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柊真白表情瞬间裂开:“虽然成功很好,但是不能再熬夜了,会长不高的!”

太宰骄傲的提起胸膛:“才不会。只有中也会长不高,黑漆漆的小矮子十六岁的时候一米六,二十二岁的时候还是一米六,但是我二十二岁的时候会长到一米八一。”

柊真白沉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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柊真白大吃一惊:“……你怎么知道中也二十二岁的时候还是一米六?”

几个CD的时间,他们最远也才支撑到成年。

太宰哼哼了两声:“我当然知道了。‘书’里什么都有。”

柊真白:“……”

柊真白:“…………”

柊真白停下脚步,认真的抓住自家恋人的肩膀,一边摇一边认真的提醒:“无论如何,这句话千万不要当着中也的面说。”

“为~什~~么~~~”不挣扎的太宰被摇出气泡音。

“因为他一定会当场叛逃的,”柊真白笃定,“他一定会当场叛逃到费奥多尔君的阵营,然后一定毁灭这个世界的!”

太宰:“……”

隔着半个城市,刚刚推开家门的中也没忍住打了个喷嚏。

客厅里,坐在摇椅上烤着壁炉盖着小毛毯看书的兰堂悠悠回头,上下打量了他一眼:“感冒了吗?柜子里有药。”

中也抖了抖浑身恶寒,看着秋高气爽的天气,还有被壁炉烤到闷热的客厅,困惑道:“应该没有吧。”

这样的天气应该不足以让他感冒才对。

算了,不管了。

中也反手关上门,走过玄关,把书包丢在脚边,刚准备瘫到沙发上,忽然被兰堂叫住。

“等一下。”

中也:“?”

兰堂缩了缩寒冷的身体,“别坐沙发,上面是我刚买的新诗集。”

中也愤怒:“不是给你装了个书房,弄了两个大书柜了吗?”

长长的黑发晃动,兰堂转过头对着他的视线,无辜的眨了眨眼。

中也:“……”

对上这双眼睛,一秒塌下肩膀,中也抱怨起来:“真是的。我去洗个澡,自己的书自己收拾好啊!这次我是绝对不会帮你收拾的!”

上楼的脚步声哒哒走到尽头,然后是房门阖上的声音。

壁炉里的干柴因为燃烧发出脆响,映耀的火光倒映在瞳孔里,而眼里的无辜神情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不见了,兰堂依旧安静的坐着,时间又过了很久很久,但手中的诗集却从始至终都没有翻过页。

第二天依旧是上学日,但不是晴天。

秋雨萧瑟的雨一连下了好几天,等到再停下时气温骤降,隐隐就有了冬天的意味,就在这样的冷意里,第二学期的第二次月考,也就是期中考降临了。

也许是因为出了门再勾心斗角,待在学校也得好好考试的原因,新入学的费奥多尔尤其安分——每天按时上学按时放学,在校时不搞小团体,踏出校门就凭空消失,不制造一点混乱,也不给其他人制造混乱的机会。

一直维持到考试结束,成绩公布。

大概是因为对自己的成绩有所预料,柊真白没有去看成绩表,太宰也没有,费奥多尔也没有,他安静的翻看着手里的笔记本,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。

上课的铃声敲响,管理老师带着教案走上讲台,话还没开口就对着座下三十多号人忧愁的叹息起来,叹了一会儿开始发成绩单:

第一名是安吾,稳定发挥,不愧是令老师放心的存在。

然后是第二名,第三名……

这些都是班上平时成绩不错的学生,管理老师乐观的给予了适当的鼓励和学习建议。

作为一个无数次轮回的正经学生,除了拖后腿的国语之外,柊真白的其他科目成绩都不错考个第十名,他前面的第九名是控了分数的太宰,晶子也考得不错,甚至跳脱的果戈里都考得还行,而乱步堪堪拿了个倒数第二。

按照乱步的能力,其实他写在答卷上的每一个答案都是正确的,但是奈何没有步骤啊——他真的,除了正确答案,多一笔都不愿意写,主打八十多斤的人,一百八十斤的反骨,谁还来劝都不好使,把科目的老师气得血压飙升。

这不,就成了倒数第二。

看着他走上讲台领答卷的身影,管理老师露出十分疲惫的笑容——他甚至不知道该说什么勉励一下对方。

最后是倒数第一的中也。

虽然在补习的时候把话说的很满,但该倒数第一还是倒数第一。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,毕竟他除了是个学生,同是还是个社畜,有些不方便交出港口黑手党的业务依然需要他和太宰进行处理。

但,就算是这样,中也还是莫名的心虚,他低着头走上讲台,管理老师疲惫中维持着慈祥,鼓励道:“其实还是有进步的。你的情况你红叶姐都跟我说了,未来的时间里,我一定会更认真关注你的成绩。”

中也:“……?”

倒也不必!!

心如死灰的中也带着答卷回到座位,就在这时,果戈里忽然长长的诶了一声:“费佳~~你的答卷呢?”

费奥多尔抬起眼眸看向讲台,就看到管理老师忧心忡忡的拿出最后一张试卷,“费奥多尔君,你能告诉老师你写思政试卷的心路历程吗?”

费奥多尔:“……”

管理老师擦着满头大汗,欲言又止:“啊,老师没有批评你的意思,就是,昨天傍晚改着你的答卷的时候,思政老师忽然捂着心脏撅过去了,听说情况十分危机,到现在都没出ICU……”

下课铃响,老师刚走出教室,嘲笑声就毫不客气的响起。

费奥多尔侧目看去,就看到笑得直不起腰的太宰正趴在柊真白的桌上,话都说不明白,但柊真白还是认真的听着,一边听还一边给对方顺背,让他不至于笑到抽过去,路过去上厕所的同班同学看到了小声感慨起来。

“柊君和太宰君的关系真好呢。”

一旁听到的费奥多尔默然,看着抽屉里写满的恋爱研究报告,心想,这何止是好,这简直是好过头了。

“是呢,太宰君平时那么疏离的人,柊君也很少亲近别的人,听说他们是一起长大的,而且,两个人的成绩都一模一样哦,嘛,虽然写在答卷上的答案不同,但每个科目的成绩都一模一样哦,管理老师刚刚为江户川君和中原君头疼完,又直面了太宰君的成绩单,现在,费奥多尔君又单凭着一张思政答卷把思政老师送进ICU……”

话刚出口,费奥多尔嘴角一抽,就听到一旁的太宰更不客气的爆笑出声。

柊真白一边顺气一边安抚:“嘘,小声,啊,他在看你了,他真的在看你——”

费奥多尔:“……”

费奥多尔努力优雅:“太宰君还好吗,感觉已经喘不上气了呢。”

太宰撑着柊真白的手,擦了一下笑出的眼泪,“多谢关心呢,但是,果然还是很想知道呢,费奥多尔君在答卷上写了什么才会把思政老师送进ICU的?”

费奥多尔:“……”

太宰:“难道是在试卷上输出了自己准备创造新世界的中二病观点?”

费奥多尔:“…………”

太宰:“哈哈哈哈哈哈哈。”

费奥多尔收敛了笑容:“因为得意忘形而笑得太大声的话,是很容易吃亏的呢太宰君。”

太宰不为所动,摆摆手:“这种话听起来也足够中二病呢,嘛,不过费奥多尔君也正好是这个年纪,这也不能怪你,说起来你向往自由的同伴果戈里呢?上课总是缺席的话考试也会吃亏的呢。”

费奥多尔呵了一声:“不知道呢,毕竟我不像太宰君去到哪里都会带着自己的好朋友呢。”

“啊拉,讨厌啦,什么好朋友,我们可不止这种关系。”

话落音。

费奥多尔:“……”

太宰:“……”

费奥多尔:“……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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