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 调查（1 / 2）

被闫焓请出的二人身上还散发出那种淡淡的清香。

“徐首领说的不假，这人性格的确有些古怪。”陈胤臣走在薪火路上说。

“徐首长找你谈话了?”

陈胤臣突然又像回到了昨天会议室。“确实找我了，当时你先回去租车了”他看着茅志伟渴求的眼神，无奈地把聊天内容和他叙述。他和茅志伟坐到了路边的长椅，陷入了回忆。渐渐地，陈胤臣回到了昨天。

“陈同志，这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了，组织信任你。”

“为什么是我？潘少不应担任这种大事吗?

“有些事不方便讲，在对立时期谁也说不清楚。”

“对立时期不已经过去，五年了吗？这和选负责人有什么关系？”

“我其实也不知道，但我只知道一点，那就是特定的事需要特定的人做，有些事情一些人不该做。”

“你是说潘少不合适？”

“没有你更合适。给你的卡片看了吗？陈乱臣：看了，剑桥大学的天体物理系教授。”

“他这个人性格比较古怪，在他教书时就显露出来了。

“比如说，举个例子。”

“他教学先是画几个球再写几个公式，一会把这圈起来一会把那批注一下，课上没几个学生听懂的，要么是吃力地跟着，要么是干脆放弃。学生总反映他讲得太快了，他却回答：我已经很慢了，平常推导过程30秒不到，给他们列了3分钟都不会。你猜怎么着，其他同系教授推导最快的也至少10分钟，他随便比划几下就出来了，就问你怪不怪。

“这是99%的天赋，那他现在教的怎么样”

“早就不教了，是他提的辞职，理由是他要么教肯努力的人或和他一样的天才”

“他是神才，是吧。”

“他就是这么一个人，以前他上高中时不喜欢写过程，只喜欢写答案，数学每次满分150他不写过程答案全是对的，基本正常人120分钟写不完的试卷他12分钟就能写完。”

“已经不是神才了，太恐怖了”

“这几年也帮了我不少忙，人总体来说还是不错的。但有一点切记，只和他谈工作和学术上的交流。切勿和他畅谈生活和人生哲理，他的思想很不正确。

“一个教授怎么会思想上犯错误？”

“他认为我们的“荧惑计划”是失败的，不切实际的。”

“高知识分子好像都是这样吧？”

“我很担心他，他的身体也逐日衰弱，尤其是腰间盘突出，你要是去的话，替我问个好。”

“好的首长，感谢你的提醒。”

徐放背过稳重的身体，向陈胤臣挥挥手就走了，嘴里似乎还在念叨什么。

“不会吧？闫教授看起来很温和呀”茅志伟和陈胤臣离开长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