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八章 老头与岛（1 / 2）

有一座高耸的孤岛在海中矗立，这岛四岛四周都是刀削般的崖壁，没人能人海里爬上孤瓜岛。犹如一个孤独的守望者，守望大海。

可岛上却有一座石屋，古老而简朴，四周矗立着几十根青铜柱宛如卫兵，拱卫石屋，石屋在它们的衬托下就像圣地。

一个老头坐在石崖上，抽着早烟，眺望着没有边际的海。

这海是极为奇怪的，它不是惯有的深蓝色，而是银白色的，海里散落着一些奇异的光点。天空也很怪，没有云也没有太阳，光是从天边射过来的，一年四季都不会有黑夜。

眺望大海是老头为数不多的习惯之一，他能一望就是很久，这里没有天与年的概念，所以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这住了多久，时间对于这种地方来说，意不大。

老头把旱烟杆敲敲，这是他前一次出去得的好宝贝，烟嘴是玉制的，烟杆上还是鎏金的，很华贵，就像纪晓岚那杆御赐金烟杆，掂起来沉甸甸的。以前有人说他这烟管造型浮夸，显得他俗气。老头则是理直气壮地瞪了回去，老子就是个俗人!咋地啦！

话说他好久没出去了，世界好像大变样了，不知道这种烟草外头还有吗？老头摸了一下腰上装烟草的袋子，看那空瘪的样子，就知道里面存货不多了。

听外面的朋友说，现在都在抽什么“香烟”、“雪茄”之类的。叼一个短东西在嘴上可真够怪模怪样，老头这样想着，全然忘了他自己在抽旱烟管的样子也难看得很。

有时急了或遇着风了，烟吹进一只眼睛，就成大眼瞪小眼了。

老头百无聊赖地抽着早烟，这种无趣的日子确实不好过，但谁让这是他的职责所在呢？

人活在世上，肩总得挑点责任。一身轻松活得虽舒服，但空虚得紧，只有扛上点东西，脚步才踩得实，踏得稳。

一个人只有在世界上还有一定用处，一定价值时，才能真正地感觉自己活在这个世界上，世界也才会真正承认其存在。

突然身后不远处的小屋响起了风铃声，空灵且悠扬，老头的头一下就抬了起来，他双手都没有撑地，仅靠腿部力量站了起来，完全不像一个老人该有的身体素质。

“有新客人来访，不知道又是哪个倒霉蛋。”

老头双手背在身后，缓缓踱步，满是皱纹的脸咧出了难看的笑容。如果客人看到这张脸恐怕会被吓出噩梦来，久久无法入眠。

莫明觉得自己失重了，极速地向掉落，这样不停地做自由落体运动，令他无比抓狂。一开始他还吓得尖叫，可不一会儿嗓子就疼得嚎不动，心也逐渐适应了这种感觉，甚至觉得无聊与心累。他不由开始回忆走了自己人生。

这就是死后吗？有人说人在死时后回忆过往，但莫明觉得死后也会回忆，因为这太他妈无聊了。

忽然莫明发现自己的速度极速变慢，身体越来越松，浑身的质量仿佛正在丧失。莫明只觉得自己缓缓地飘到某个地方停住了，他努力地想看周围是什么，但眼睛始终无法睁开，渐渐地他的意识变得昏沉，他竟在不安、不甘、恐慌中睡着了。

良久莫明醒来发现着周围矗立着许多青铜柱，这些柱子是刻着栩栩如生的图画，有日月山川这样的天地图样，又有仙草圣树这样的仙植图样，还有飞禽走兽之类的其他图样。

终于莫明发现了最严重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