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章:动我的人,你也配?(1 / 2)

“别这样哥,你只是犯了每个男人都会犯的错误……”睿抓耳挠腮地憋了半天,灵机一动,大嘴巴子里蹦出来这么句。

延岚眯了眯细长的凤眼,无声警告。睿一哆嗦,不知是血脉压制还是其他?感觉背后一凉,连周遭空气都冷了几分。还想做最后的挣扎,负隅顽抗,便壮了壮胆,昂起头、伸长了脖子,摇头晃脑,不死心道:

“不就惦记一个有家室的姑娘么?喜欢,咱就抢回来!”顺带攥紧拳头。

半晌……只听得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响彻漫天红霞的黄昏的天空:

“啊——!”

只听得闻者伤心,见者流泪。

……

拂袖施施然,发带飘飘,踏残阳余晖渐行渐远。晚风卷着桂花瓣,带起不安分的衣角,拂过手臂、面颊、眼角眉梢,撩得人心痒痒,想抓住时,又抽离,那人连背影都美得模糊了……分明看着高大俊美,气质又那么孤傲,冷冽,决绝?是仗剑天涯的行者,也是收割性命的鬼魅,矛盾又完美统一的躯体,是惜言被冒犯了却没有过分苛责的存在。延岚头也不回地朝身后缩在地上、正抱头痛哭的睿扔下一句话:

“记住你今日说的,我希望这话永远别用在你身上。”

“才不会!见色忘义的家伙!”揉揉被指尖弹痛的脑壳,睿气鼓鼓地,对着空气大喊。

“啧,这下手也忒狠了……”

海岸,礁石峭壁。浪花吻着白沙,一遍一遍,前赴后继,温柔缱绻,似耳语般嘤咛,又似退去衣衫般窸窣作响。延岚伫立其上,望向落日,任冷冷海风拍打脸颊,刺痛而不自知。

“七日后,我等你。”

心中烦闷,胸口燥热不安,待海天之际不见最后一丝金乌,延岚才动身归去。

(青街,烟雨楼)

上等厢房,酒过三巡,丝竹声声,温香软玉在怀。

“来,再干一个!”举起杯盏,一下伸到延岚面前,睿竟看出了重影,晃了晃头。

“今——朝,有酒,今——朝,醉!”见延岚揉着眉心,不理自己?睿便自顾自地跟桌上的酒杯碰了碰,一口闷。

“好——酒!好酒!”

见杯中酒干了,身边陪坐的娇娘靠了过来,又替睿斟满了酒,薄纱滑落香肩,分外诱人。醉眼迷蒙间,睿就着娇娘递过来的酒杯喝了口,亲吻了姑娘的手背,又倾身向前,作势欲吻上姑娘的唇。姑娘嗔怪一声,轻轻拍掉睿不安分的大手,魅眼如丝,欲拒还迎。娇娘,烟雨楼头牌,花名“海葵公主”,最拿手的便是勾引男人,人如其名,名不虚传。

延岚揉过眉心,一算时辰差不多了,又见睿酩酊大醉、手脚不安分的模样,心下了然,嘱咐了睿几句便起身离去。

……

(亥时,烟雨楼,上等厢房)

芙蓉暖帐,迷迭香,玫瑰花瓣洒落浴桶,娇娘伺候睿沐浴。

纤纤玉手如倒葱,捏帕子沾湿浴水撩起,轻柔抚过后背,肩胛骨,脖颈,再从后脖绕至胸前,撩拨锁骨,脖颈,耳后……似羽毛拂过,似有若无,又似暖玉摩挲,微微颤栗。睿闭目舒展筋骨,舒服地喂叹一声。

酒醒了一半,又被这氤氲水汽迷了头脑,热气上涌,胸口似火烧,睿微微张口喘气,想汲取这方寸之间的最后一丝清凉。

正待睿喘不过气之际,口中似乎被塞入了一物,绵软冰凉。察觉口中物无害,睿嘬了两口,果真香甜!继而又嘬了几口,用舌头舔舐,齿贝轻咬。

口中物猛然抽离!睿不满地睁开眼,想张口找寻,却遍寻不着,只有娇娘伺候在侧,便询问起来:

“方才,我只觉口中含有一物,很是清凉绵软,解我之乏,不知为何物?此屋能否找寻?”

娇娘捏着纤纤玉手,一听此话,掩唇轻笑:

“公子,此物不是其他,正是奴家手指。奴家见公子有异,想探查公子究竟?竟被公子含住了,还……”娇娘低头,羞涩一笑,“若是公子喜欢,奴家便……”

“便是如何?”睿坏笑,欲起身,露出精壮的上半身。

不等睿有所动作,娇娘将睿的宽肩又按回了浴桶里。

“奴家先伺候公子洗浴,之后再……”

不等娇娘说完,睿趁势一把将娇娘拉入了桶内,溅起一地水花!

“之后,如何?”半眯着危险的眼。

睿已沉迷,欲惩戒娇娘一番,便也如此做了。

喘息,嘤咛……

美人在怀,睿看着眼都直了,早已忘了此行的目的——去他的查案,去他的卧底,我去他的吧!唯有良辰美景不可辜负!

喉咙滚烫,咽了咽口水……

“之后,如何?”嗓音嘶哑。

“凭,任凭公子心意……公子,尽兴,奴家……奴家认错,任凭公子处置……”

……

兴致起,如洪水猛兽一发不可收。

……

红绸帐暖,春宵一刻。

将一切看在眼里,记恨在心里,窗外的斗篷黑影在手心掐出了血痕。

红绸帐内,半个时辰后,睿力有不竭,躺平在床榻,中场歇息。岂料,本应疲惫不堪的娇娘不知哪来的力气?一个猛劲、反身将睿压倒。没等睿惊讶完,娇娘用指尖挑起睿下颌角,用魅惑的声音调笑道:

“公子,仅是如此么?奴家可觉着不太够啊……”

收起惊讶眼神,察觉危险靠近,睿立马警惕起来,

“娇娘待如何?”

“奴家啊……咯咯咯……”眼前的娇娘,喉中发出尖锐的声音,不似人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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