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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了。

   之前没带秘书的时候,肖恪都是坐在副驾,江肃独自坐在后座。

   肖恪垂眸思索几秒。

   在一些特定的事情上,实在很难保持理智与从容。至少,他没办法接受自己坐在副驾,让乔颂跟另一个男人坐在后座。

   司机下车,为江肃开了车门。

   江肃下意识地侧身,这是一种深入骨髓的习惯,还没有确定关系时,有一回出去约会,他不太懂,自己拉开车门上车,被她好一顿嗔怪。后来也就习惯了事事以她为先。

   他没办法跟别的人开始,想都没想过,根本没可能。

   所有的肌肉反应,所有哄人的方式,都是跟她在一起时才学会的,他怎么可能用在别人身上,想都不能想。

   等待她上车时……

   谁知,肖恪开了副驾那边的车门,看向了乔颂。

   乔颂都不用考虑也知道她现在坐副驾是最好的,她心下一松,步履轻快地走向肖恪,对他笑着说了声“谢谢”后上了车。

   “不客气。”肖恪停顿,“应该的。”

   他只要还活着还在喘气,都不会放任那种情况发生。

   江肃视线掠过司机,停留在肖恪身上,有些无奈,该怎么暗示这位一点就通的聪明人,其实不用这样绅士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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