣服,对身上多了什么清楚的很,淡淡道:“没什么,磕了一下,过两天就好了。”

  沈辞:“磕哪儿了?”

  魏卿望着沈辞:“忘了。”

  小狗咬的。

  磕在小狗的牙上了,当时还被评价骨头太硬。

  沈辞被他望的有点莫名,摸了下鼻子:“我去洗漱,你上床躺会儿。”

  他去浴室,直接洗澡。

  洗完拢上浴巾后搓干净内裤搭好,不出意外望见了上面搭着的比他更大号的一个。

  都看习惯了。

  至于早上起来被窝里,怎么自己就再没多余的衣服穿,那也没问。

  肯定折腾人了。

  出来又在洗漱台前刷牙,认认真真的洗了一遍脸,抹了点保湿霜。

  金城的冬天很冷也很干,皮肤得好好呵护,上镜的脸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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