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然治疗外伤(1 / 2)

药谷这边,收到消息说,在城外有人上山砍柴受了重伤,钩藤还在炼制药丸,不能离开,再加上外伤是安然擅长的,后面安然换上男装,戴上面具,带着小药童白芨前往,马车赶了大约20公里路,再往望峰山上爬了一段路,发现受伤的是一个大伯,被断了约一寸大小的树枝穿透了右胸,动弹不得,血一直流。

周围还围着几人在看,是大伯的家人,还有一起上山砍柴的人,有些人说:“药谷派了那么年轻又有女子样貌的一个小伙子来,估计只是走个过场,卢家这人估计是留不住了,年纪轻轻也是可怜”,因为安然认为打理药草还有看病人,怎么方便怎么来,就一直是男孩子打扮,所以经常被认为是男孩子,可样貌又非常美,经常有人不相信她的医术,安然也习惯啦。

安然淡定的用剪刀剪开大伯衣服,暴露伤口处,一边帮大伯止血,在伤口处撒着药粉道:“大伯,不要怕,有我们呢,尽量不要乱动,我先给你止血再用些止疼药”。安然说着又给大伯喂了些药丸,发现大伯的腿也断了。

大伯的妻子大婶跪地焦急道:“大夫,我的丈夫还有救吗”。

安然:“大婶不要怕,大伯的运气还算好的,树枝在右边,没有伤在丹赤要害处,也没有伤到内脏,只要血止住,胸口不扩大,腿后面我们一起处理,大伯,现在感觉是不是没有那么疼了”。

大伯:“大夫,血没有流了,也没有那么疼啦,以后我还能上山砍柴和采药吗,如果我没有用了,我也不想医治了,毕竟你们药谷的诊金我们普通老百姓确实付不了”。

大婶捶了捶大伯道:“死没良心的,你是要抛弃我们孤儿寡母吗”,后面又发现她不能随意动大伯,就又哭了起来。

大伯的儿子和大婶一起向安然下跪,大伯的儿子道:“大夫,我的母亲不能没有丈夫,我也不能没有父亲,求求您了,多少钱,我都出,我们家还有些房产,我可以变卖,如果不够,我慢慢挣,一定不让您白跑一趟”。

安然:“大伯,大婶你们还记得你们当初救过一个小丫头吗”。

小药童白芨道:“白芨在此感谢王大伯,大婶当初救命之恩,我当初小小年纪被卖到迎春楼,后面跑了出来差点在大街被打死,是您们救了我,因为救我您们把身上的钱都耗尽了,后来你们实在无力扶养我,才被我安然师父收留的”。两人看了看白芨这才想起来这事。

安然:“放心,这次不会收你们一分钱,现在治伤是最重要的,大伯你听我说,你现在不要急,我们要先把这个树枝锯下来,你要合着木枝一起被抬下山,不然现在拔的话,就算止住了血,下山的时候晃动,也很容易大出血,而且这里的环境也不好,不利于你以后的伤口愈合”。

其实一开始大伯一家也不相信安然的医术,后面看他动作娴熟沉稳,就认可了她的医术一起说:“大夫说怎么办,我们就怎么办,我们都听大夫的”。

安然就开始让小哥和他们同路的人锯树枝,和负责固定树枝,齐心协力下,锯断了树枝,又一起将大伯抬下山,回到大伯家中。

安然:“小兄弟,你去烧些沸水,大婶我需要蜡烛,把家里面的蜡烛都拿出来”。两人听完吩咐立马就行动了。

等蜡烛点燃,沸水烧好,安然见大婶有些害怕,担心大婶的情绪不好,影响到他们,就让大婶负责烧开水,安然打开她的专属药箱,拿出一个布块:“大伯不要怕,一会我把这个布块捂住你的口鼻,一会你就会晕过去,醒来就好了,白芨一会还是得麻烦你帮我递东西,小兄弟如果你不害怕的话,想看但是不要靠近我,就站在那个墙角,也不要说话,既然你们让我救治,就要充分相信我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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