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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“结婚又怎么样?”

   江缘一直都在怀疑,家里当年是不是抱错孩子,不然上上下下这么多人,怎么偏偏她弟弟脑子进了水?

   “我也结婚了,上个月刚离婚,如果你还记得的话。”江缘满不在乎地说,“这种事很稀奇?”

   江肃:“……”

   听听,这是人说的话吗?

   他懒得再跟她废话,挂了电话后一头扎进了泳池里。

   肖恪带着资料过来时,见江肃没有起来的意思,他也不催,耐心等待。职场都是双向选择,正如江肃知道肖恪所有的履历,肖恪的私人邮箱中也有江肃个人信息的邮件,这段日子相处下来,公事上还好,只是江肃偶尔阴晴不定、喜怒难辨,令人难以捉摸。

   江肃从泳池上来,带起阵阵水花,随手拿起扔在躺椅上的浴袍披上,一边系带子一边往肖恪所在的方向走去。

   他手都是湿的,自然不会去接文件,坐在椅子上,接过了工作人员递来的毛巾擦头发,水珠顺着眉峰滑落,他也没在意。

   肖恪正要说事,视线不经意地扫过。

   收回时,猛地一怔。

   一时间,原本温和的目光都似是淬了冰般锐利凛冽。

   江肃的脚踝上有一个纹身。

   一个简简单单的S。

   肖恪的大脑一片空白,整个世界陷入了消音般的死寂中,寒风呼啸而过,眼前是无数个温情回忆中的一小块碎片——

   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他手掌握住她的脚踝,指腹缓慢摩挲,好奇问她。

   “……名字啦。”她咬了口苹果,含糊不清地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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